這支隊伍表面上看起來一切都是風鈴做主,事實上青翼的影響力卻無形存在,當青翼站起來表明了態度,風鈴也就有了決定。
“孩子們!聽我的口令,我們再努力一次,也許這次……”
被一羣惡人捆在福利院裡已一個多小時,無數次的努力掙扎讓老人與孩子們被反捆的手與腳都被勒出了一道道青紫的印,那條尼繩卻仍然沒有一斷裂的跡象。但老人還沒有放棄自救,還在召集孩子們一起努力,可早就疲力竭的孩子們再也用不出多大力量。
這時,青翼帶領大家一起來到了福利院的大門前,爲了安全起見,側耳朵聽了聽院子的靜,在確認劉維所說的大致無虞之後,然後一邊敲門一邊問:”院子裡有人嗎?”。
“救命啊!救命啊!院子裡關著幾十個孩子!”聽到門外有人敲門,院子裡的老人馬上用急促的呼救聲迴應。
大門被人從裡面上了栓,在風鈴的示意下,劉維直接縱翻過圍牆,然後快速打開了門。
見到院的況,青翼馬上用刀割繩子解救被捆綁的衆人,風鈴則全神戒備以防意外。
等所有孩子上的繩子全部被割開,什麼意外的況也沒有發生。
老人名楊素,正是天佑福利院的校長,雖然在場的幾個人都不認識,事實上爲全國慈善聯合會的榮譽會長,連續十界的人民代表,政協委員,全國道德模範與勞模範,現年八十三歲的一直是江南市人民的驕傲。
一生清貧,卻助人無數,當一個人把一些普通小事做到極致,的影響力也就大到無限。
三十年前,當帶著自己患絕癥的兒與收養的三個殘疾兒創辦了第一家只有一間平房殘疾人福利院被央視報導之後,三十年來以天佑命名的福利院就在全國開了花,到目前爲止整個天佑福利院系統至收容過十萬以上的殘疾兒。
作爲天佑福利院的創始人,只有小學學歷的曾多次被聯合國邀請在世界各地演講,的事蹟過無數人。
末世來了,所有正常的學校早就人去樓空,但作爲殘疾人福利院的孩子們都無家可歸,只能堅守在福利院,本來作爲全市的道德標桿工程的天佑福利院,一直有民警保護其安全。
但軍警撒出東區的計劃下來後,福利院最終被放棄,單憑一個老人與幾名義工的力量,很明顯無力帶著這羣殘疾兒安全撒離,所以老人在派出一名義工去北區找政府求助之後,他們小心地躲起來,儘量避免被殭發現。
幾個小時之前,四個進階者撞進福利一下子就把他們控制了起來,反抗的過程中剩下的三名義工也被無殺害。
“世道變了,老人家,孩子們,大家快點逃吧,政府不可能再派軍警來接你們,這境中已有進階者進,境破碎到時境生出,就再也走不了啦!”
帶著這麼多或聾或啞或殘或缺的孩子一起逃往北區,想一想都是一件辦不到的事,風鈴只能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你們都是進階者吧,看得出你們與剛纔那羣人不一樣,能不能請你們看在這麼孩子的份上,護送我們去北區找政府!”八十多歲的老人爲了孩子,一個一個地向風鈴與青翼鞠躬行禮。
“現在大街小巷到都有遊走的殭,稍微弄出一點靜,殭就會蜂擁而來,躲起來也許也能多活幾天,要帶著這麼一羣人趕路,別說我們只有三名進階者,就算有十名進階者,也無法保證一路安全。”青翼很想幫助這羣孩子,但也知道自己無能爲力,雙手扶起老人之後也跟行禮。
“你們也打算進境嗎?”老人再問。
“原來有這種打算,可我們本付不起晶,更何況那四個惡人都進去一個多小時了,就算我們能進去,估計也是送死!”
剛纔老人先知境位置時,風鈴已發了那道幕,但沒有想到的時,這道境竟然要二枚大號晶才能進,讓想都不用想倒也省去了不腦力。
“既然此地已不能久留,我們帶孩子們躲到稍遠一點藏地方,等到時境破碎之後,萬一我派去的義工請來了軍警,到時大家再一起隨軍隊離開!”老人建議道。
看著這樣一羣孩子,所有人都於心不忍,青翼點了點頭,一路護送他們去北區本做不到,但帶他們一起小心地轉到幾百米之外的另一棟樓再藏起來也是一個折衷的辦法。
境破碎什麼時候會發生,沒有人猜得準,老人馬上安排,孩子們雖然都不是健全人,但都很聽老人的話,大家簡單的收拾一下,正準備隨青翼與風鈴離開福利院時。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隊人的腳步聲。
“是這裡嗎?”
“就是這裡!”
“好!”
門砰地一聲被一隊軍人踢開了!
看到門口的荷槍實彈的幾名軍人與自己派出的那名義工,老人有些激,蹣跚地過去握住帶隊的軍的手:“我就知道政府不會拋下孩子們的,謝謝你們,大家辛苦了!”
“你就是楊素楊院長?”那名軍皺了皺沉聲問。
“是的,我就是楊素,我代表孩子們謝你們,謝政府!”因爲激,老人還沒有聽出軍話中的異味。
“那你應當知道,彩虹落下那一道柱落下的位置!”軍再次發問。
“你們這次來東區是政府派來接孩子們的吧”楊院長已發現事可能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好,謹慎地回答。
“是的,告訴我那柱落下的位置,我們馬上安排人送你們去北區!”那軍正了正領朗聲道。
事演變到這裡,一旁的青翼風鈴幾人也已看出了事態的異常,一下子全部張了起來。
“你們是誰,在這裡做什麼?”覺到青翼等幾人的異樣反應,那軍臉一沉。
“他們是我請來幫助孩子們的,不是外人!”老人楊素知道事有變,連忙接過話來。
“政府是保護良民的,只要不是作犯科,大家無需張,先告訴我那送柱所在的位置,我們馬上保護大家撒離!”那軍沒有糾結,打了一句腔繼續詢問境之門的位置。
“這院子裡應當沒有人們找的境之門!到今天爲止,至已有三拔人來這裡找過!”幾乎從來不撒謊的老人知道,如果自己告訴了他們境之門,估計這幾個軍人一定會進到境,然後不會再管孩子們,所以心計一轉撒了個謊。
“這裡沒有境之門,那你爲什麼說你們院長看到過柱!”那名軍目一轉,再次死死盯著帶他前來的那名福利院的義工。
“對不起,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在政府門口跪了幾個小時,都沒有一個政府的工作人員理會我們的請求,爲了孩子們,我只能撒謊,先把你們騙到這裡來,希你們能有些同心幫助這些孩子,帶他們去北區!”那名義工被那名軍盯著,也不驚慌,從容地說出了他的理由。
“騙我們的!你竟然敢騙軍爺!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自從他晉級爲進階者以後,還是有人第一次騙他,那名軍火了,拔出手槍一下子頂在那名義工的頭上。
“你要幹什麼,你們是政府的軍人,是人民的子弟兵,幫助民衆度過災難本就是你們的義務?”楊院長看到軍人用槍頂住的人,連忙正聲喝道。
“老太婆,我知道你是個名人,但你說的那套是和平年代的說辭,現在已過期了!我的義務就是找境,沒有境之門的信息,騙我們來這到這裡,一路上還折了兩名弟兄,我們殺他何以對得起我死去的兄弟!”
那名軍的話說完,他手指一扣,砰然槍響,一個鮮活的生命倒在了他的槍口之下。
“老大……”
看到領隊的軍開槍殺人,他後的一個麻臉大個的士兵似乎有點於心不忍。
“麻子,現在是末世,有實力還不夠,還要心狠,跟著我你還要多學!”軍轉教訓了那名士兵一句。
“你們是人民的軍隊,怎麼能隨意殺人……”老人被眼前的場景嚇氣得渾發,滿心希等來的政府軍竟然向人民開了槍,這一點讓實在無法接。
“別講你的大道理,那些都是陳年舊事了,到底這院子裡有沒有境之門,如果真的沒有,你、你、你,還有所有人都得死!”那名軍的槍從青翼到風鈴一個一個指下去,最後頂在了老院長楊素的口。
這是一個末世標準版追求力量的狂人,一個心狠手辣的瘋子,也許就算告訴他們境之門,也不見得就能躲過危險,所有人的心跳一下子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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