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很快就發現,原來淺水清發起怒來的樣子,真得很可怕。
事實上,他可怕的不僅僅是表,還有那令人驚歎的作風。
淺水清離開的時候,無雙在唱軍歌。
淺水清回來的時候,無雙依然在唱,但是聲音已微微有些走調。
營外傳來嘩嘩的怪聲,好象是鐵鏈在地上的拖,這聲音夾雜在軍歌中,帶出一些異樣的調。
很快的,一個驚慌的聲音大喊起來:“淺將軍!淺將軍!不可以啊!這名犯人是南督要我看守好的,別看他了傷,可力大無比啊。要是萬一讓他傷了您,那就麻煩了。”
“你是怕我擅自提走他,你不好向南督代吧?”營外淺水清的聲音,冰冷異常。
淺水清竟然提來了一個犯人?無雙一時間暈頭轉向不著頭腦。
追來的獄卒再不敢接口,營門掀開,淺水清走了進來。
他的後,還跟著一個人,赫然正是那個在北門關上壯的象山,力大如牛,打也打不死,累也累不垮,最終一錘廢了方豹,險些毀了淺水清炸門大計的拓拔開山。
高大壯的軀,如今纏滿了鐵鏈,一塊塊高高賁起,上面還粘連著無數的碎塊。
拓拔開山的眼中投出憤怒的火焰,看著淺水清的眼神,象是要一口吃掉他。
如果不是他,北門關也不會失陷。
淺水清怒氣的面容稍稍緩和了一些,他說:“拓拔開山,我知道你很想殺我。不過可惜,你現在只是一個階下之囚。不過沒關係,我可以給你一個殺人的機會。你不是和獅蠻真是好朋友嗎?那麼,你知道獅蠻真是怎麼死的?”
拓拔開山一楞:“他是怎麼死的?”
手指向無雙,淺水清笑道:“就是他,一箭死了獅蠻真。”
拓拔開山看向無雙的眼睛,怒火再度高熾如擎天的烈焰。“吼!!!”他狂吼一聲,如山獅咆哮,震徹整片軍帳營地。
“拓拔開山!”淺水清沉聲道:“今天我就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你現在可以用盡一切手段去對付這個殺你好兄弟的仇人,哪怕是殺了他,我也絕不會爲他報仇。不過你不要指我會爲你解開鎖銬。但你也可以放心,你眼前的這個敵人,本就是一個懦夫,他從不會對沒有還手之力的敵人下手。所以,你依然有大把的機會可以殺他。在你殺掉他之前,我,還有我的兄弟,沒有人會手你們之間的事。現在,你可以開始了!”
話音落下,淺水清已經走出營帳,對著外面聞聲而來的戰士大喊道:“兄弟們,今天有一場免費的角鬥士表演!就讓我們來看看,到底是那個神無雙,箭無虛發的小子能獲得勝利,還是那個力大無匹的卻又滿桎梏的蠻牛能獲得生存的資格。我賭:拓拔開山贏!”
霍!!!
營風起。
一個碩壯威猛的,在頃刻間飈揚出澎湃強勁的狂巨Lang,卷出蒼茫間無盡的風煙。
拓拔開山高舉手中那厚厚的鐵鏈,揮舞出滔天的殺意,兇狠地砸向了傻呆在那裡的年無雙……
眼前,是一片激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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