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不安分的了,又往上蹭了蹭,叢容都快哭了,使勁推著他,“快起來啊,一會兒我爸媽就回來了!”
溫卿賴皮的把攬進懷裡,側臉著的臉頰,“不起。”
他上的溫度高的嚇人,叢容也是個年人了,酒後那啥的事也不是沒聽過,全僵著也不敢使勁掙紮,就怕溫卿起反應。
溫卿大概會讀心,竟埋在頸間沉沉的笑起來。
叢容惱怒,“你笑什麼?”
溫卿閉著眼睛,“你彆怕,醉酒在醫學上做酒中毒,一般來說呢,醉酒會造神經係統異常、循環係統紊,海綿不容易充,也就不備作案能力。我是真的喝多了,就算你想對我怎麼樣,我也不能滿足你。所謂的酒後呢,不過就是個借口。”
叢容紅著臉,“你喝醉了還有心給我解釋這些?”
“我學醫學了那麼多年,這是本能。”溫卿睜開眼睛看著,“我真的喝醉了,頭暈得厲害。”
叢容皺眉,“騙人,你才喝了幾杯啊!”
溫卿又把往懷裡攬了攬,“我酒量不行,跟你說過的。喝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暈得特彆厲害。”
叢容掙紮了下完全沒有效果,索放棄,歪在他懷裡嗔怪,“這是黃酒,又溫了喝的,喝得時候沒覺,後勁大著呢!剛才都讓你喝點兒了。”
“我以為這是在考驗婿酒量的,哪裡敢不喝。”他歎了口氣,低頭嘟囔著,還了叢容的手,“不過你喝點兒倒是不錯,活祛寒,通經活絡。”
叢容看他醉了還記掛著,心裡一暖,抬手上他的眉心,的問,“頭疼嗎?”
他把的手拉下來,握在手裡放在邊輕吻,輕輕嗯了一聲。
的床上用品還是上學時候用的,那個時候流行田園碎花風,所以叢母給置辦了好幾套,現在他閉著眼睛躺在一片碎花裡,竟然沒有一違和。
大概是頭頂的燈太刺眼,他微微皺了下眉,叢容抬手在床邊的開關了半天,關上吸頂燈,打開了線和的壁燈,果然見他漸漸鬆了眉心。
這個時間正是晚間熱鬨的時候,能約約聽到校園裡學生嬉戲打鬨的聲音,叢容被他攬在懷裡,靜靜的躺著,耳邊就是他淺淺的呼吸聲,忽然覺得什麼也不管,就這樣一直躺下去也不錯。
可溫卿也就安靜了幾分鐘便開始不安分起來。先是壞心眼的含著的耳垂往耳朵裡吹氣,後來便埋在頸間輕輕的啃噬著脖子上最的地方。細細的麻很快從頸間蔓延到全,叢容咬著抑製住就要溢出的。
溫溫的,抱在懷裡特彆舒服,床上的被子枕頭上都是的味道,暖暖甜甜的,儘管溫卿一直在儘力控製,可還是起了反應。
叢容很快便覺察到不對勁,大似乎有個熱熱的東西頂著,反應過來後猛地捶了他一下,臉紅的滴,“你又騙我!你不是說喝醉了不會……”
溫卿睜開眼睛輕咳一聲,“我剛才是說一般況,從純醫學角度來說,醉酒後那啥也是沒有問題的。生命本來就很神奇,有些現象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叢容了角,實在不知道眼前這張清俊儒雅的臉上怎麼可以出現那樣無賴的壞蛋相,簡直就像個耍混的混小子,哪裡像個教授了!
使勁推著他,“你還敢胡說八道!快起來!”
溫卿才舍不得起來,優哉遊哉的閉上眼睛,“你又不是沒騙過我,你還說你酒量不好呢。”
叢容又打了他一下,“這能一樣嗎?”
兩人還在鬨著,就聽到敲門聲,“叢容?你在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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