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振剛出了茶室回了家,劉淑芬看見他回來迎過來,“今天怎麼這麼早?”
夏振剛哼了一聲,“小喬呢?”
“在樓上睡覺。”
“大白天睡什麼覺?讓下來,我有話要問。”夏振剛沉著臉。
劉淑芬馬上了樓,推開臥室的門,低聲音,“你爸要問你和慕站北的事,你按照吳梅香說的去說,千萬不能出差錯,知道嗎?”
“知道了。”夏小喬整理了一下出了臥室。
看著客廳裡沉著臉的夏振剛,夏小喬心裡有些打鼓,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怕夏振剛,“爸,你找我。”夏小喬儘量讓自己若無其事的開口。
夏振剛哼了一聲,示意夏小喬在自己對麵坐下,“你和慕站北是怎麼回事?”
“爸,我和他冇有什麼事啊?”夏小喬回答,一副無辜的樣子。
“真冇有什麼事?”夏振剛審視著夏小喬,“我問你,你有冇有私底下去見過慕站北?”
“見過。”夏小喬的聲音小了下去。
“這麼說清歌和慕站北鬨這樣真的是你的功勞?”
“爸,這件事和我冇有關係。”
“真冇有關係?”振剛冷冷的看著,夏小喬被夏振剛的目看得發怵,“爸,我也是無辜的啊!都是慕站北……他喝醉了……後來……就……我什麼人都冇有說,就連媽媽我也冇有說。姐姐和他有矛盾真的不關我的事。”
這是承認和慕站北發生關係了,夏振剛本來還指是吳梅香胡說八道的,這下證實氣暈了,
他抓起麵前的杯子砸在地上,“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接近慕站北的嗎?你怎麼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我不是有意的……爸……我真的不知道會變這樣。”夏小喬噎噎的哭起來。
“那個田婉打電話給我說站北喝醉了,讓我接他回家,我也冇有多想,哪裡知道……站北見了我就像是瘋子一樣,我怎麼掙紮都冇有用,後來……後來他睡著了,我……我就把他送回了家,這事隻有林阿姨知道,我敢保證冇有第三個人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知道嗎?”
“發生什麼事了?”劉淑芬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過來了。
“你教的好兒,乾的好事!”夏振剛惡狠狠的瞪著劉淑芬,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爸,是我的錯,和媽媽冇有關係,什麼都不知道,你要罵就罵我吧!”夏小喬“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我去找姐姐解釋……這件事不是站北的錯!”
“解釋什麼?解釋了就能讓清歌和站北在一起?”夏振剛嫌惡的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夏小喬,“以後你就給我乖乖的呆家裡,哪裡也不要去!”
扔下這句話氣沖沖的進了書房,看書房門關上,劉淑芬手扶起夏小喬,母倆的目接,都滿是得意之。
許筱筱和同事分手後回了秦子非的彆墅,在路上買了樂樂喜歡吃的零食,樂樂看見許筱筱回來很高興,“筱筱阿姨,有冇有給我帶好吃的?”
“小饞貓,阿姨就知道你饞,幫你帶了你喜歡吃的零食。”說著話拿出在路上買的零食遞給樂樂。
“就你慣著他。”葉清歌手樂樂的頭,看著兒子開心的樣子笑了,“還不給阿姨說謝謝。”
“謝謝阿姨!”樂樂甜甜的道謝。
“小饞貓一邊吃東西去吧,阿姨和你媽媽有話說。”樂樂乖乖的去了一邊,許筱筱把葉清歌拉到一邊,“剛剛我在茶室看見了吳梅香和你爸,你說吳梅香見你爸乾什麼?”
“我哪裡知道?”葉清歌搖頭。
“吳梅香長那麼漂亮,又冇有結婚,會不會和你爸有關係?”
“不會吧?”葉清歌搖頭。
“怎麼不會?那吳梅香和你媽媽長得那麼像,說不定你爸把當了你媽媽的影子也不一定。”
“你那腦子都裝的什麼呀?”葉清歌搖頭,“我告訴你,吳梅香是秦子非父親的人。”
“啊!”許筱筱吃了一驚,“秦子非父親的人?秦子非知道嗎?”
“當然知道!”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秦子非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倆麵前。
“我……”許筱筱臉紅了,雖然冇有惡意但是背後議論人被人抓住還是覺得難為。
“我們不是說你壞話……”
“我知道,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秦子非無所謂的樣子,“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什麼。”
許筱筱見他冇有責怪的意思鬆了口氣,又看向葉清歌,“其實我不是第一次看見吳梅香和你父親見麵,之前又一次我就看見他們在茶室見麵,看起來神神的,兩人進茶室還東張西,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本來想告訴你的,後來忘記了。”
“什麼時候的事?”葉清歌吃驚。
“讓我想想。”許筱筱額頭,“時間記不清楚了,好像是你搬進夏家冇有多久吧。”
“難道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葉清歌臉一下子難看起來,夏振剛從前揹著母親出軌劉淑芬,現在就有可能揹著劉淑芬出軌吳梅香。
“出軌纔好呢,這現世報。”許筱筱冷哼,“當初劉淑芬勾引有婦之夫,現在也讓嚐嚐自己的老公被彆的人勾引的滋味。”
“最好這事是真的纔好,這樣我們就有戲看了。”秦子非附和。他自然知道吳梅香和夏振剛的關係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關係,隻是這事葉文輝不讓告訴葉清歌,他自然也不說。
不過吳梅香這個人他是一點也不喜歡,要是把和夏振剛見麵的照片發給劉淑芬,讓誤認為夏振剛和吳梅香出軌那戲就好看了,讓兩個小三去相鬥最好不過。
“最好跟蹤一下們,把夏書記和吳梅香的照片傳給劉淑芬,氣死。”
“這個主意好,不如我們找人跟蹤……”
“你們兩個真是唯恐天下不。”葉清歌打斷許筱筱,“我現在隻關心我兒子,彆的人我才懶得管。”
“就知道你是這樣的格。”許筱筱撇。“好好的書記千金位置不要,讓給私生,也隻有你纔會這麼乾,要是我,小三母就不要想進門。”
“那是因為你是旁觀者,不是當事人。”葉清歌歎氣。
“在知道夏振剛出軌外麵有了私生後,我對他失到了極點,小時候他在我心中是那樣的高大上,完全不能接,這事要放你上你也不一定能接。”
秦子非點頭,“這話說得對,箇中的原因隻有當事人才能會,旁人無法理解,不過葉清歌我一直很好奇,你難道就一點也冇有想過要報複劉淑芬母?”
一般人對小三都很難原諒,可是他卻冇有看見葉清歌對劉淑芬母采取什麼過激行為,難道就一點也不恨?
“報複們乾什麼?”葉清歌反問,“一個掌拍不響,這事又不是完全是劉淑芬的錯。”
“怎麼不是的錯,如果不是不要臉的勾引你父親,你母親至於傷心絕出車禍嗎?許筱筱反駁。
“我母親的車禍當然不排除有夏振剛出軌的因素,不過更多的原因是意外,錯了人,一門心思放在一個男人上才導致的悲劇,所以我才恨夏振剛,如果不是他,這一切不會發生,現在想想我母親太傻了,為了一個不值得付出的男人失去生命,丟下年的兒……”葉清歌聲音帶著悲傷,冇有再說下去。
“如果,我假設一下,如果當初其實是劉淑芬勾引你父親,算計你的母親,拆散你們一家人,你會不會想到要報複?”秦子非試探著問。
“如果你的假設是真的,我肯定會為我的母親討回公道!”葉清歌回答,“不過我聽舅舅說當時是在斑馬線上出的車禍,一切是個意外。”
秦子非冇有再說話,當年的真相現在無法回頭查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當年葉香菡出事和劉淑芬逃不了乾係。
他要不要把這一切告訴葉清歌呢?看葉清歌為兒子憔悴這個樣子,他想想又不忍心,這事還是放放再說,等他找到足夠的證據再告訴葉清歌。
秦子非要走,許筱筱自告勇送他,走到門口後低聲音問:“秦子非,你剛剛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秦子非反問。
“就是劉淑芬算計葉清歌母親的話,你說這個是不是找到什麼證據了?”葉清歌一門心思放在兒子上冇有心思注意秦子非的話,但是許筱筱卻不一樣,敏的覺得秦子非話裡有話,剛剛葉清歌在冇有問,這會隻剩和秦子非自然不會錯過。
“冇有證據,隻是隨口一說。”這件事冇有證據秦子非當然不會告訴許筱筱。
“我還以為你有證據。”許筱筱有些失。
“劉淑芬那個人本來是清歌母親的閨,卻不要臉的勾引閨的老公,實在太可惡,最讓人生氣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勾引清歌媽媽的老公,竟然還讓自己的兒勾引清歌的老公,我這心裡不是個滋味,總想為清歌出口惡氣,不瞞你說我剛剛說的話是真的,真希夏振剛出軌讓那個噁心的人現世報。”
許筱筱疾惡如仇,對劉淑芬母是完全不能容忍,這點和秦子非一樣,他也是這樣的格。
“你對葉清歌的心我能理解,隻是飯要一口口的吃,這件事我們多加註意,是狐貍總會出尾的。”
“這麼說你打算關注這件事了嗎?”許筱筱興起來,一直想抓劉淑芬的尾,隻是勢單力薄,如果秦子非肯幫忙,肯定比一個人瞎琢磨好得多。
“對。”秦子非點頭,“我對夏振剛不太關注,他畢竟是清歌的父親,虎毒不食子,他不會葉清歌怎麼樣,但是劉淑芬不一樣,得對多加註意。”
“對,我也覺得要多關注劉淑芬,告訴你一件事,上次我和清歌去吃飯,在路上堵車看見劉淑芬和一個男人在一輛車上,他們的手竟然握在一起的。”
“你說的是真的?”秦子非出興趣的樣子。
“我也不敢肯定,當時隔得有些遠,那個人又戴了帽子墨鏡,清歌不敢確認,不過當時打電話回去蘭姨說劉淑芬不在家,去做容了,而且說隻要夏振剛有事劉淑芬肯定會去做容,一做就很長時間,我覺得這事很奇怪,所以……”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劉淑芬的,有況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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