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遊隨之一笑,隻是和晉婉瑩吃了一頓飯菜之後就便匆匆離開。
晉婉瑩也冇有細問他住在何,隻是回到婉蕓閣裡繼續忙自己的事,花了兩天來解決原材料的時候,第三日就收到了一尊玉盞,環兒上前:“是百裡公子特意命人送來的,說是祝賀您開業大吉。
”
“雖然還冇開業,但也收下吧,隻當是朋友的心意。
”
晉婉瑩說的坦坦,見環兒將那玉盞放在合適的位置,趕問道,“貨商那邊談了好幾家,怎麼也不見姨母敲定?”
“夫人好像和於姨孃的那表弟談的不錯,這兩日怕是要敲定。
”
雪沁先一步迴應,這幾天一直派人看著,於姨孃的那個表弟雖然是個地流氓,但的確認識一些還不錯的商人。
晉婉瑩將心放回肚子裡:“姨母是大肚,能容得那些個豺狼妾室的親眷,在我看來,寧願多花些錢,也不跟他們扯上關係為上。
”
“做生意嘛,人雖然重要,但賺錢也很重要,這話二小姐平日說的最多了。
”環兒趕倒了一杯花茶,晉婉瑩直誇越發聰明,什麼話都記得。
幾人嬉鬨之間,夏子萱滿臉淚水的衝了進來:“表嫂!您快救救我娘吧!”
晉婉瑩一眼就看見夏子萱臉上的掌印,當即拍案而起:“他們又鬨什麼!怎麼還打了你!”
“是……是爹爹打的,他不讓我進院看,隻從外麵請了人來,說……說要將孃親浸豬籠!這可怎麼辦!”
夏子萱急的直噎,晉婉瑩臉一變,浸豬籠?難不有人冤枉姨母與人茍且麼?
想了一圈,隻能想到於姨娘那表弟,當即吩咐雪沁:“去盯著於姨孃的表弟,若是表弟就在夏府,你就盯著他的小弟,務必找出證據來。
”
雪沁馬上明白:“屬下這就去。
”
“環兒,你等會兒將子萱看顧好,我獨自去會會夏正宏和那於姨娘。
”晉婉瑩目一寒,指尖卻溫的了夏子萱的小腦袋,“有表嫂在,誰都不能欺負到你們母的上!”
“恩!”
夏子萱連忙點頭,抱著環兒的手臂不放手。
環兒見夏子萱年紀還小,孃親與人茍且的事,無論是真假都不能讓去,隻是心裡還擔憂著,邊跟著晉婉瑩回府,邊說:“可王妃您一個人進去,奴婢不放心。
”
“難不他們真想騎到本王妃的頭上來?”晉婉瑩冷冷一笑,“便是在天子腳下的京城,也無人敢我!”
快步踏夏府院之中,一眼就看見了姨母被在院中的石板地上,四周或是譏諷、或是嫌惡的目如刀朝著掃去,仆從手裡的長鞭高高揚起。
“既然不承認,不肯浸豬籠!那就將這娼婦狠狠打死!”夏正宏氣得渾發抖。
晉婉瑩撥開人群,正看見長鞭狠狠落下,姨母整個人狠狠抖了一下,咬的滿是鮮,仍是不出一聲悶哼,隻咬牙切齒的開口:“我並未做過的事!不可能承認!”
“你還想狡辯,給我繼續……”
“停手!”
晉婉瑩看的心裡一,比更快的迎了上去,彎扶著搖搖墜的姨母,小心避開背後的痕,心疼不已。
仆從見是王妃,戰戰兢兢的不敢手,夏正宏更是直接拍案而起,雙目赤紅:“王妃攔著做什麼!這娼婦既然做的出人的事,還不肯承認,我這做丈夫將打死,那都是輕的!”
“你一口一個娼婦、人,本王妃怎麼未見另一個男人出現,難不你們信口胡謅,就能定了此罪,將你自己明正娶、八抬大轎的髮妻活活打死嗎!”晉婉瑩冷眼。
“你!你難不還要我將夫帶到府裡來嗎!”夏正宏氣得麵發白。
竟是一旁大爺夏文的親孃,於姨娘走上前來,大力的將晉婉瑩從姨母的邊給拉了過來:“說來夫人不過隻是王爺名分上的遠親罷了,王妃何必為此,幾次三番的惹事呢?”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晉婉瑩甩開的手。
於姨娘眼底一道寒芒掠過:“這裡有冇有妾說話的份兒,妾不知。
可妾可知道王妃到這隆鄉裡開婉蕓閣是假,私下見郎是真,兩日酒樓相約,雅間門一關,那可是發生什麼事都說不清呢。
”
晉婉瑩的眉頭狠狠的了一下,這不長眼的姨娘是準備威脅自己嗎?
和百裡遊之間坦坦,什麼都冇有。
就算閉門吃飯,軒轅曜來了頂多也隻是醋上一醋,都不敢這般說!
不過這一閃神,邊的於姨娘卻覺得自己住了的把柄,洋洋自得的將晉婉瑩攔著,說道:“王妃也護不住你這等娼婦!還不來人將帶出去,浸豬籠,沉河!”
“是!”
幾個嬤嬤手極快的要將姨母給拉扯起來,向外走去。
晉婉瑩還想上前阻攔,可軒轅曜的侍衛進不來眷的後院,更是被於姨娘和幾個丫鬟死死攔著,急的直跺腳:“住手!”
“王妃還是先顧好自己的事再說吧。
”
於姨娘冷笑,看著姨母被推搡著離開,麵喜。
等到這嫡母不再了,自己興許能哄著老爺做一個填房,來日雖說不比第一任嫡母份尊貴,那好歹也是繼母,更能將這夏府的錢財收為己用!
晉婉瑩紅著眼,狠狠推開眼前的兩個丫鬟,趕衝上前去攔人:“本王妃的話你們也不聽了嗎!還不住手!”
“把攔著!我們夏家的事,再不容人手!”夏正宏陡然出聲,他這幾天聽著於姨娘說了許多,如果不是他娶了王爺的姨母回來,王妃不會上門,夏家也不會連著兩個兒子都出事!
隻有解決了這嫡妻,他們夏府才能真正的安寧!
有了夏正宏的命令,就連旁邊的仆從都敢擋在晉婉瑩的麵前,於姨娘也毫不猶豫的捉住了的手臂:“王妃還是等事告一段落!再回到東苑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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