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說話的賀海樓一方面錯過了一個機會,一方面又贏得了一個機會,還兀自有些混,顧沉舟就將自己的東西抵到對方的口,說:“求我你怎麼樣?”不像之前那樣平靜中帶著一點忍耐,顧沉舟現在的語氣非常放松,有時候尾音還會微微翹起,就像笑著說話一樣,但這個笑著說出來的話語的容,又和對方面容上的干凈從容迥然相反,“求我用大你,把你得出來,得你爽上天——”
往常本沒有想過的話就跟水龍頭里的水流一樣從自己嚨里極為順暢的流出,一邊說著這些話,顧沉舟一邊清楚地覺到自己的變化。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說這些話,就跟之前并沒有想過自己會上賀海樓一樣,還有這些道,鏡子,繩索,以及其他很多很多——
他統統沒有想過。
它們就跟賀海樓一樣,又惹人厭惡,又惹人驚奇,又讓人逃避,又讓人瘋狂。
他現在才發覺,自己幾乎有些忍耐不住。
顧沉舟的聲音似乎還在賀海樓耳朵里回。
賀海樓吃極了顧沉舟這一套!
他現在看著顧沉舟,就像看見端坐在神壇上的神像被拉下來不止,還主到泥水里滾了兩圈再滾兩圈。
他帶著濃濃的笑意,息著極為興地重復顧沉舟的話:“求你我,用大我,把我得出來,得爽上天——”尾音落下的那一剎那,被重重地撞擊,最的位置在一瞬間被撐開到極致,和另一個人接近到最深最的一步——
他的開始哆嗦著,繃到極致的幾乎就要發泄出來!
但顧沉舟放在上面的的手立刻地握住了賀海樓的。
疼!
想要炸!
說不出的興與瘋狂!
這并不是一個人的覺,顧沉舟和賀海樓的作都變得瘋狂起來,繩索一開始還綁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顧沉舟或者顧沉舟和賀海樓兩個人一起弄到了,與的撞擊聲鮮明得就跟有一個喇叭放在耳邊播放一樣,顧沉舟肩膀上剛剛止的傷口又裂開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弄裂的。
最后,兩個人都開始沖著彼此大喊大。
顧沉舟記得自己全上下都繃著,咬牙切齒地對在下面的人混地說:“死你!!一起——”
然后的漩渦輕易將疊的兩人一同淹沒。
讓人在窒息中極致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