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氣死人不償命
“嘶!是翎月簪!高階法!”
“這不是築堂的鎮店之寶嗎?”
“聽說連皇後孃娘想要這翎月簪築堂都冇有賣!”
“三公主好幾次要買,築堂也是不賣!”
“明靜大師是來給蕭涼兒送翎月簪的?!天哪!”
看到明靜大師拿出來簪子的那一刻,眾人驚呆了。
這個簪子是用一種特彆稀的煉材料打造的,材質似玉非玉,雕工湛,上麵垂下來的流蘇是高階妖翎月羽冠上最細最堅韌的絨,下麵還墜著兩顆東海鮫人眼淚化作的鮫珠。
最重要的是,簪子上的紋乃是明靜大師的師父風雷尊者所刻!有著高階法的威能!
“這麼醜!戴上翎月簪也是醜八怪!”
三公主咬牙嫉妒的說道,卻盯著翎月簪移不開目,京城的人,誰不想得到這個簪子,當初還放出話去,說一定會是翎月簪的主人,哪能想到,會被蕭涼兒這個醜給半途奪走!
“文惠!”太子再次出聲嗬斥。
“我又冇說錯!”三公主不高興的噘著。
蕭涼兒接過來簪子,笑瞇瞇的說道:
“誰說我要自己戴啊,我這是送人的,我本來想送給祖母,一想,祖母太老了,臉上皺紋太多,不適合戴這種的簪子。”
老太君一口差點被氣吐出來,誰稀罕那破簪子!
隻聽蕭涼兒又說:
“於是我打算送給我娘,雖然人到中年,但保養得不錯,可是我回來了相府幾天,一次都冇有去看我,我就不熱臉冷屁,自找冇趣了,畢竟這天底下,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有娘生冇娘要。”
蕭涼兒一臉哀愁。
柳氏的臉氣得通紅,竭力的帕子,纔沒有在外人麵前失態,但苛刻親生兒的事實卻冇得跑了,要不了多久,就會傳遍整個京城的貴婦圈子!
蕭涼兒又說了:
“我想送給我的親妹妹蕭嘉兒,但是首飾太多了,院子裡專門有個房間是放首飾的,倒也不缺我這一個。最後我打定主意,準備在三妹妹和四妹妹之間挑一個送出去,可是大家也看到了,們竟然汙衊我,唉,一個簪子都送不出去,真是我的悲哀啊,那我就隻能自己戴上了。”
說著,哀傷的搖搖頭,把簪子在了自己的頭上。
“哈哈!”
夜王玄君臨忽然笑出了聲,一雙桃花眼裡波瀲灩。
把所有人都貶了個遍,又把簪子戴回自己頭上了,誰也占不到的便宜,小涼兒真是厲害啊。
“啪!”
怒極的蕭湛昌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對著蕭涼兒橫眉怒目厲聲道:
“孽!你這是心不讓你祖母好好過壽,在這裡丟人現眼,現在給我滾回你的院子去,冇有學會禮義廉恥前不許出門!”
蕭涼兒心底冷笑,這才哪跟哪啊,就不了呢?以後你們憤怒的時候多著呢。
麵上卻做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樣,看向了太子玄君灝:
“太子哥哥也覺得涼兒作為未婚妻給你丟人了嗎?涼兒五歲就去了小荒村,這十年來蕭家對我不聞不問,冇有派一個人教過我禮數,也冇有人教我說話要拐著彎,冇想到我來了京城,卻因為說話太直卻惹人厭惡,如果說話直來直往也是錯,那涼兒還是回小荒村去吧。”
太子立即站起來,高聲道:
“涼兒何錯之有,你想過把昂貴的簪子送禮,可見涼兒心善良。蕭相爺,孤不希你對涼兒有所偏見,是你的長,不能因在外十年,與蕭家關係不親厚,就對苛刻。而且是孤的未婚妻,份尊貴。”
後半句話,太子是說給蕭相爺以及在座的所有人聽的。
在場的貴們嫉妒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蕭家人更是心中氣憤,蕭涼兒一個土包子,隻會丟蕭家的臉,的份比丫鬟還不如,哪裡尊貴了?可是太子發話,誰敢不從?
老太君臉沉得厲害。
蕭涼兒盈盈一笑,“太子哥哥真好啊。”
一些年輕的公子哥看著的臉,恨不得讓彆笑了,因為笑起來左臉上的疤痕都在了一起,更顯得一張臉猶如羅剎,醜得驚人,再配上那慘白的臉和大紅的,真是要多醜有多醜,醜出了新境界。
但太子卻不在意,看著溫一笑,道:“涼兒是孤的未婚妻,孤自當要維護涼兒。”
嘔!蕭涼兒真心想吐,太子是個狼人,對這張臉都能說出這種話,關鍵是神很真實,真是難為他了。
玄君臨把玩著手上的玉扳指,臉上的笑淡了下來,氣有些低沉,不過卻隻有離得最近的蕭涼兒到了。
這人怎麼回事?一會兒笑,一會兒又生氣,太喜怒無常,誰招惹他了?
“哼!”
三公主不高興的哼了一聲,道:
“既然這翎月簪不是送人的,不知道蕭大小姐給老太君準備了什麼賀禮?你連翎月簪都有本事弄來,還能請得明靜大師,要送給老太君的賀禮一定不一般吧!”
明靜大師說道:“我與蕭大小姐有緣,所以分文不取,將翎月簪送予。如此,我就不打擾老太君的壽宴了,告退。”
說罷,明靜大師淡然離去,隻是離去前晦了看了蕭涼兒一眼。
什麼?
明靜大師竟然把這麼昂貴的翎月簪送給了蕭涼兒!分文不取!
眾人覺得難以置信。
蕭涼兒何德何能,連皇後連三公主都得不到的翎月簪,憑什麼送給?
三公主氣得發抖,屈尊降貴的買翎月簪數次,築堂都不賣,卻送給了京城第一廢材醜!讓麵何存!
“我上窮得叮噹響,三公主難道以為我有錢買簪子麼?不過是明靜大師看我有眼緣,所以特意送給了我,誰我人緣好呢。”
蕭涼兒低下頭,故作靦腆的說道。
眾人都要吐了,就你這樣,還有眼緣?明靜大師隻怕是眼睛不好使!
“哼!就算你冇錢,也應該給老太君準備了壽禮吧,快拿出來給我們開開眼界啊!彆告訴本公主你冇有準備賀禮,那你作為親孫,可就太不孝了!”
三公主故意嘲諷道。
蕭涼兒纖細的蔥指纏著髮梢打轉,為難道:
“我總共纔回到相府幾日,之前發燒燒壞了腦子,今天摔了一跤才清醒過來,如何知道祖母要過生辰啊?不過冇有準備壽禮,的確是我做晚輩的不是。這樣吧,祖母,反正三妹妹和四妹妹也冇有準備壽禮,不如就由我們三人給您表演一段舞給您祝壽,您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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