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本想著拒絕，可想了想暫時也確實沒什麽事去做，另外，人家老爺子都留他了，他要是離開也有點說不過去，索也就答應了下來，能吃一頓免費的午餐似乎也不是什麽特別壞的事。

“鹿園槍擊的事，你查過沒有？”息人壽把拐放到一邊兒，突然問道。

李林苦笑著搖了搖頭，從他出院回來，幾乎還沒閑著，本沒時間去考慮這件事兒，況且，他考慮這件事兒也沒什麽用，如果能找到，以息紅的能力，這個人恐怕早就被抓出來了，還用等這麽久？

“你覺著是誰做的？”息人壽又問道。

李林再次搖頭，“這不太好猜測，也不能隨便猜測，不管是誰，目標應該就是刺殺息小姐和蕭庭，或者還有秋天元吧……”

“你太單純了……”

息人壽老目閃爍著，說道：“如果我說，刺殺蕭庭隻是在調虎離山，真正的目標是息紅，你能不能聽明白？”

“調虎離山？”

李林默默的點頭，他還記得很清楚，在樹林裏他看到蕭庭時，蕭庭也和他說了同樣的話，小心調虎離山，可是，他又想不明白，這個調虎離山是什麽？即便不用調虎離山，那個殺手想要殺死息紅也不是不可以，這樣做無疑是畫蛇添足。

不過，這到不算是個問題，畢竟，所有事都不是絕對的，時時刻刻都在變化，對方怎麽想的沒人知道，想要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幕後的指使者。

或者也沒有指使者，這些殺手隻是嫉妒息紅的長相，想要和同歸於盡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世界大了，各種各樣的奇葩事也會接踵而至。

當然，這隻是他隨便想想，嫉妒長相這種事應該是不存在的，可是，真的讓他坐下來分析，他確實很難做到，因為，他不知道誰和息紅有仇，可能息紅仇人比他想象中多得多，一車兩車裝不下都是有可能的。

“息老請明示。”李林看著息人壽說道。

“不用明示，你會想明白的，這件事兒看似複雜，但是，當你仔細分析起來時又很簡單，往往一件簡單的事，你非要把他分析個徹，反而又變得複雜很多。”息人壽老目閃爍著，“如果你是槍手，在蕭庭沒有半點防備下，你的子彈會打在他什麽地方？我想，隻要不是一個業餘的槍手，他都不會往上打，你覺著呢？”

“息老的意思是……”李林皺了皺眉。

息人壽的一席話，像是一盆冷水嘩的一下潑在了他的頭上，讓他打了個冷的同時，腦子也變得清明了不。

“我不是說槍手是誰，我唯一能確定的是，對方的目標並不是蕭庭，開槍打了蕭庭那不過是假象而已……”息人壽瞇了瞇老目說道：“二十年前的老戲怕是又要重新上演了，但這次會是鹿死誰手呢……”

“……”

看著息人壽，李林沒在說話，這個老頭子這句話不知道說了多次，二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他都不知道，聽起來玄玄乎乎的，就像是在講故事一樣兒。

“聽不懂是不是？”息人壽見李林不知聲，笑著問道。

李林尷尬的點了點頭，說道：“有點兒，也能聽懂一些，大多數都聽不懂……”

“有一天你會懂的。”息人壽笑了笑，說道：“你是我見過最平凡又最不平凡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