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京城出事之後,越騫子就謹慎了不,他這次願意冒險跟著他們過來,是為著能對付宇文崢和沈年,可越騫心底卻並不是真的有多信任他們。
越騫怕被他們算計,也同樣怕被卸磨殺驢,所以每到一都得給自己留下退路,甚至查清楚周圍所有的事,免得遇到麻煩時無法。
蘇阮和祁文府知道他的顧忌,也未曾攔著他。
謝錦月皺眉:“他當真不會傷害你們?那越榮可是因為你和祁大人才死的……”
蘇阮道:“越榮雖然是我們設局時亡,可真正殺他的不是我們。”
“我們當初設局也隻是想要借著他們父子尋到他們後之人,就算抓住他們也不會要了他們命,是宇文崢和沈年察覺到他們已經暴,直接將他們當了棄子,設局引他們到了桃源坡後山,這才要了越榮的命。”
“我和四哥頂多隻是幫兇而已,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宇文崢他們。”
“我們其實也沒多相信越騫,可至在拿下宇文崢和沈年之前,他不會傷害我們。”
至於在那之後,越騫就算想要與他們反目,到時候他們也自然不再懼他。
謝錦月見蘇阮的篤定,而且想起這次的確是越騫救了他們,還一路將幾乎半殘的蘇阮和祁文府送到安昌來,他若真想傷害蘇阮他們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那就好。”
謝錦月心裏放鬆了一些,見蘇阮靠在椅子上時便問道:“你要不要也休息一會兒?”
蘇阮搖搖頭:“我睡不著。”
了,雖然上了藥,可膝蓋依舊疼的厲害,隻是不想讓謝錦月擔心,蘇阮便開口問道,“四姐,你知道祖母他們怎麽樣了嗎,還有這段時間京中可有人來找過你?”
謝錦月知道蘇阮是擔心謝淵他們,便回答道:“二伯他們下獄之後,安昌這邊的府的確接到了消息,讓他們鎖拿於我,隻是那時候剛巧同時傳來的還有叛軍的消息。”
“宇文崢領兵一路北上,連攻好幾城池,而朝中的消息傳遞不通,再加上管著安昌這邊的員又是武院的師兄,院長便讓他暫時將京中的消息了下來,讓我一直留在了這邊。”
蘇阮問道:“那四叔呢,他可有消息?”
謝錦月搖搖頭:“四叔在西疆那邊,和京城隔著十萬八千裏。”
“二伯他們出事之後,我就寫了書信托人帶了過去,可是這麽短時間恐怕他那邊都還沒收到消息。”
謝偃去西疆“墾荒”之後,好幾年都未曾回過京城,不是因為他不想家,而是來去一趟所耽誤的時間太久,就算隻在京中停上半個月,加上路上要用的時間,以及一些或許會遇到的意外況。
三個月都算是的。
謝偃是西疆員,擅離職守就是大罪,而且那邊便就是邊關,他一旦離開時起來,那麻煩就大了。
蘇阮聞言輕歎口氣,“這樣也好,至四叔沒被牽連。”
謝錦月聽著蘇阮的話,許久才低聲道:“阮阮,你沈家的事,大哥他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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