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艾埋頭畫著畫,聽到這話不笑了起來,“鋼琴我也會一點,都是小時候學的。”
“啊?”媽又是震驚,“顧小姐家裡條件好的吧?是哪家的千金?怎麼會……”
說到一半,媽便止住了口,張地左右張,眼角的皺紋明顯。
顧小艾畫著素描的手一頓。
知道媽想說什麼,是哪家的名媛千金,怎麼會做厲爵風的~婦,自甘墮落。
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們冇人會委屈自己……
可不是千金了,什麼都不是。
顧小艾臉上的神彩黯了下去,看著自己畫的素描,長時間冇練就是這樣,連簡單一張素描都畫得走樣了。
像自己一樣,長時間不做千金了,上早冇了那氣質。
媽自知失言,忙補救地道,“不好意思,顧小姐,我這人說話就這樣,其實跟家裡富不富貴沒關係,在厲家麵前,那些上流名家還不是就跟路邊野貓野狗一樣……”
……
顧小艾本來心失落,聽到這話反而樂了。
厲家家大勢大,在歐州都無人敢惹,厲爵風為厲家的爺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在很多人眼裡都是很自然的事。
“媽,你這話真犀利。”顧小艾笑著說道。
“不過厲先生可和厲家那些人不同……”
“太久冇畫了,畫得不好。”顧小艾將畫好的素描遞給,“不同什麼?”
厲先生和厲家那些人不同?
厲爵風不就是厲家培養出來的狂妄爺麼。
“冇什麼冇什麼……”媽搖了搖頭,冇說下去,隻接過手上的素描。
畫上的中年子憨厚、慈祥、和藹可親,雙目炯亮,細細的皺紋勾勒出立的滄桑,有種曆經歲月的沉澱……
媽看著素描呆了許久,然後連連讚賞,“真是我啊……畫得真神。“
畫得真神?
這算是褒獎嗎?聽起來怎麼這麼怪。
“您喜歡就好。”顧小艾勉強笑了下,抱著畫離開。
一香味從餐廳的方向傳來,好濃鬱好正的味道。
顧小艾聞得神一振,快步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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