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吃止痛藥之前應該先吃點兒東西墊墊肚子。
唐蘇吃了幾塊糕點,又吃了點開胃小菜後,再服用止痛藥,果真覺得胃裏舒坦了不。
坐在高腳凳上緩和了一會兒,提著包包就往樓上走去。
樓上的房間,說是休息室,其實就是VIP客房。唐蘇雖然知道了景墨在哪個房間,但是想要進去,並不容易。
景墨那麽討厭,肯定不會給開門。
唐蘇一路上想了好多讓景墨給開門的措辭,沒想到到了門口,發現,他房間的大門,竟然是敞開著的。
唐蘇象征地敲了下門,就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景墨……”
唐蘇輕輕喚了一聲,忽地,覺到一個黑影下來,發現景墨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走到了麵前。
對上景墨那雙沒有半分溫的眸,唐蘇不由得又有些難過。
但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清了清嚨,努力裝作輕快地說道,“景墨,我今天找你,真的有重要的事呢,能不能耽誤你幾分鍾,我們好好聊一下?”
景墨沒有說話,隻是眸莫測地盯著唐蘇,曾經,那雙清潤的眸中,有星,現在,隻剩下了寒芒。
他不說話,唐蘇就當他是默許了。
下心中的苦,唐蘇小心翼翼地將小深的筆記本從的包裏拿了出來。
將帶著小深願的那一麵展現在景墨麵前,“景墨,我沒有騙你,這真的是小深最後的心願,他希你能再為他唱一次《小星星》。”
“景墨,我知道,讓你去小深墳前給他唱歌,這要求你可能覺得有些過分。但若是你還記得我和小深,你就不會覺得過分了。以前我們在地牢的時候,幾乎每天晚上,你都會給小深唱《小星星》。”
“景墨,我求你了,你再給小深唱一次《小星星》好不好?就一次,最後一次。隻要你答應我,我會一輩子激你。”
“地牢?!”景墨敏銳地捕捉到了唐蘇話中的信息,“什麽地牢?!”
“景墨,我們一起在地牢中待了四年。小深是我和阿左的孩子,我在地牢待了半年後,小深就出生了,我們三個人,相依為命,你對我和小深很好很好。”
“你和小深特別投緣,你在地牢中,教小深數數識字,還給他唱《小星星》,景墨,難道,你對我和小深,真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麽?!”
“嗬!”
景墨那雙清冷的眸越來越涼,“唐蘇,你為了往我上,還真是什麽鬼話都能編出來!”
“可惜,你打錯算盤了,我景墨並沒有失憶,雖然過去四年,有些事我記得沒那麽清楚,但我知道,我是傷了,在療養院修養,是糖糖一直不離不棄地陪在我邊!”
“沒有你,更沒有什麽小深!”
唐蘇不敢置信地看著景墨,怎麽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有一段錯誤的記憶。
難不,之前想錯了,景墨不是失憶,而是被別有用心之人催眠?
外麵上報道,景墨、景灝兩兄弟,兄友弟恭,但比誰都清楚,景灝到底對景墨做了多天理不容之事。
如果景墨真的被催眠了,他就對景灝沒有任何防備,萬一景灝故技重施,他防不勝防!
到底是誰,要催眠景墨?!那人又有什麽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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