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卻對不能懷疑我的軍事素質。”陳援朝正了正臉上的表,嚴肅的說道。
“呵呵,你的人品不跟軍事素質掛鉤的?”蘇蘭冷笑道。
“一個姑娘家,怎麼說話這麼咄咄人呢?”對蘇蘭一見鐘的陳援朝已經把蘇蘭看是自己未來媳婦兒了,說話的時候那是各種隨,各種的氣:“怎麼樣,要不要跟哥分了這頭野豬?”
“還有,不趕收拾野豬,一會兒極了的狼啊什麼的聞到腥味過來,就不好對付了。”陳援朝拎著自己手里的簡易弓弩,笑瞇瞇地湊到蘇蘭的邊說道。
蘇蘭冷冷地看著男人,又看向四周,白雪皚皚的森林里,的確不怎麼安全,如果真的有狼的話,還真的跑不過狼。
蘇蘭也不跟男人計較那麼多,轉過就準備回家了。蘇蘭砍幾樹枝扎一個雪板模樣的車,將大野豬搬上去,看向陳援朝道,“可以分給你一半,你幫我運回去。”
“而且,你得跟我的家人解釋,這野豬是我跟你一起打的,你為了照顧我所以分我一半。”蘇蘭想起自己的力氣變大了好解釋,可是一下子卻會打獵,還是打了這麼大的一頭野豬,就不好解釋了。
“真的?”陳援朝笑嘻嘻地湊到蘇蘭的跟前,將自己上的裝備和獵到的小都放到野豬旁邊,試了試手,就把拖車給拉起來,跟上蘇蘭的腳步。
“你是不是蘇蘭?蘇大夫家的?”陳援朝跟上蘇蘭的腳步,邊走邊湊到蘇蘭的邊找話題道。
“我陳援朝,今年25歲,未婚,在云縣那邊的部隊當兵,職務是副連,兵齡10年,這次回家探親的目的是解決人生大事。”陳援朝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泥石坳陳家的,我爹陳長遠。”
“你是長遠伯伯家的?老三?”蘇蘭稍稍一想,就想起來陳長遠這號人了。
陳長遠一家在泥石坳還是非常的有名的,因為泥石坳最大的姓氏就是陳氏。而泥石坳大隊長也是姓陳的,還有族長,以及很多干部都是姓陳的。
泥石坳大隊的排第一的是陳氏,第二的是趙氏,第三的才是蘇氏。
而陳長遠的二兒子是泥石坳大隊的記分員,四兒子是泥石坳小學的老師,大兒子也在隊上有工作,可以說他們家的孩子都很出息。
而且,陳長遠家的閨陳也在縣城讀過書,現在十五歲和蘇梅一樣的年紀,也剛剛初中畢業。據說,陳家還打算把姑娘供到高中,如果可以搞到工農兵大學的名額的話,或許還打算讓這姑娘上大學。
而陳家的老三陳援朝,據說是當年十五歲就出去當兵了,一去就是十年,陳家的人都以為他犧牲了。
沒想到,這男人就是傳說中的陳家犧牲了的老三?
“你原來是長遠伯伯家的老三啊?25歲了還沒結婚?有疾?”蘇蘭面無表地瞄了一眼男人的某個部位。
陳援朝臉黑了,未來媳婦兒不僅是嫌棄自己老了,還懷疑自己的功能不齊全?
“我一直在部隊,十年來從來沒有回過家,再加上忙著拼前途忙著打仗訓練的,沒興趣結婚。”
“沒回家所以才沒結婚,難道說你在老家有未婚妻所以才回來的?”蘇蘭又冷笑著說,“就算有未婚妻,你都十年沒回家了,人家姑娘早就已經另嫁他人了吧?”
陳援朝看著自家未來媳婦這樣尖酸刻薄的模樣,心里的不行。他媳婦怎麼這麼可?就連這副尖酸刻薄的模樣都這麼可,讓他忍不住想抱在懷里一頓。
“沒對象,也沒有未婚妻,這次回來就是打算相親結婚的。”陳援朝心里的想親近媳婦,可是對媳婦的話還是有點黑線,只能一臉黑線地解釋道。
高大俊的男人湊到蘇蘭的面前,俊的臉上帶著氣的笑容,笑瞇瞇地說道,“小姑娘長得不錯,要不要和哥談對象?哥可是當兵的,津什麼的能夠養得起你,要不要考慮考慮?”
蘇蘭:“……”
“小姑娘,今年十八了吧?可以結婚了吧?不如我們直接去領證?”男人笑得一臉的氣地對蘇蘭說道,蘇蘭卻能夠看得出來他說這話的認真。
蘇蘭:“……”兵哥,你忘了自己結婚需要打結婚報告的嗎?
“怎麼樣?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相親結婚的,帶著上級領導發布的任務。你要不要和我結婚?”陳援朝滿面笑容地問道。
蘇蘭面無表地推開差點將自己抱在懷里的男人,推開了男人之后繼續往回家的路走。
“第一次見面就直接問人家姑娘要不要談對象,兵哥你真的是兵哥嗎?不怕給軍人抹黑?這麼的不穩重?”蘇蘭頭也不回地說道。
“看上了就直接出手,以雷霆萬鈞,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目標,否則錯過了目標后悔莫及啊。”陳援朝邪氣的說道。
“兵哥,你這樣第一次見面就讓人跟你對象跟你領證,你確定你真的不是在耍流氓嗎?”蘇蘭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地下山,邊懟陳援朝道。
“怎麼可能呢?主席說了,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才是耍流氓,而我直接就請你跟我領證結婚了啊,不是耍流氓。”陳援朝笑瞇瞇地說道。
“可是兵哥,我們才第一次見面。”蘇蘭無語地瞟了一眼笑得格外邪氣且自得的陳援朝道。
“不不不,我們并不是第一次見面。我們是一個大隊的,你小時候我肯定是見過很多次的,所以不算是第一次見面。”陳援朝搖搖頭反駁道。
“而且啊,在我回來的那天我們也是見過的,只是那個時候你昏迷不醒的沒有見過我而已,可是是我把你背回家的。”
“所以小姑娘,救命之恩當以相許,不如你為了報恩,嫁給我吧?”陳援朝笑瞇瞇地說道。
“挾恩圖報不是個好品德啊兵哥,你忘了部隊的紀律了嗎?”蘇蘭鄙視陳援朝道,“說好的不拿人民群眾,不拿老百姓的一針一線呢?說好的學雷鋒做好事不留名呢?”
“我可不是雷鋒同志,所以我做好事肯定是要留下自己的姓名的,尤其是面對你的時候。”陳援朝笑得很是邪氣的說道,“而我也沒有拿人民群眾的一針一線,我只是想要讓我救的姑娘以相許而已。”
蘇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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