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後,顧海回來了,白因醉醺醺的眼神看了過去,瞬間呆愣在原地。他以爲顧海會拿著個帶電的假或者催的藥水之類的,哪想那傢伙抱著兩服晃晃悠悠地走過來了,如果服是視的或者鏤空的也就罷了,尼瑪還是不風的!
顧海將服在白因面前抖落開,一副獻寶的表。
仔細一瞧,一件六十年代的軍大,袖口的棉花都出來了,還有一件同年代的紅棉襖,上面印著兩朵牡丹花,盛開得鮮豔奪目,著濃濃的鄉土氣息。
白因只是喝醉了,智商沒有下降,不帶這麼糊弄人的!!隨即拽住顧海的兩隻耳朵狠狠往外扯,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你見過誰拿軍大和花棉襖當趣用品啊?!!!”
怪不得一直沒找著,敢一直在眼部前兒晃,就是沒看出來,當時還以爲是房東他姥姥的嫁妝落在這了呢!
顧海趕把自個的耳朵解救下來,隨後解釋道:“這個是用來玩角扮演的。”
“角扮演?”白因掃了顧海一眼,“扮演什麼角?”
“我呢……”顧海指了指自個,“扮演老村長!”
“你!”顧海停頓了一下。
白因一臉認真地等著。
“扮演窩囊廢的媳婦兒!”
白因的手又朝顧海了過去,顧海趕護住自個的耳朵。
“憑啥我扮演窩囊廢的媳婦兒?你咋不演?”
“別嚷嚷,噓!”顧海豎起手指,一副神的表,“我告訴你哈,這棉襖太小了,我的肩太寬,穿不進去。”
“你以爲我傻啊?”白因倒豎雙眉,“咱倆服都是一個號的!”
“不信我穿給你看看!”
說罷,顧海把棉襖拿了過來,先穿好一個袖子,然後把另一個袖子翻過來再穿,這樣就等於把棉襖從後擰了一圈,能穿進去纔怪。
“你看,這隻袖子穿不進去了吧?”顧海故作無奈地看著白因。
白因愣愣地瞧了兩眼,大概是覺得顧海穿這件花棉襖太逗了,傻乎乎地跟著笑了起來,也沒往後面瞅,就一個勁地點頭,“還真穿不上!”
“對吧?我能騙你麼?”
說著就把棉襖下來給白因穿上了,白因穿著有點兒短,但一點兒都不影響效果,穿上之後整個人都變土了。顧海又拿來一條兒子給白因穿,白因一看子是綠的,說什麼都不穿。
“哪有紅棉襖配綠子的?”
顧海是把子給白因套上了,還一個勁地忽悠,“只有這種搭配,才能顯示出一個農婦的淳樸和善良。”
“我不演農婦!”白因嚷嚷。
顧洋佯怒著看著白因,“服都換好了就不能反悔了。”
又做了一會兒思想工作,白因總算答應配合了,於是顧海開門走了出去。
“砰砰砰!”敲門聲。
白小媳婦兒把門打開,顧村長風塵僕僕地站在外邊。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臺詞,白小媳婦兒開口問候道:“村長,咋這麼晚纔過來呢?”
顧海瞧見白因那一副憨傻加二貨的倒黴樣兒,頓時覺得給自個開門的人不是窩囊廢他媳婦兒,而是穿著媳婦兒棉襖來開門的窩囊廢本人。
“你這不行!”顧海提出批評,“你得又又喜地說這句話!爲什麼呢?因爲你在和我,爲什麼喜呢?因爲你丈夫滿足不了你,你盼了我好多天了。”
白因心領神會。
顧海揮揮手,“重新開始。”
於是又出門了。
沒一會兒,門又響了。
白因打開門,這一次記住了,一邊笑一邊說:“村長,咋這麼晚纔過來呢?”
這個笑容立刻讓憨傻變了憨態可掬,顧村長差點兒就去白小媳婦兒的臉了,但是本著對村長德高重的好形象的維護,顧村長還是遏制住了這個邪惡的念頭。
他正氣凜然地邁步進屋,等門一關上,立刻出輕浮猥瑣的笑容。
“你男人不在家?”大手住白小媳婦兒的下。
白小媳婦兒咬了咬脣,沒說話,其實他是忘詞了,卻歪打正著地刻畫出一副拒還迎的表,瞬間將顧村長迷得七葷八素。
顧村長將白小媳婦兒抵在牆角,氣吁吁地吻著他的脖子,一副急不可耐的表。
“顧村長,您這是要幹嘛啊?”白小媳婦兒作勢要推搡。
顧村長邪肆一笑,“你說我要幹嘛啊?”
手進白小媳婦兒的子裡。
“嘖嘖……都沒穿啊?是不是知道今兒我要來啊?”
白因實話實說,“演戲之前你給我的。”
顧海作頓了頓,黑著臉在白因的屁上打了一下,訓道:“投一點兒,什麼演戲啊?誰跟你演戲呢?你現在就是白小媳婦兒,我就是顧村長!”
白因急了,一拳砸在顧海口,“不玩了!”
“好好好,就是我的,就是我的,村長給小媳婦兒的,村長要幹小媳婦兒,穿子怎麼幹啊?是吧?”
白因很快又戲了,“村長,我家那口子一會兒就回來了,您趕走吧!”
“他回來又怎麼樣?他回來正好,就得讓他看看,真正的爺們兒是什麼樣的!”說罷就去白小媳婦兒的子。
白小媳婦兒掙扎著不讓,一副哀求的模樣看著顧村長,“村長,您別這樣,我家那口子已經開始懷疑了,我怕……”
“怕啥?他自個窩囊廢,還不讓別人疼疼他媳婦兒?”這是什麼邏輯!!
白小媳婦兒依舊掙扎,越掙扎顧村長越來勁,越起勁越口無遮攔,“臭婊子,都讓我幹了百八十回了,扭扭給誰看呢?給我主把叉開,不然老子強了你!”
“顧村長,我家那口子回來了!”白小媳婦兒突然驚一聲。
顧村長出野的笑容,“正好讓他瞧瞧!”
“不是,他真來了,我都聽見敲門聲了。”
這是當初臺詞設計好的,所以當白小媳婦兒驚慌失措的時候,顧村長應該不由分說地上。於是顧村長當即撕開白小媳婦兒的小棉襖,大力白小媳婦兒的前兩點。
“真的有敲門聲!”
小小的掙扎一下那是調,掙扎厲害了那…壞氣氛了,尤其當一個媳婦兒出腳朝你的上給一腳的時候,再惡趣味的男人都該清醒了。
“砰砰砰!”
顧海和白因換了一個眼神,不是吧?窩囊廢真回來了?
顧海起晃晃悠悠去開門,白因果然喝多了,不僅沒趁著這段時間把棉襖下來,還尼瑪把鬆開的兩個釦子重新系上了,整整齊齊地站在門口迎客。
打開門的那一刻,顧洋以爲自個穿越了。
一個軍大配雨鞋,一個紅棉襖配綠子,這是鬧哪樣啊?
白因戲太深,拔不出來了,這會兒瞧見顧洋,錯愕地來了句,“窩囊廢,你回來了……”
顧洋冷峻的臉上浮現無數道黑線條,都快編網了。
顧海自打瞧見顧洋那張臉,他就清醒了,你說你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煞風景!心裡正膈應呢,突然瞧見自家媳婦兒摟住人家胳膊了,還尼瑪委屈地跟人家解釋,說村長是來這問羣衆中的,咱倆還是兩口子。
顧海急了,一把將白因拽了回來,怒道:“你瞅好了,你和誰是兩口子啊?”
白因給顧海吼得一懵,扭頭瞧了顧洋一看,又瞧瞧顧海,“嘿,我發現你倆長一模樣兒,窩囊廢和老村長一個人扮的,那他是窩囊廢,你也是窩囊廢!”
完了,這酒犯後勁了。
顧洋自打聞到這滿屋的酒味兒,就知道這倆貨爲啥邪風了,本來他是想來這道個別的,明兒就回北京了,結果瞧他倆這副德行,說了也等於沒說。於是在白因棉襖的角上扯了一下,又別有深意地瞧了顧海一眼,徑直地走了出去。
顧洋走後,白因還對著門口愣了一會兒神,看得顧海醋意大發,趕將小媳婦兒摟懷中,霸道地吻了上去,“別看了,再看他也不是你男人。”
白因還沒明白,“走的人是窩囊廢還是村長?”
顧海這次改口了,“走的是村長,我是窩囊廢,我纔是你原配男人。”說罷用手在白因紅撲撲的臉蛋上調戲了一把。
“那你怎麼穿著村長的大啊?下來,我給他送過去。”白因作勢要扯。
顧海一把攥住他的手,“怎麼著?上癮了?真不把你男人放在眼裡了,走,跟我進屋,今兒晚上咱得好好算算帳。”
於是,顧海的角瞬間從老村長變了窩囊廢。
“你聽好了,現在我是窩囊廢,你呢是我媳婦兒,我沒有能力,只能看不能上,所以你得盡媳婦兒之責,每天給我表演,讓我過過眼癮。”
顧海以爲,他這話說完之後又得做一系列思想工作才能請這位爺,結果今兒白小媳婦兒特自覺,直接把花棉襖一就上了牀,順帶著點了一顆煙。
白因自口往上都是紅的,輕輕吐一口煙霧,將那人的紅渲染得迷離失真,眼神若有若無地朝顧海瞟去,、剛,卻又帶著那麼一魅。
他半**,渾上下只有那麼一條子,能把穿得這麼的也就只有白因這兩條筆直的長了,他將兩條自然打開,朗的線條平流暢,間微微隆起,小怪還在沉睡中,迫切需要喚醒。
白因夾著煙的手指緩緩下移,最終停在兩之間,緩緩地著,作很慢很磨人,亦如他的呼吸,重而緩慢,伴隨著吐出來的煙霧,瀰漫了整個房間。他的目輕傲懶散,好像註定了這副只能遠觀而不能玩,叼著煙的角偶爾翹起,像是對欣賞者的奚落和不屑,卻又帶著濃濃的挑逗。
顧海的瞳孔驟然,鼻息間漫著一腥味兒,這樣的白因太讓他瘋狂了!以後就算傾家產了,也得買兩瓶酒擱家備著,這輩子的福全指它了!
白因間的小怪在慢慢甦醒,若若現的廓在鬆垮的子上浮現,白因把手進中,脖子微微上揚,發出人的息聲,並隨之加快了手裡的作。
他裡的煙僅僅剩下半截了,就像顧海的耐心,被他的手指攥著,再一口口地吸吐出,很快就要吞噬殆盡。
白因又把子往下拉了拉,已經能看到他晃的手背和濃的髮,卻看不到手裡包裹的東西。顧海的目死死盯著那,熾熱的火焰像是要把子點著,讓裡面遮擋的領地全都暴在他的視線。
一菸到底兒了,白因捻滅菸頭,幽幽地瞟了顧海一眼。
顧海再也忍不住了,猛虎下山一樣地撲到了白因上,生生地撕爛了他的子。
“你不是窩囊廢麼?”白因存心問。
顧海狠狠一頂,“讓你丫治好了!”
瘋狂的活塞運過後,倆人噴了第一,誰也沒下來,酒的催發和氣氛的導讓兩個人很快開始了第二,這一次白因坐在顧海上,愜意地晃著腰肢,顧海則躺在牀上,悠然地點了一顆煙,一邊一邊欣賞著白因的作。
白因彎下腰,在顧海的菸上吸了一口,全都吐在了顧海的臉上,顧海也吸了一口,包裹在裡,等著白因吻過來,再把滿口的煙渡到他的口中,從彼此的鼻息中漫出來。
兩個人從到心全都醉了。
顧海托起白因的腰,突然發力地在下面猛地**一陣,白因被這豪無徵兆的快刺激得離開了顧海的脣,咬著他的下悶哼道:“……別……太快了!……”
顧海輕笑著放開白因,“那你自己掌控速度。”
白因直起,按住顧海的口,緩緩地活著自個的腰肢,兩之間的巨高高昂起,顧海手過去把玩,白因條件反地加快了速度,因爲激而扭曲的面孔在顧海的眼裡異常的迷人。
顧海把手到白因的臉上,白因又俯下和顧海親吻,兩人一起,的息和悶哼聲在彼此口中嗚嗚作響。
“是不是這?嗯?是不是?……”
“嗯……嗯……顧海……”
顧海將白因的頭重重扣在枕邊,一聲暴的低吼過後,他的小腹溼一片,而他的華也盡數留在了白因。
“因子,我你。”顧海藉著酒勁難得容一次。
白因發燙的面頰著他的側臉,淡淡回了句,“好。”
“好?”顧海扭頭瞧了白因一眼,“就這一個字,沒別的了?”
白因閉著眼睛嗯了一聲,顧海再一推他,白因腦袋直接到了枕頭下面。哎?你別睡啊!顧海晃悠兩下,白因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往那一紮,睡得可香了,香到顧海悶了一口氣,都沒捨得醒他。
算了,就當你丫的欠我一句,哪天想起來再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