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個老頭子,未來全然沒有任何希,還不如早早地了斷,好歹能給自己留下一個清白。
“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啥呢!”
原主投繯未果,被看管起來,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邊離不得人,今兒這正好到的大伯孃劉氏守夜。
“想金琥。”
李海棠嗓子傷,灌了幾副苦藥湯子,嗓音沙啞,夜裡更顯得抑,覺得,既然穿越過來,代表代替原主活著,小弟李金琥就是最親近的人。
“想那小子幹啥?你要是當了員外夫人,他就是員外小舅子,有銀子幹啥不好,送到學堂去,讀書人最是清貴,沒準咱老李家,將來祖墳都能冒青煙哩!”
大伯孃劉氏怕李海棠想不開再尋短見,夜裡都不敢睡覺,婆婆李老太太可是說了,到誰那出岔子,到手的銀子打水漂,就是李家的罪人。
祖墳冒青煙?李海棠翻個白眼,那青煙怕是祖宗氣得七竅生煙吧!
劉氏的確是能說會道,苦口婆心地勸說,拿李金琥說事,就是抓住原主心的弱點,打牌。
“大伯孃,我做夢夢見我娘了,我娘讓我好好的看顧小弟,這可是我們二房的獨苗,不能讓我爹斷了香火。”
李海棠聲音充滿落寞,吸吸鼻子,哽咽道,“我怎麼樣都沒關係,嫁秦員外也,就是金琥……”
李家老太太一共生了三個兒子,李海棠的爹李大河行二,還有大伯李大江和三叔李大海,孃親弱多病,心思重,在六歲那年,好不容易纔生下李金琥,若不然,家裡就了絕戶。
作爲長姐,關心自己的弟弟總沒錯,李家極品們也正是抓住這一點,找個由頭,騙走了李金琥,藏到了親戚家。
原本這一大家子以爲穩妥地拿住了李海棠,誰料原主突然想不開投繯。
按照李海棠的分析,原主只是嚇唬嚇唬李家衆人,只求見小弟一面,並不是真的想死,否則,不會找白日裡上吊,誰料假死變了真死。
“你這丫頭啊,何苦這麼想不開呢。”
劉氏見李海棠有點後悔的意思,從牀上坐起,點亮了油燈,自顧自地倒一杯水,片刻後,用手抹了抹邊的水漬,嘆息一聲,“秦員外雖然老,老卻有老的好,你嫁過去抓機會剩下個男娃,等他兩一蹬,家產都是你的,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劉氏掏心掏肺,不住地勸解,“怎麼都是劃算的買賣,你嫁人,家裡也能得一筆錢財,金琥有銀子唸書,你大堂哥也能娶媳婦了!”
李海棠翻了個白眼,差點罵娘,合著就是犧牲一人,幸福千萬家,大伯孃劉氏真是巧舌如簧,說得比唱得好聽,閨咋不嫁過去呢,大堂姐比還大一歲多,屁也更大!
秦員外都已經半截子土了,不趕置辦棺材板,還要糟蹋個黃花閨,李海棠覺得,想熬死老禍害,幾乎是不可能了。
王牌特工穿越成錦衣衛後被魏忠賢選中去監視皇帝,從此開始了他假太監的生活,他像韋小寶一樣周旋在皇帝和魏忠賢之間,在春色無邊的皇宮內過起了逍遙自在的日子——
一覺醒來,她穿成五豐村一個小地主家的小可憐。 睜眼就要面對自己將被賣掉的殘酷現實,蘇挽秋:嘿!我這暴脾氣…… 勢如破竹長到十八歲,蘇家三姑娘惡名遠揚,無人不知。 部分村民十分絕望:這母老虎明擺著嫁不出去了,他們豈不是要被禍禍到死。 然後就看到求親的人踏破了蘇家門檻。 沒想到臉被打腫後,大家下巴也掉了:蘇挽秋竟然嫁了她的天敵沈元熙,不是,這兩個冤家對頭什麼時候好上的? 本以為往後餘生就是發家致富,寄情山水,卻不料成親三月後,一隊人馬自東而來,紈絝子弟沈元熙變身皇子,據說還是太子的有力競爭人選,旨意上要他即刻回京。 村民覺著他們的臉已經木了,蘇挽秋也木了,她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和離還來得及嗎?不能和離,休書也行啊。 她的皇子夫君鄭重告訴她:想都別想,京城是一潭渾水,咱們必須共進退,敗了一起死,成了你就是太子妃。 蘇挽秋:呸!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隻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爭寵,內心:我要噁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麵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麵著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將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儘人亡!”
葉初秋隻是在生日那天,許願不想結婚,不想生娃而已,怎料一覺醒來,人生直接跳過結婚生娃階段,穿成了一個三旬農家老太太,兒子孫子都有了。 若是能當個老封君,讓兒子們供養著那倒也不錯,可偏偏,重生在逃荒的路上,缺衣少食不說,還得麵對亂軍賊寇的威脅。 沒辦法,隻能帶著娃兒努力生活了,落戶荒村,耕耘荒地,種出一片盛世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