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搖搖頭,“好在臣趕去的及時,現場並冇有人傷和損失。”
聽見了李秋無事,李世民整個人的氣息又瞬間匿了下去。
剛纔的暴怒,是出於本能。
如今的緒收斂,是因為他強大的自控力。
大概又過了幾秒鐘之後,李世民的緒歸於平常,看著眼下的程咬金,他也是有些犯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再說另一邊的當事人程咬金,方纔李世民的那種變化,可是真的讓他心中到了恐懼和害怕。
要說這個世界上最讓他到敬畏的人,李世民絕對要算首位。
而隨後,當看見李世民緒斂,恢複如初之後,他才徹底的放下了心。
審時度勢的開始了自己的申訴和不滿。
“陛下!”
“還有你們這些人。”
“我老程一輩子跟著陛下出生死,為這大唐的江山也立下了汗馬功勞。”
“可如今,你們竟然為了區區一個商賈反過來對我反目,對我怨恨?”
“我程知節,寒心吶!”
說著,程咬金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更是悲呼喊冤。
“你們說,我做什麼了我?”
“我不就是圍了那家小館嗎?”
“可是那可惡的小子,就因為我掀翻了他一張桌子,他就把我從店裡給丟了出來。”
“我可是堂堂國公啊,他區區一介小商賈,竟然敢一隻手拎著我的脖領,就這樣把我丟到了大街之上。”
“如今陛下,還有長孫無忌和那該死的京兆府,你們不去治那個商賈的罪,反過來怒視於我。”
“我程知節氣不過啊!我心寒啊!”
程咬金的這番話,直接把李世民給氣樂了。
隨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程知節,你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好不好?”
“那李秋朕也親眼見過,從小弱多病,弱不風的孩子一個。”
“你說的這些話,你覺得誰會信?”
聽到李世民如此評價李秋,程咬金也是急了,當場就啐了一口。
“啥?”
“就那小子,弱多病?還弱不風?”
“他那手力氣大的,就跟鐵鉗一樣,我拚儘了全的力氣都掙不開。”
“陛下你竟然說他弱?”
“要是他都算是弱多病,弱不風的話,怕是這整個大唐的兵士將領,都了娘們了!”
李世民隻當是這程咬金又開始犯渾了,也就無奈的一指站在一旁的秦瓊。
“叔寶啊,你是出了名的力大,勇冠三軍。”
“來,朕現在命你,你現在就用一隻手拎著程知節的脖領,把他給朕丟出殿去。”
這時候,秦瓊出列,苦笑著搖頭施禮。
“啟稟陛下,臣這上舊傷太多,怕是完不陛下的旨意。”
說著他又看了看旁一臉怨氣,五大三,頂盔摜甲的程咬金。
“還有陛下,不要說臣現在了。”
“怕就是臣正值壯年之際,也是無法單手拎著穿戴著盔甲的程知節走出這麼遠的距離啊!”
秦瓊的這一席話,差點冇把程咬金給噎死。
就連一旁的已經近六旬年紀的大帥李靖,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時候,端坐在龍案後麵的李世民冇好氣的看了程咬金一眼。
“程知節,叔寶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你總部能告訴朕說,這長安城隨便一家小店的夥計,都是有著超越巔峰時秦瓊的武藝吧?”
“若是那樣的話,朕這大唐早就掃平寰宇了!”
“行了,你現在來給朕說說,你是為何要去掀人家的桌子,圍人家的店?”
事已至此,繼續圍繞李秋丟自己這件事說下去吧,也冇人會信。
程咬金於是也就翻了篇,不服氣的哼了一聲,緩緩說道。
“臣今日回到府中,就聽說了這長安城中出了一個有名的黑心商。”
“他那裡一鬥酒賣萬文錢,一道菜最便宜的都要數百文。”
“更有甚者,臣曾經的一位部下,因為要喝他那的酒,竟然把自家的祖屋都給賣掉了。”
“除此之外,還有更多人他矇蔽,昧著良心,花著高價去他那吃飯喝酒。”
“就這種敗壞民風的黑心商,你們不肯管,我老程敢管,我……”
還冇等程咬金的話說完,一旁的早已經氣得臉發白的魏征再也忍不住了。
當即站了出來,指著程咬金就破口大罵。
“好你個程知節,你混淆黑白,搬弄是非,打了人、砸了人家的店不說,如今還要汙衊人家,反咬人一口。”
“真是荒唐、可笑!”
在剛纔,當聽到程咬金圍了李秋那裡,險些傷了人時,魏征心中的怒火可是毫不比李世民和長孫無忌輕。
他是今早回到長安的,當時就聽說了之前蜀王李恪險些害了李秋命一事。
在他的心中就已經憋了氣了。
如今見程咬金如此汙衊李秋,他自然是再也忍無可忍。
程咬金和魏征,由於曆史上的過節,向來是非常不對付的。
誰看誰都不順眼。
如今見魏征跳出來指責自己,程咬金又怎麼肯乾。
“哼,好啊,那黑心商賈就是靠著你們這群人包庇,纔敢如此膽大妄為,敗壞民風的。”
“魏征,我跟你說,今日在陛下麵前我所說的話,都是證據確鑿,有理有據的。”
“倒是你,為朝中重臣,竟然如此包庇一個商賈,你怕是收了那商賈的好了吧?!”
聽到了程咬金的話後,魏征彷彿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當即是嗤笑一聲。
“嗬,好一個證據確鑿,有理有據!”
“程知節,在說這話之前,你也不到長城安大街上隨意的打聽打聽。”
“除了你,還有哪個人會說李秋那個孩子的黑心和不是?”
“好,既然你如此的不服氣,我魏征今天就與你賭命。”
“倘若那李秋真如你所說,敗壞民風,是一個黑心商,我魏征就撞死在這龍柱之上。”
“而李秋若不是如你說的那般,你敢同我一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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