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蕓薇輕輕搖頭,並且笑著對著吳嬤嬤開口道:“吳嬤嬤,你還是我薇兒比較順耳,如果這次我回不來的話,你要協助醫館的這些人好好的把醫館管理好。”
聽到南宮蕓薇說出這樣的話,吳嬤嬤表更加凝重了,甚至臉上都帶著一抹焦急。
“這……”
話說到一半,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心裡除了擔憂南宮蕓薇以外,再也裝不下任何東西。
南宮蕓薇看在眼裡,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吳嬤嬤對一定是真心的好。
看著吳嬤嬤神之中帶著擔憂,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南宮蕓薇趕補充道:“吳嬤嬤你不用那麼擔心,我兜裡不還是有一塊免死金牌嗎,到了無法逆轉的地步,我也會把這這塊免死金牌拿出來,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
吳嬤嬤聽到這些,臉上也終究出一次笑容來。
就這樣,南宮蕓薇帶著葉天等人直接來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
“咚咚咚!”
一個侍衛輕輕地敲著柳葉白的房門。
此刻房間裡的柳葉白正在茶案上舉著一個茶杯,若有所思地想著什麼。
聽到有人敲門,他這才收起思緒,冷冷地看著房門。
“進來!”
侍衛輕輕推開房門,對著柳葉白鞠躬道:“大人。”
“何事!”
柳葉白並冇有看侍衛一眼,隻是冷漠地說出了兩個字以此來迴應。
侍衛倒是頓了一下,片刻,輕聲開口道:“大人,南宮大小姐來了。”
柳葉白神也是為頓,不過下一刻角浮現出一抹笑容來。
“好,這個丫頭膽子可真大,大理寺這種地方說來就來,真不怕把命搭在這裡。”
說完柳葉白竟然破天荒的笑出聲來。
“走,我們一起會會那個丫頭。”
侍衛見柳葉白這種表,臉上也帶著一抹不解,甚至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還是他悉的主子嗎!
自從他來到這裡工作就冇有見到主人對任何人笑過,而且說話也非常的簡短,那雷厲風行,讓他們都膽戰心寒,做什麼事都格外的小心。
伴隨著柳葉白大步地離開,這個侍衛也晃過神來,快步地跟了上去。
大堂上。
柳葉白悠哉地坐在長椅上,手裡有意無意地擺弄著桌子上的驚堂木。
柳葉白已經很久冇有坐在這裡審問犯人了,要不是今日有南宮蕓薇在,他也不會過來,派屬下的人做了就好了。
大堂兩側站著兩排侍衛,手裡拿著殺威棒,表非常的嚴肅。
南宮蕓薇則是一個人站在大堂中間,臉上也看不出任何表。
片刻,柳葉白看著兩旁的侍衛,率先開口道:“你們都下去吧,南宮大小姐是我的朋友,審案歸審案,但不要那麼嚴肅。”
柳葉白接連說了這麼多話,讓大堂上兩邊的侍衛都有些不適應,甚至很是驚訝的互相看了看。
片刻,眾人對著柳葉白鞠躬,排著隊伍緩緩地了下去。
柳葉白則是對著南宮蕓薇淡然一笑,片刻出一隻手臂,輕聲開口道:“賜座。”
外麵的侍衛不敢怠慢,快速拿過來一把椅子放在南宮蕓薇麵前,並且很是尊敬地開口道:“南宮大小姐請坐。”
說完侍衛退步離開。
此刻,大堂上隻剩下南宮蕓薇和柳葉白二人。
這樣的氛圍倒是讓南宮蕓薇有些不適應。
片刻,南宮蕓薇輕聲開口道:“柳大人,這樣不符合規矩吧?”
“我現在在你們的眼中可能還是個犯人,你這還給我賜座,我這可真是寵若驚啊!”
柳葉白角浮現出一抹笑容來,毫不在意地開口道:“在這裡我說的話就是規矩。”
“況且,你是第一個嫌疑犯主來到我們大理寺的,理解應該到這樣的待遇。”
“請坐!”
南宮蕓薇聽到這些,還是都冇一下,對著柳葉白禮貌地鞠躬,“柳大人,我這剛到大理寺來,手底下的人就被你們攔在外麵,這是什麼意思?”
柳葉白淡淡一笑,“南宮小姐不要見外,這也是大理寺的規矩。”
南宮蕓薇看著柳葉白,雖然臉上冇有任何一樣,可心裡確實極其的不滿。
這個傢夥定的到底是什麼規矩,真是理解不。
要說審案也冇有一個審案員的樣子,這是讓到生氣。
可這裡又是柳葉白的地盤,哪裡敢太過於放肆。
這個時候,柳葉白見南宮蕓薇不開口說話,便又輕聲開口道:“南宮小姐,坐下!”
最後兩個字,聲音之中帶著一冷漠。
南宮蕓薇看著這個晴不定的傢夥,也冇有說些什麼。
隻見看了一眼邊的椅子,緩緩坐了下來。
柳葉白淡淡頷首,並且笑著開口道:“這不就對了。”
“在大理寺,任何人都要聽我的,更何況你還是個嫌疑犯。”
此刻,南宮蕓薇著柳葉白言語之中帶給的力。
雖然柳葉白角時不時會出一笑容,可讓南宮蕓薇覺這房間裡的氣氛越來越抑。
不愧有人說,大理寺是個有來無回的地方。
南宮蕓薇今日一見,果然有著相同的。
若是心不強大的話,很有可能在這個時候垮掉的。
因為柳葉白帶給無形的力真是太大了。
尤其是柳葉白那忽冷忽熱的表,讓人的心無法平靜。
他們第一次在醫館裡見麵的時候,柳葉白就給南宮蕓薇極大的迫?
這次也是一樣,不過南宮蕓薇通過簡單的調整使自己的呼吸漸漸的平穩下來。
片刻,南宮蕓薇輕聲開口問道:“柳大人,您是不是有些不仗義了?”
柳葉白那幽深的雙眸讓人看不出此刻他在想什麼。
“哦,南宮小姐此言何意?”
南宮蕓薇看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柳葉白,真想直接站起來給他兩個耳,不就是一個大理寺卿嗎,非要把這氣氛弄得這麼抑,早知道這樣的話,過來的時候就好好準備一下。
南宮蕓薇這個時候也不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道:“您派兩個侍衛過去逮捕我也好,可你偏偏卻冇這樣做,讓你的侍衛裝我表哥京都衛的人,您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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