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不知道你進了和頌。」宋靜和說，忽然越過黎歌往後看去，「剛說問問司言，沒想到他也在這吃飯，真巧！」

什麼？

黎歌愣著時，宋靜和抬手揮了揮，往後喊了一聲，「司言。」

接著就聽到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等那人走進後，還等嗅到他上的冷冽氣息，讓黎歌坐在那，不敢回頭。

「坐啊。」宋靜和指了指一旁，讓男人落座，「你也在這吃飯？」

傅司言在黎歌右手邊落座，嗯了聲，「帶客戶來這吃飯，剛談完生意。等會我讓張特助把你們的單買了。」

「那就謝謝了。」宋靜和微微一笑，「正巧，我跟小歌也是在這談了生意。」

傅司言餘看了眼坐裡邊的人，「談什麼生意？」

「你不知道嗎？職了和頌。」宋靜和回道，「小歌之前打過電話給傅氏，不過你們沒同意，這合作就落我們宋氏頭上了。」

「你進和頌了？」傅司言偏頭問黎歌，眉頭皺起，「你要想鍛煉，TOP上的大公司任你挑，和頌太小了，起不來。」

他沒關注圈裡的事，都不知道黎歌進了和頌。

黎歌冷冷回道，「我是自由，去哪去哪，難不還要跟傅總你彙報？小公司怎麼了，我就小公司！傅總不跟咱們小公司合作，也別看不起咱們，哪個小公司不是慢慢做大的？」

「我沒看不起，我隻是陳述事實，說和頌規格小，起不來。」傅司言無奈道，「我要知道那次是你打電話，肯定借人給你。」

黎歌心裡那把無名的火，被他的話瞬間點燃了。

立刻從椅子裡起，「不用了，我們小公司不了傅總你的眼，而且我已經找到宋氏合作了。麻煩傅總讓開，我要過去。」

傅司言沒。

宋靜和看他們一直僵持也不是事，趕過來說話，「司言，我跟小歌還有事，你就讓讓，改天有空再聊。」

宋靜和連著喊了三次後，傅司言才起，剛讓開，黎歌就過他的肩離開，怒氣沖沖的，多不待見他似的。

看著兩個人結伴離開，傅司言一口悶氣堵在心頭，煩躁極了。

***

坐到車後，宋靜和說，「司言事多，沒關注圈裡的事，真不知道你進了和頌。傅氏策劃比宋氏的厲害多了，你還是找他借人吧。」

「不去，咱們合同都簽了！」

宋靜和道，「你銷毀就不算數啊，再說你懷著孕，跟他慪什麼氣——」

黎歌回瞪，「你還要不要兒媳婦了？」

「當我什麼都沒說。」宋靜和舉白旗投降，「我們現在去陸家還是？」

「先去買兩個漢堡，我又了。」

「......」

黎歌給艾拉助理打了電話，說下午不回公司，有事明天理。

吃飽後，才開車跟宋靜和去了陸家。

陸母剛巧做了容回來，跟黎歌的車上。

「小歌，你們怎麼來了？」

之前陸父的葬禮，黎歌跟宋靜和都去了，陸文殊帶們跟陸母打過招呼，陸母見到們後，一下就認出來了。

「伯母好。」黎歌禮貌打了聲招呼，「最近不忙，就過來看看您。」

陸母笑道，「還讓你們惦記我，有心了。」

陸母帶兩人進屋。

在玄關換鞋時，黎歌留意了一下，除了陸母的鞋，似乎沒看到其他人的鞋。

等在沙發落座後，黎歌一邊喝茶，一邊跟陸母閑聊。

「伯母，小仙呢？」

「好像公司派出國辦事了。」陸母提起這事就麵擔心，又嘆氣道，「我心疼懷著孕，讓文殊去接回來，文殊還讓我不要管，說自己會回來。唉，我這兒子真的一點不會疼人，誰跟了他真的倒黴。」

黎歌跟宋靜和互相看了眼。

隨後，黎歌不聲的問，「小仙出國了？什麼時候的事？」

「有三個多月吧。」陸母道，「我好怕懷著孕在國外沒人照顧，對了，小歌你不是跟婕妤住一塊嗎，出差沒跟你聯絡過？」

「我這幾個月也很忙，沒跟怎麼聯絡。」黎歌茶杯的手不覺收，「我以為在您這養胎呢。」

「婕妤不知道是不是很忙，電話一直打不通。」陸母跟黎歌說，「你要是聯絡上婕妤的話，讓回來吧，在國外多辛苦。陸氏這麼大，也不指賺錢，工作勞累著跟寶寶也不好。」

黎歌麵上表不泄一份，笑著點頭，「我知道。」

跟陸母聊了一會後，黎歌跟宋靜和就告辭了。

兩人從陸家出來，臉都不太好看。

還是宋靜和先開口，「小仙接近文殊的事，我聽聞霆說過，他說這事早告訴了文殊，是不是文殊在報復小仙？」

「文殊知道了？」黎歌一驚，「什麼時候？」

「你出國後不久。」宋靜和道，表卻很疑，「但是那段時間他沒什麼異樣，還好好的，聽說他生日過後第二天，整個人子大變。」

聽這麼說，黎歌纔想起來一些事，「文殊生日當天，小仙給我打了電話，說要把懷孕的事告訴文殊，會不會他們那天......」

「你想說他們吵架了？」宋靜和問，「那因為什麼吵？文殊不想要孩子？還是跟其他人糾纏不清被小仙發現了？」

黎歌不覺皺眉，「自己的孩子，他會不要嗎？」

「難說。」宋靜和嘆氣，「浪子回頭哪那麼容易？文殊能覺得婚姻是累贅，可能也不喜歡孩子，況且李婕妤還間接殺了他父親。」

聞言，黎歌不覺把手放在小腹上。

想到之前韓錦說的話，跟宋靜和現在的話，不想傅司言要知道懷孕了，估計也不會要這個孩子。

宋靜和看出的小作，忙說，「你別想，司言跟文殊不一樣，司言什麼為人你也知道，他要知道你懷孕了，估計能興到幾天睡不著。」

黎歌避開這個話題，「我現在比較擔心小仙，怕跟文殊吵架，被文殊怎樣。我去陸氏找文殊談談。」

宋靜和想跟黎歌一起去，不巧公司打來電話，有急事。

黎歌將人送到宋氏。

要下車時，宋靜和跟說，「聞霆去XL亞好幾個月了，我很擔心他，等公司的事忙完我去那邊找他，長平就麻煩你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