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霆冷漠地反駁,「我在商場沒被人騙過。」
「你還想試試不?」宋靜和捶他,連捶了好幾下,又罵:「就算信有問題,為什麼放棄晉陞,把三年熬過去不行嗎?」
兩人誤會解開後,氣氛也沒那麼僵了。
「朋友都沒了,晉陞也沒意思。」聞霆道,「本來就是我跟父親的賭約,我在營地呆三年,他再不計較你的世。」
宋靜和聽的鼻尖發酸,撲到他懷裡,抱著他的腰,「真不知道你傻,還是因為我,前途都不要了。」
「我現在混的也不差。」
「是,價幾百億呢!」宋靜和笑,仰頭問他,「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回國後就在關注我,還手了宋氏的事?」
「嗯,那段時間太閑了而已。」聞霆冷道。
「明明就是關心我,口是心非的騙子!」宋靜和笑著罵他,「我就說嘛,那幾個老頑固討厭我幾年,怎麼態度突然變好了,原來是你在搞鬼。」
往上蹭了蹭,爬到男人上坐著,「你要是脾氣不那麼臭,好好聽我說,我們之間至於這麼僵嗎!」
聞霆也意識到了,臉有些不自然,「我盡量改。」
「不是盡量,一定要改!」宋靜和強調道,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我現在可是宋氏董事,想約我吃飯的公子哥一大把!聞霆,你再不努力追我,沒準老婆孩子就了別人家的戶口。」
「你敢!」
宋靜和哼笑,挑釁道:「怎麼不敢啦?我就要找個比你有錢,比你脾氣好的,讓我兒子跟人家姓,管人家爸爸!」
瞅著男人那張無比沉的臉,宋靜和窩在他肩上,笑的渾都在抖。
四年了,他還是那麼容易被激怒。
聞霆確實怒了。
兩人好不容易解開誤會,這人就說要嫁別的男人,還要給人家生孩子,完全不把他放眼裡!
聞霆扣住人後腦勺,狠狠封住的,懲罰似的吻著,宋靜和摟住他的脖子回吻,眼睛睜大大的,還在笑。
這人!
一吻後,聞霆將人反在沙發裡,眼睛半瞇著,著駭人的氣息。
「很好笑嗎?」
「隻是很開心而已。」宋靜和輕輕笑著,纖細的指頭在他腰間皮帶上著,眼神,「要不要我幫你解開?」
剛剛扭時,人鬆鬆係著的風帶子散開,出大片和淺紫文。
那口微微起伏著。
就連周圍空氣裡,都是上那種淡淡香味。
聞霆被勾引的渾都在發熱,結了兩下,「要。」
宋靜和摁了下,『哢噠』一聲,皮帶金屬扣就開啟了。
了紅,「先生,我很貴的,你確定付得起嗎?」
「你要什麼?」
宋靜和朝他勾了勾指頭,等男人俯下,把紅在他耳邊,輕輕呼氣,
「要你,還有你的全部財產,給嘛?」
男人沒有猶豫,「好。」
他念念不忘的,想要的,從來隻有而已。
「先生回答的這麼快,都不遲疑,看來很有誠意呀。」宋靜和獎勵似的親了他一口,「那我也送你一份驚喜。」
摟著男人的脖子,悄悄道:「我給你......」
「大哥!大哥你在嗎!」
外麵瘋狂的敲門聲打斷了宋靜和的話,陸文殊跟土撥鼠一樣,嗓門很大,「舞會快開始了,一起去玩吧!」
聞霆臉都黑了。
「算了,去舞廳玩玩吧。」話被打斷,宋靜和也沒再說的打算。
兩人都和好了,這事以後再說也不遲。
從聞霆手臂下鑽了出去,從容地穿上子,一瓷白很白被遮的嚴嚴實實,離開臥室。
拉開房門,對上陸文殊驚愕的眼神,宋靜和淡淡一笑,「晚上好,四弟。」
「啊,晚上好。」
陸文殊下意識回著,一邊往房裡去。
走到臥室門口時,他一個激靈,纔想到剛剛宋靜和喊自己「四弟」。
臥槽!
「大哥!」陸文殊奔進臥室,見聞霆換上了黑西裝,表誇張道,「你剛剛聽到沒,宋總竟然喊我四弟!你們......」
「不喊你四弟,喊什麼?」聞霆冷哼。
陸文殊看到他脖子上的淺淺吻痕,曖昧地笑:「哦......你倆又好上了?大哥你終於不是一副世界都欠你的臭表了。」
聞霆不想搭理他,「滾。」
「好勒!」陸文殊麻溜的滾,走了沒幾步又折回來,「你們要好了,大嫂是不是也要去舞廳?那我花的錢怎麼辦?」
他著手,嘿嘿笑著:「那什麼,我之前怕大哥你寂寞,花三十萬了一位名媛,想陪大哥你跳舞解悶。大哥你看,你也用不著人陪了,但是我錢也收不回來是吧?那三十萬......」
「還花錢找名媛?」聞霆抬腳往他上踹,寒聲道,「我像缺人的?」
「誰讓你跟宋......呸呸,大嫂之間氣氛那麼僵。」陸文殊咕噥,還語重心長的教育他,「大哥,憋久了子質量會下降的。」
「......」
「大哥你想想,你都三十好幾了,還沒有個孩子,要是拿不好的子,生下一個獃頭獃腦的孩子,你們要養他一輩子嗎?」
聞霆額頭青筋直跳,他冷冷道,「轉過!」
「啊,我為什麼要轉?」陸文殊好奇的問,還是把轉了過去,「大哥你是不是看我太帥,被比下去......啊!」
屁狠狠捱了一腳。
下一秒陸大就以狗啃的姿勢倒在地上。
「就你話多,讓人聽著都煩!」聞霆又是一腳踹了上去,「三十萬買的那個名媛你怎麼理就怎麼理,滾!」
「大哥,你好狠——」
「滾!」
陸文殊不敢哼唧了,連滾帶爬的起來,一瘸一拐跑的飛快。
聞霆腳力有點重,導致陸文殊換了服到舞廳時,走路姿勢還有點彆扭,屁像捱了板子一樣。
傅司言打趣的問:「走路沒看,摔屁了?」
「被大哥踹的。」陸文殊著屁,還有點疼,他齜牙咧的,「二哥你早知道大嫂在房間裡,所以讓我去喊大哥,是不是?」
「我以為他們談事幾分鐘就完了。」
「我!二哥你太了。」陸文殊憤怒,「你這個老匹夫!我可是你四弟,如假包換的,你良心不痛嗎!」
傅司言聳聳肩,「不痛,又不是一個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