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順!」陸文殊率先拍掌起來。
燕景年瞄了一眼,笑道:「二哥就是二哥,手氣就沒差過。」
「這牌可不是我翻的,我之前也沒看。」傅司言抓著黎歌的手放在邊,「送你的第三份禮,還喜歡嗎?」
黎歌著手,「你別發瘋,這麼多人看著呢!」
「讓他們看吧。」
黎歌費了好大力氣把自己手出來,見幾雙眼睛盯著自己,不自在咳了咳,「傅總今天出了點病,你們擔待著。」
陸文殊壞笑:「我看這名為「發春」的病不小!」
「老四,又渾不自在了?嗯?」傅司言幽深的眼眸盯著他,要笑不笑,「紐約那邊正缺人,你想過去陪張特助也可以。」
「哎呀我記不好,我剛剛說什麼了嗎?」陸文殊裝傻。
惹的幾個人啼笑皆非。
陸文殊屁上像長了痔瘡一樣,喝了幾杯酒就坐不住,非要開啟舞臺的燈,音樂一開,就翻上去,跳了起來。
「陸文殊你好帥啊!」李婕妤揮舞著搖鈴,沖他喊,「快服,服!我要看舞!」
「寶寶,我的luo隻給你看。」
「哎呀你別廢話了,快點!」李婕妤嚷嚷,「在座的都是人,怕什麼!順便讓妮妮看你的材,是不是比傅總的好。」
黎歌剛喝的酒都嗆了出來。
一掌往李婕妤腦門呼去,黑著臉道:「你幹嘛,嫌不夠熱鬧嗎?」
李婕妤癟,「玩玩嘛!」
「......」
這他媽是能玩的嗎!
燕景年剛巧坐在晶屏那,見李婕妤喊的這麼起勁,很配合地換了音樂。
舞檯燈忽然變得昏暗,人的聲從音箱裡傳來。
陸文殊也是玩心大起,豪邁地掉西裝外套,甩李婕妤上。
李婕妤起鬨:「再來!」
「寶寶,想看嗎?」
「想,快點!」
陸文殊斂笑著,跟著音樂輕輕搖晃。
他一米八幾,材修長健碩,做這樣的作人,完全不會讓人反胃。
線條分明的五在忽明忽暗的燈下晃著,桃花眼微微一瞇,勾人心魄,他修長的指頭在領帶間穿梭著。
然後,慢慢解開了紐扣。
黎歌看的目不轉睛。
勉強把紅酒吞下去,和傅司言說:「就陸先生這材,這勾人的眼神,去夜店一晚上最六位數!」
傅司言眼眸深沉,語氣有些不悅了,「你喜歡?」
「嗯啊,好人啊。」黎歌回他的話,眼睛卻黏陸文殊上,「喔......這鎖骨真好看,哎喲,解釦子快點啊!」
「......」
傅司言一把矇住眼睛,拉自己懷裡,沉地看著舞臺上的陸文殊,「老三,要是不夠,去宴會廳繼續。」
那惻惻的語氣,讓陸文殊渾哆嗦。
「我就熱鬧一下氣氛嘛!」陸文殊不敢再鬧了,真被二哥記仇可不好,他嬉皮笑臉的去拉李婕妤,「寶寶,我們來跳舞。」
扭頭朝燕景年那一喊,「老三,換首曲子。」
燕景年翻他白眼。
「你遮我眼睛幹嘛?」黎歌不滿地把傅司言手拉下來,卻發現沒/舞了,陸文殊拉著李婕妤在臺上跳舞,音樂也變了。
大失所,橫了邊的男人一眼,「看人跳舞犯法嗎?你這人真過分!」
「在我這就是犯法。」
「你獨裁!」
傅司言挑眉,「嗯,我就獨裁,怎麼了?」
黎歌說不過他,氣的把扭了回去,不打算理他,男人卻靠了過來,語氣裡滿是無奈,「你老想著看別人,我當然不高興。」
「我就是欣賞下而已。」
「那也不好。」似乎怕生氣,說完傅司言又靠耳邊補充,「等回去了。」
「等回去幹嗎?」
「我跳你看,一晚上都行。」
滿分人的話讓黎歌耳朵全紅了,假裝不知道男人說什麼,喝著紅酒,掌大的臉幾乎要埋進酒杯裡,傅司言忍不住笑。
燕景年沖他們這邊喊:「二哥,這麼好的音樂,你們上去玩玩唄!」
傅司言也覺得坐著無聊,又抬頭就能看見陸文殊跟李婕妤撒狗糧,不爽的。
替黎歌把高跟鞋下後,拉著人上舞臺。
黎歌看了眼臺下,不自然道:「留燕先生跟先生在下麵,不好吧?」
傅司言問:「難道你想坐下麵,看別人撒狗糧?」
「......不想。」
燕景年端著酒杯,挪聞霆那去坐。
聞霆冷颼颼瞟了他一眼,似乎並不想他過來,「滾。」
「大哥,一個人喝酒多寂寞。」燕景年笑著,一屁在他側坐下,拿自己杯子跟他了下,「弟弟陪你。」
聞霆沒說什麼,仰頭喝掉了一杯酒,冷沉的眼眸盯著臺上兩對年輕男,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燕景年問:「大哥,羨慕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話......」
「老三。」聞霆語氣低沉,帶著一殺氣,「你他媽閉行嗎?」
燕景年毫不懼,隻是聳聳肩,嘆氣:「哎,平時文殊這麼皮,你都不說,我看你孤獨,想陪你跳個舞,瞧瞧你。」
聞霆懶得搭理。
燕景年給他倒酒,見他指頭上還戴著那枚戒指,就調侃:「大哥,你跟宋小姐假結婚這麼久了,戒指還不摘?」
「戒指小,卡手指上了。」
「我就知道,剛好帶葯了。」燕景年從口袋掏出一瓶小葯,笑瞇瞇道:「方便替大哥取戒指。」
「......」
就在這時,包間門被推開,一抹倩影走了進來。
「這麼熱鬧啊?」宋靜和看著臺上的人,微微一笑。
今天宋氏作為東道主,請業界的人吃飯,不過宋靜和穿的很素雅。
從外麵投進來的燈打在上,依稀能分辨穿了一襲淺黃高定長,收腰設計,突出窈窕材,打理妥當的長發在肩上。
整個人優雅端莊,無可挑剔。
「宋小姐今天真漂亮。」燕景年笑著誇讚,「客人都招呼完了?」
宋靜和道:「是啊,你們也算我的客人,不忙了,我就過來看看。」
燕景年往側瞥了一眼,見男人冷著臉,無於衷,他放下杯子起,朝宋靜和邀請,「宋小姐,賞臉跳一曲?」
「當然可以。」
宋靜和了耳畔的發,出小巧耳垂,將高跟鞋下放在一邊,笑盈盈地將手放在燕景年掌心裡,上了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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