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嚴肅的和傅司言說：「我寧可躺棺材裡，也不去笨豬跳！」

傅司言忍不住笑。

等了近半小時，終於到了檢票時間，這場次零散有幾個觀影者，黎歌跟傅司言進去，穿過走廊進了電影廳。

電影廳裡的燈早關閉了，一片漆黑。

傅司言怕黎歌看不清路，想拉著走，黎歌卻覺得後麵還有人，不好意思，就沒讓他拉，等找到座位時，腳下不知道踢到什麼，直接撲男人上。

傅司言用手扶住的腰，低笑著：「黎小姐，你是不是太急了？」

「被絆倒了。」

黎歌咕噥，手忙腳的從他上起來，結果一不小心又跌了回去，手撐在他膛上，隔著服都能他上熾熱的溫度。

傅司言問：「這次也是？」

「......」

幸虧電影院燈全滅了，沒照出黎歌通紅的臉，跟紅耳朵，咳了咳，起後很淡定坐自己位置上，往裡塞米花。

《麗人生》講述納粹對猶太人的暴行，在納粹集中營裡，父親利用自己的想像力保護兒子的痛心不傷害，最後自己卻慘死。

幾年前，黎歌出國讀書，跟韓錦往時，一起去看過這電影，那時候看完哭的稀裡嘩啦，用了一包紙巾。

那時候韓錦還笑。

時隔幾年，再看這部電影，結尾父親對兒子的笑，依舊讓黎歌不能釋懷。

影廳燈亮起來時，還滿臉淚水。

「電影是人造的，是有深度，不過你也不用哭這樣。」傅司言遞紙給，還揶揄道，「我要拿盆子過來，是不是能接一盆你的淚水？」

黎歌猛地抬頭看他。

想起之前看完電影，韓錦說的那段話：

「故事都是人寫的，真實的戰爭，種族歧視比這可怕的多。我該拿盆子過來，看你的淚水能不能接一盆。」

頭頂上的燈閃了兩下，忽明忽暗。

黎歌著男人的臉，眼前有點朦朧，好像腦海裡的兩張麵孔重疊在一起了。

怎麼會有那麼可笑的事？

不會的，清風那邊也沒給答案，不是嗎？

見黎歌又淚流滿臉，像在為什麼事傷心，傅司言抓著的手，無奈道：「我不該說你矯，你哭吧，反正紙巾多得是。」

黎歌拉著他的袖子眼淚，還在噎，「傅司言，我想去吃火鍋。」

瞥了一眼被弄的髒兮兮的袖子，傅司言隻有嘆氣的份。

「好，現在就去。」

到火鍋店後，黎歌剛坐下開啟手機，就看到聞霆的新訊息，問在哪，如實告知，聞霆說到了再聯絡，他來的事別告訴傅司言。

黎歌納悶的。

跟聞霆也不，他老找自己幹嘛？

五分鐘後，聞霆又發來微信，說在一樓安全通道那等。黎歌隻好跟傅司言說了聲，匆匆出去。

到一樓安全通道見到聞霆後，黎歌忍不住道：「先生，旁邊就是咖啡館，在那見麵不行嗎，你這樣子的......」

「人多。」

聞霆說話簡短，語氣冷冰冰地，將一份禮遞給。

「別別！」黎歌一個勁往後退，覺這禮跟炸彈一樣，讓驚慌，「你要是想送禮，為之前的事道歉，那就不用了。」

「不是。」

「啊，哪是什麼？」黎歌愣了幾秒，然後表凝固了，「先生，你，你不是喜歡我吧，所以這禮......」

聞霆臉一點點沉下去，有種無語的趕腳。

他冷然道：「黎小姐想太多了，這禮是給你朋友家那小孩的，你這格，也就老二看得上，其他男人看不上。」

「能讓傅先生看上，也算我有本事。」黎歌哼笑，不客氣回擊他，「不像先生你，都沒男人看得上。」

語氣停了下，故意道：「聽聞宋小姐拿下宋氏後，天天有財閥公子哥找，想帶出去玩，也不知道宋小姐喜歡誰。哎喲，我要是宋小姐的話，我就每天跟一個男人吃飯，好好選一下未來的丈夫。」

「老二話不錯，你這，真伶牙俐齒。」聞霆冷冷盯著。

黎歌微微一笑，「謝謝誇獎。禮你還給不給了？我肚子，急著回去吃飯。」

聞霆將禮盒手上，「我偶然在店裡看到的，希他會喜歡。他要是有喜歡的東西，麻煩你再告訴我。」

「我朋友家的小孩跟你又不，你為什麼對他那麼好？」

「他很可，手也很好。」聞霆回憶著，雖然隻跟長平見過兩次，那小傢夥讓他覺很舒服，心裡會暖暖的。

黎歌慨：果然是父子啊！

瞧瞧，跟聞霆相這麼久，聞霆對依舊冷冰冰的，再看看長平，他們才見了兩次麵而已，這就給人挑禮了！

跟聞霆道別後，黎歌抱著禮盒回到火鍋店。

「急著出去，是給我買禮服？」傅司言問，手想拿禮盒。

「別鬧，不是給你的。」黎歌將他的手拍開，沒好氣道，「一個格臭臭的男人託付，要把這禮服送去給他朋友。」

傅司言眼眸沉了沉，「什麼男人？」

「別吃醋了！」黎歌塞了一塊小到他裡，「吃東西，別說話。」

「......」

黎歌發微信給長平，想約他出來，沒想到長平因為之前在道館練習，不小心把腳給折了，宋靜和勒令他在家休息。

跟長平要了地址，打算過去找他。

傅司言似乎對黎歌口中，「那個格臭臭的男人」耿耿於懷，寸步不離跟著，搞得黎歌哭笑不得。

關鍵也不好說。

黎歌假意讓他把自己送回小區，一直觀察著，等傅司言車離開小區後，這才從另一個門離開小區。

到長平住的高階小區後，黎歌順著門牌找，終於找到了他家。

然後摁了摁門鈴。

沒一會門就被拉開，小傢夥親自來開的門，左咯吱窩下杵著柺杖，看到出燦爛笑容，「姐姐！」

黎歌看他這副樣子，沒忍住笑了。

進屋後，將禮遞給長平，笑道：「這不是姐姐的禮，是你爸爸的。」

「真的啊？」長平驚喜道，又問：「姐姐你怎麼認識我爸爸啊？」

「我認識你媽媽，當然也認識你爸爸呀。」黎歌他小腦袋，「你爸爸託人送到我那，讓我轉送過來給你。快拆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