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中新人輩出,一個又一個選秀節目湧生出很多的新人,更不要說擴招後的各大藝院校每年有很多的畢業生。
還有隨著網際網路的發展,很多素人可以有發揮自己的機會。
這樣的一個大環境下,所有人都繃著神經,必須要努力,必須要拚命纔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其實這種事要看自己怎麼選擇,而不要聽別人說。
人生是自己的,想要過什麼樣自然應該自己來決定。
但是不要說我不想努力,但我又有很大的**,想要這個想要那個。
這種人生無疑是最痛苦的。
不同的選擇必然伴隨著不同的結果,既然做出了那個選擇,就要接那個結果。
可能有人會覺得因為小本就有錢,這才能這麼任。
這確實是一方麵,但更重要是,有能力有底氣,來選擇自己的人生方式。
不是錢,主要是的能力。
相信即使拍戲很,而且頻率這麼低,但演藝圈始終都會有一個位置。
因為的演技足夠紮實!
霍景頭兩天還不太適應,但之後便越來越得心應手。
小誇到霍景:「你很有當老師的天賦啊。」
霍景笑道:「如果我不演戲了,我想著是哪天可以回電影學院去任教。」
「好的。」小說道:「我爸就是老師,我哥現在也算是半個老師。」
「我羨慕你們一家人,不是別的,就是那種對人生的態度。」
「這應該要謝我媽吧。」小笑道:「我媽的人生態度很好,把我們教育的也很好。」
「阿姨真的很能幹,很值得人敬佩。」
小贊同道:「是啊。我那會兒剛上年班,也就是普通人上初中的年齡,我媽就帶著我和我哥去支教。讓我們看看那裡的環境,告訴我們的力有限,而以後這些事需要我們繼續!說我們願不願意繼承家裡的產業無所謂,但這份事業必須我們兩個人中至有一個人來繼承。」
「那現在是你管著?」
小搖搖頭:「不是,還是我媽在管。放不下。我和我哥也在,從那之後隻要我們放假,基金會又有活,我們就會跟著跑。我媽跟我們說,心靈的富足很重要。」
「人能知道要什麼,去做什麼,聽著容易,其實很難。現在的大部分人每天看著都很忙,但真的沒有幾個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有真的應該去做什麼。」
小笑道:「做人呢,開心就好了。這個也沒有個定論,有人喜歡往高爬,有人喜歡採東籬下。隻要不傷害其他人,不危害社會,人其實可以為所為。你說我就是什麼都不想乾,我想當一個流浪漢,我每天往那裡一癱,看著過往的路人,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覺得也可以。沒什麼不可以的,但首先,不要讓家人來為你這樣的生活方式跟著買單。你是舒坦了,但家裡的責任全落在了另一半上,甚至有的是落在了父母上,那肯定不行。其次就是不能說因為你想要這樣,就是我不管不顧隨便就是一躺,說句最不好聽的話,還堵路呢。
沒有絕對的自由,隻有相對的,而且千萬不要因為自己來給別人帶來不痛快,這樣的不是自由,而是自私。」
「但現在很多人分不清什麼是自由,什麼是自私!」霍景說道:「比如在街上遛那種大型有攻擊的犬類,不會栓繩,也不會採取任何保護措施,別人害怕,他就在那裡笑,輕輕擺擺手,說句『沒事沒事,不咬,我家崽兒可乖了』。還有就是晚上很晚了,開著音響,騎著機車就過去了。我有一陣失眠很厲害,稍微有一點聲音都會醒,對於這種炸街機車黨真的是深惡痛絕。」
「這樣的況,其實就不僅僅依靠人們的道德了,必須輔助以法律才行,因為不是所有的人都自覺。為什麼那些人有恃無恐,就是因為出了事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你就比如炸街黨,你很生氣,打他一頓。本來這件事是他不對,結果了你不對了。如果晚上幾點到幾點,他們有這樣的行為,屬於擾民,需要罰款多,拘留多,你看他還會這樣做嗎?逮到一次,罰一次,街上絕對會安靜了。
還有遛狗的,不拴繩採取保護措施,一次罰款五千,他保證會乖乖做到。而如果沒有看好狗,導致咬傷,判兩年,他肯定特別在意。還是法律不健全。」
「這個得需要慢慢來才行。」霍景說道:「而且每次都是發生了很多事後,才開始重視,如果早一點修訂,這些事不就不會發生了嗎?」
「法律是很繁瑣的事,而且修改完善法律絕不是一鎚子買賣,而是需要據社會發展一直需要進行的一件事。有些事不可能說是提前做到,隻能是據事來。」小說道:「我國一直都在這方麵努力著,而且有些事也需要公眾人來呼籲。」
「對。」霍景說道:「比如這次我去騎行,發現一路上扔垃圾況比較嚴重。那裡本是最聖潔的地方,人們也都是沖著這個去的,但卻每個人又在破壞著那份聖潔。」
「這就是這幾年我不再去那裡的原因,那裡已經不再是最初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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