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一驚,就聽莊寧厲吼道:“要是把他對我所做的事放在你上,你能就這麼過去嗎?”
這娘們的確已經瘋了,掐的我簡直快要斷氣,本能的揮手去抓,被我手上的骨到,莊寧一聲悶,立即松開了手。
脖子上一松,我劇烈的咳嗽起來,就見金文立跪地求饒,沖著空氣哀求道:“不知得罪了何方神聖,請大發慈悲,繞我一次。”
看著金文立的狼狽樣,我不暗自苦笑,什麼狗屁名利權財,去這些華麗的外表,還不是一個醜陋的皮囊,縱然在人前何等風,命關頭,也如狗一般搖尾乞憐。
就聽空氣中響起莊寧的哈哈大笑,笑聲淒厲兇殘,怒吼道:“金文立呀金文立,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知道我是誰嗎?”
金文立猛地一愣,此時此刻,那沒心管是誰,只是連連搖頭。
卻聽莊寧怪氣的說:“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我一萬年的嘛,這才多年,你就把我忘了的一幹二淨了,我是莊寧啊!”
此言一出,金文立頓時大驚失,面如白紙,雙手抱著頭,蜷在地上,口中嗚嗚道:“你走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還要纏著我?”
“為什麼?”莊寧一聲厲嘯,“你是忘了都對我做過什麼了嗎?需要我提醒你嗎?”
金文立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抱著雙手不停的作揖,哭聲哀求道:“莊寧!莊寧!是我對不起你,我是畜生王八蛋,我禽不如,但是請你看在我們曾經相一場的分上,放過我吧,救救你救救你……”
“我呸!”莊寧冷喝道:“別跟我說什麼不的,那只會讓我覺得惡心,更加對你恨之骨。”
“不說不說……我錯了!我錯了!”金文立說著就在自己的臉上扇起了掌,丫的還真下得去手,為了活命,對自己都能這麼狠,可見他對別人是什麼樣。
莊寧沒有再說話,房間只有金文立一掌一掌自己的聲音。
眼見莊寧可能有些放松,我急忙勸道:“莊寧,放下吧,殺了他也不能彌補什麼,你不回已經是罪,再造殺孽,只會罪加一等。”
莊寧沒有反駁,我加攻勢道:“善惡有報,被你這麼一折騰,他不死也要層皮,也算糟了報應,我讓他以後多行善事,打板上香,將你供奉起來,你看怎麼樣?”
聽我這麼說,癱在地上的金文立急忙承諾道:“莊寧,我一定會按照周大師的話去做,求你……”
話沒說完,啪的一聲,他的臉上就被平空扇了一掌,頓時浮現出一個紅手印,只聽莊寧冷哼道:“這是當年那個人打我的一掌,你在旁邊一句話沒說,現在我還你!”
接著,一陣風吹窗簾,四下裡一片寂靜,覺到莊寧已經走了,我頓時也松了一口氣,真害怕因為一時沖要了金文立的命。
看著癱在地上的金文立,渾抖,擔心他食言而,我冷聲道:“希你不要再忘了自己承諾的事,不然,還有你的。”
金文立猛地一抖,急忙叩拜道:“多謝大師相助,我一定會履行承諾,當年確實是我對不起莊寧,可我也是……”
“別!我沒心聽你的破事。”我急忙打住道,“哦對了!讓你兒子別再來惹我。”
金文立一個勁的點頭道:“是是是!”
轉看見劉豔豔靠著牆,臉上花容失,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急忙跑了出來,天空中已經飄起了雪花,夜更冷了。
在小區路燈的映照下,約可以看見,路邊長椅上好像坐著一個人,雪花落在那裡就被彈開了,在長椅上留下一片幹淨的地方。
深吸了一口氣,我走上去,抹了抹冰涼的雪花,在旁邊坐了下來,片刻,就覺左肩膀上傳來一陣力,好像是莊寧靠了上來。
在這樣的夜晚,路燈下,長椅上,一人一鬼,就這麼坐著,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還有詩意。
想起過往,莊寧保護過我好幾次,此夜,就讓我護一次吧。
良久,我才道:“要是覺得不舒服,不如說出來試試,只要不殺我滅口就行。”
空氣中傳出噗呲一聲微笑,又沉寂了片刻,莊寧才把和金文立之間的往事說了出來。
當年,十七歲的莊寧,在省曲藝團遇見了同歲的金文立,他演董永,扮七仙。
兩人因戲生,無奈莊寧家境好,父母不同意和金文立在一起,敢敢恨的莊寧為了金文立,不惜和家裡斷絕了關系,倒真是戲裡戲外都是一出《天仙配》。
貧賤夫妻百事哀,就在莊寧以為可以和金文立長相廝守的時候,金文立遇上了富家,也就是金宇豪的母親。
如果要說金文立有沒有過莊寧,那肯定有,不然今晚莊寧也不會罷手,只不過在和面包之間,金文立選擇了後者。
莊寧斬斷了一切,卻不想遇上了負心漢,這樣的悲劇倒也不足為奇,古往今來有過太多,但後面金文立對莊寧所做的事,就有點令人發指了。
在金文立拋棄了莊寧幾個月之後,他又回來了,莊寧還以為他回心轉意,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原諒他,哪知道金文立卻在莊寧上施了毒蠱。
十日後,莊寧七竅流而死,而且魂還被束縛住,不能超生。怨念難平,化而為煞,幸好見苗穩婆,才被所救。
多年以後,苗穩婆招來害我,那晚被我手上的骨所傷,之後差點被小叔滅掉。
等我趕到河邊的時候,趁機躲進了我脖子上的黑珠子裡修養,之後幾次危險關頭,不僅提醒,還出手幫助我。
只是本來就已經快要煙消雲散,再承了幾次攻擊之後,更是虛弱到無聲無息,一直躲在黑珠子裡,借助它的力量修養了這麼多年。
在秦寶山家裡看到了金文立,就想手,只是因為人多眼雜,還有高手在場,不敢有所作。
沒想到我們出來之後,又遇上了金文立埋伏好的人,這才順藤瓜,找到金文立,也算是金文立自取滅亡,應了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聽了的話之後,我不覺得好奇,隨口問道:“看金文立的樣子,應該不是會用巫蠱的人,會不會是人指使,你知不知道是誰?”
莊寧道:“我死後也想到了這點,後來還找了那個人,但是以我的能力本傷害不了,當時已經是個老婆婆,現在恐怕已經老死了吧。”
“一個老婆婆!”我又深吸了一口氣道,“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借金文立的手害你呢?而且還困住你的魂,不讓你回,這裡面不免有些奇怪。”
莊寧沒好氣的說:“有什麼好奇怪的,肯定是金文立怕我破壞了他的前程,才想出這麼一個惡毒的主意。”
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不管怎麼樣,經過這一晚,莊寧的怨氣應該也消了,雖然把金文立折騰個半死,但最終還是沒有要他的命,可見金文立在心中的地位,只是今時不同往日,留在心中的也只是當初的那個金文立了吧!
說著,我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急忙道:“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
“幹什麼?”莊寧一愣,停頓了片刻,才說:“己未、乙亥、乙巳、乙酉。”
我順著念了一遍,心裡頓時就咯噔了一下,約有些明白為什麼會被害,更有種不好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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