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韻目瞪口呆地看著陸清靈跟科普藥，不由得嚥了口口水：「陸姐姐，你哪裡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葯啊？」

陸清靈傲笑道：「我可是個很厲害的大夫，這些葯對我來說，簡單！」

當然，沒有跟龍韻說的是，如果不是個力戰五渣，說不定也不用帶這麼多藥。

龍韻嘻嘻笑起來：「陸姐姐真厲害！」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有了靜。

龍韻張得往陸清靈邊靠了靠，陸清靈把藏在裡麵一點。

門已經被人推開了，這裡的門本來就是從外麵上鎖的，本不需要敲門，直接開鎖就進來了。

進來的人正是孫姨，孫姨一見陸清靈和龍韻兩人都看著，倒是愣了一下，笑道：「喲，都醒了啊，正好，我不用費工夫弄醒你們了。」

說完，有小丫鬟過來搬了椅子讓孫姨坐下，孫姨施施然坐下，十分氣定神閑地看著兩人。

「兩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龍韻的暴脾氣就要上來，陸清靈攔住道：「知道一點兒，但是知道的不全。」

孫姨笑了：「嗬嗬，不用知道全，反正從現在開始，你們什麼也不用知道，隻用好好伺候客人就行了。」

孫姨那尖酸刻薄的語調，說出來再看似溫的話也讓人覺得不敢相信。

「你們呢，不用想太多了，我們這地方，隻有進來的，沒有出去的，哦，也有，不過那都是被人抬著出去的。」

就是死了。

連贖都不存在。

這是什麼地方，贖？不可能。

這裡的姑娘就不可能活著出去，唯一例外的就是牢房裡那些了，但是那些人也都是被悄悄運過來，做了易，再悄悄回去的。

那些人自己都不知道這裡到底是哪裡，就好像陸清靈跟龍韻。

走過了那段長長的黑漆漆的通道，們也還是不知道自己在何。

上天無路，地無門。

孫姨笑著看們：「你們倆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養，別瞎折騰，我這裡治人的法子有的是，到時候真要在你們滴滴的姑娘上用可就不好了。」

陸清靈低頭思索了一下：「我家有錢，我也確實不知道你們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放我走，要多錢，我都給，可以嗎？」

孫姨咯咯咯笑起來：「哎喲我的蠢丫頭，我剛才的話你沒聽清嗎？這裡的姑娘，就沒有站著出去的，錢？為了你這一個的錢就壞掉我其他的生意？這樣的蠢事我可不做。」

孫姨想得很清楚，陸清靈勾了勾角。

正好。

反正也不是為了要出去，而是為了確認這裡是不是真的是魔窟一般。

現在既然確認了，就不要怪下手無了。

孫姨說了一遍，最後站起來道：「給你們時間養傷是對你們好，但是如果你們做了什麼讓我不高興的事，放心，我們這裡也有那起子興趣不一般的客人，到時候怎麼折騰你們，可就不歸我管了。」

說罷，讓小丫鬟放下吃的喝的跟乾淨的裳，照舊，還有藥，便出去了。

龍韻抓著陸清靈的手：「太過分了！太可惡了！」

又問陸清靈：「剛才我們有機會對下手的，陸姐姐你為什麼攔著我？」

陸清靈敲了一下的腦門：「你抓了又怎麼樣？就能出去了？」

孫姨到底在這個暗窯裡是個什麼角，這暗窯有多大，有多人，日常除了暗娼的生意，還做些什麼。

們統統都不知道，若是這個時候貿然手，們討不了好。

龍韻氣憤不已：「那我們就沒辦法了嗎？」

陸清靈指了指桌上的東西：「先換服，吃食跟藥，一個人先試，沒事了，另一個人再吃。」

雖然陸清靈知道孫姨現在沒必要說謊，但到底防人之心不可無。

龍韻子急躁，陸清靈救了，試吃這種事自然搶先做了。

送來的水跟吃食大口大口地吃了一份，半天過去，沒什麼問題，上因為了陸清靈的葯，倒是沒有用。

陸清靈也取過來食，一口一口地吃著。

們進來的時候應該是下半夜了，雖然還能夠聽到一些靡靡之音，但是估計暗窯的生意也做的差不多了。

現在就等白天過去，看晚上的況了。

陸清靈吃完，讓龍韻跟換班睡覺，直到聽到外頭有了靜。

彷彿是一瞬間，四周都有了靜，有孫姨，也有其他人招待客人的人聲音。

有嬉笑的窯姐，也有痛苦的喊。

「救命——啊——救命啊——求求你了——我求求你——」

龍韻簡直坐不住了，著拳頭重重砸在床板上：「陸姐姐，不行，我忍不了！」

陸清靈睜開眼，沒什麼表：「那你想怎麼做？」

衝出去救嗎？

龍韻有些陌生地看著陸清靈：「陸姐姐，你不是這樣的人啊！你在牢房裡都肯救我跟老婆婆，現在為什麼不能……」

陸清靈有些不耐煩了：「我救了你就非要救嗎？」

搞搞清楚，陸清靈從來就不是什麼玻璃心的聖母，見不得人苦。

的確很多時候會順手救人一把，但前提是不能夠傷害到自己的生命。

不隻是為一個人活著，犧牲這種事，隻想過為嘉嘉跟小七做，一個陌生人，來路不明，是有多傻才會這個時候衝出去救？

況且，九九是救不了的。

們如今自都難保呢。

龍韻猶豫再三，但是真的忍不了那彷彿就在隔壁的慘聲。

陸清靈不救，去救！

龍韻立刻從床上翻起來，就衝到門邊使勁敲門：「你們這群畜生！放開那個孩子！」

是的，那個慘的聲音，聽起來隻有十二三歲吧，就好像在牢房中救不了的那個小妹妹一樣。

陸清靈嘆了口氣，想要去把龍韻拉回來。

然而，龍韻的靜已經讓外麵的人察覺了，龍韻在裡麵敲門，外麵沒多久真的有人來開門了。

可是龍韻並沒有如願阻止那個小孩傷，反而是被人拎了出去。

「喲嗬，小姑娘烈啊，怎麼？看不過大爺疼別人，想伺候大爺了？」

門外，兩個公抓著龍韻的胳膊，麵前是一個腦滿腸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