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不深,甚至沒有流,可是黑大夫膽子都破了,哆哆嗦嗦地說:「好、好的,大俠我帶你去……帶你去。但、但是大俠能不能讓我先包紮一下傷口?」
他右手斷指的地方可還在流呢!
景木冷著臉點點頭,黑大夫連忙蹲下去先把手指撿起來用布抱著塞到壞裡。
一邊撿一邊心裡哭狗,若是早知道那倆孩子背後有這麼個煞星,便是再想要銀子也不他們啊!
可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黑大夫是大夫這點兒不假,匆匆給自己上了葯,包好傷口就出門了。
黑夜中,黑大夫帶著景木往小倌館走去,路上黑大夫也不是沒想過呼救,可惜他本來做的營生就是見不得的,真要呼救了,不一定是景木出事呢。
黑大夫戰戰兢兢地帶景木到了小倌館:「大俠,小公子跟小小姐就在裡頭了。」
景木冷哼一聲:「你敲門,一起進去。」
黑大夫苦著臉,這可真是他為難了,他告可以的,但是這要是被小倌館的人知道他告了,那以後生意就做不了。
他收高價,隻要小倌館的掌事公不說什麼,也就無所謂。
但是地下行當,告就是等同於自掘墳墓了。
黑大夫哭喪著臉道:「大俠……我能不能不進去啊,我保證不跑,小公子跟小小姐一定在裡麵,但是我這……不好進去啊,以後沒辦法跟人家做生意了。」
景木甩出劍,黑大夫左手一涼,連忙舉起手看,左手小指已經沒了!
景木冷著臉道:「你還有六手指,多廢話一句就多斷一。」
黑大夫這下連話都不敢說話了,哆哆嗦嗦地用紗布纏住傷口,走到小倌館門口用腳踢。
小倌館晚上倒是沒有青樓那麼熱鬧,雖然也是做皮生意的,但是小倌這個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的,所以白日裡都當茶館開著,若是有客人看中了小倌,便可以租上一日,帶回去。
所以公聽到敲門聲有些意外,悄悄開啟門,從門裡看了一眼,頓時瞭然,麵上佯裝道:「咱們茶館晚上不開門,不知這位客來有什麼事?」
黑大夫哭得涕泗橫流:「你可別玩我了,人家正主找上門來了——就是那兩個孩子,你……」
「砰!」黑大夫才說了兩句,公就在他麵前重重關上門,還呸了一聲。
什麼玩意兒!錢貨兩訖的生意,做了便是做了,哪裡還有這樣反反覆復上門來要人的道理?
這黑大夫忒不是人,自己被正主找上了,竟然毫無原則就帶人找到小倌館來了,這纔多一會兒?半個時辰都不到!
公怒氣沖沖地道:「以後黑大夫的生意不再做了,見到就遠遠地轟出去!」
館裡的人自然是應聲的,而門外黑大夫肝膽俱碎,不用景木說就開始用腳用力踹門——他實在是怕極了景木,生怕景木一個不高興又削他兩手指。
他既然是做這行的,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前來尋仇的,但是憑藉著死皮賴臉一張,頂多也就是捱打完事兒。
可是這景木,本沒有給他說話的餘地,隻要一言不合就拔劍削手指,他這下是半點兒都不敢顯自己的口才。
手上疼得很,黑大夫一邊哭一邊用腳踹門,深夜這麼大的靜,便是小倌館的人再不想理他,也不得不開門放他們進來了。
景木進來就是一句:「我不找你們茬,今天一男一兩個孩子給我帶走,別的不管。」
公坐在當前的椅子上,抱著胳膊,看了景木一眼,心裡暗贊景木姿拔習武健,麵上卻是怪氣地看著黑大夫道:「黑大夫,咱們這行可是說好了,轉手就是不認識,你這帶著人過來找我,什麼意思?」
景木臉一沉,黑大夫嚇得撲通一聲跪下,恨不得把雙手到公麵前去給他看。
「兄弟!別鬧了,這位爺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你看看我這手!」黑大夫恨不得當場哭暈過去。
那公一看見了,還不是小傷,頓時也肅然起來,看向景木:「這位爺,咱們雖然做得是下三濫的行當,但是做一行有一行的規矩,這人賣進來了,出去就不是那個價了。」
腳的不怕穿鞋的,公打量景木氣度不凡,心裡憾到底嘉嘉跟小七他是吃不下了,隻能夠吐出來。
但是這吐也不能夠簡單地吐,轉手翻一倍總是要的。
他在這頭小心思一茬接一茬的,景木卻是不耐煩,直接掏出二百兩銀票:「立刻把人給我送來!」
嗬!闊綽!
公二話不說,人把嘉嘉跟小七帶上來,小七的毒還沒解,還在昏睡中,嘉嘉抱著小七出來,一看到景木跟黑大夫,立刻指著黑大夫道:「景木哥哥,這人下毒害我跟小七!還把我們賣到這裡來!」
景木一聽小七中毒昏迷,怒而拔劍,直接在黑大夫臉上開了口子:「解毒!」
黑大夫臉上滴滴答答往外淌,那公也嚇了一跳,退避三舍,看著黑大夫嗚咽著掏出藥包給景木。
景木扭頭看公:「乾淨的水。」
公嚇得連忙跑著去打水來,景木給小七灌下去,等小七轉醒。
這當口他也沒閑著,抓了黑大夫來算賬:「我不管從前是誰罩著你,你有這麼大的膽子做這勾當,但是今日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我要你幾手指是輕的,回頭自然有人來找你。」
黑大夫一聽都要昏過去了:「還、還有人?」
景木冷哼,心中暗道你知道你的是什麼人?寧王世子,還有昭華大長公主的親生兒,豈是幾手指就能夠解決的?
景木這邊等小七轉醒,確認小七無礙,也不多言,隻出門用道上的路子給之前聯絡的地界上的人打了個招呼,黑大夫的醫館跟公的小倌館頂多還能在三日,三日之後就沒了。
辦完這些,景木便帶著嘉嘉跟小七離開,路上順帶去了原先的醫館,從老大到老四,傷了的再要了一條胳膊,傷了胳膊的就卸了一條。
這才帶著兩個孩子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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