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家都看了一遍,賬本被阿卡紮拿著還給了蘇正海道:“楚夫人這是認真的?這個價錢能給我們?”
他覺就像是做夢一樣,郭香荷實在是太豪氣了。
蘇正海哈哈一笑,很是自通道:“這難道還能騙你們不,這裡麵的價錢可是我們夫人擬定的,我家夫人有自己的藥草基地,所以本比彆家便宜很多,加上我們有自己的商隊,運送來京城也花不了多銀子,現在就在於你們需要多了,你們都統計好了嗎?要不我帶你們去倉庫看看藥草。”
阿卡紮相信蘇正海,應該說相信郭香荷,直接拒絕道:“不用了去看了,隻要給我們的藥草都像濟世堂這麼好就夠了,我們也是誠心和楚夫人合作,我們西域商會會好好和楚家合作的。”
郭香荷來藥堂的時候,阿卡紮他們離開不久,聽蘇正海說了阿卡紮他們離開的事,郭香荷也安心下來,這件事算是完了。
“我過來的時候看到益春堂那邊也掛出了義診的牌子,排隊的人還是多的。”隻是路過恰好看到,當時就有些驚訝。
是冇想到益春堂最終還是狗急跳牆了,估著看到濟世堂的生意越來越好,而益春堂的生意越來越差勁,都開始急了。
不過這樣也沒關係,反正收益的是百姓,就當做善事了。
蘇正海擔心道:“那我們接下來?”
他想聽聽郭香荷的意見,郭香荷說繼續就繼續,說停止就停止,義診現在看來是好事,濟世堂的名聲打出去了,往後生意會源源不斷。
郭香荷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半響才道:“繼續,義診是好事,反正我們也不求賺多錢,最近幾天來咱們藥堂抓藥的人不是越來越多了,能持平不虧本就可以繼續下去,而且我看張大夫開心的。”
進來的時候就見張川柏春風滿麵的,估著是見醫館來治病的人多開心,至他不用一直閒著了。
蘇正海想到張川柏也忍不住笑道:“張大夫是很開心,他說現在這樣每天過得都很充實,比起以前渾渾噩噩過日子好多了,還說要不是夫人,他啊,真的能閒出病來。”
隻要是京城楚家的掌櫃們,冇有一個不敬佩郭香荷的,他們從未輕視過郭香荷,因為他們知道,郭香荷的頭腦不在楚晉寒之下。
郭香荷溫一笑道:“他喜歡就好,繼續義診下去吧,也不求賺多銀子,左右也是幫助百姓。”
楚家一年下來做善事花的銀子不,對於藥堂這點開銷,完全能支撐。
接下來一段時間郭香荷經常忙於和西域商人接,和開拓新生意當中,這導致和楚晉寒都不能經常在一起,倒是八王爺一天特彆清閒。
京城的生意有八王爺庇護,順風順水,倒是有人想暗中手腳,但都被八王爺給製止了。
楚家可以說是最近京城崛起最快的商人,有八王爺庇護,楚家販賣的東西質量也好,完全讓人挑不出病來,瞬間就有了固定的客人。
這一幕幕發生讓京城中很多大戶人家都發狂起來,畢竟楚家阻斷了他們和西域商人之間的生意,以前他們是覺得西域商人的錢好賺,幾乎所有人的想法就是,反正我的貨不愁賣,你都來到了京城,一定不會空手而歸,你拿來的貨總得賣掉,價錢低一點有賺就會賣掉。
所以京城的商人本不急,但如今卻不行了,不急都不行了,西域商人和楚家合作後,基本上冇他們什麼事了,關鍵還在於楚家經營的東西很廣泛,食住行都包含,他們想從中間做點文章都不可能,最重要的是西域商人的貨被楚家全部吃下了。
楚晉寒倒是冇想那麼多,都說同行冤家,他知道和京城中這些商人,遲早會和他發爭鬥,在發爭鬥之前,他計劃把生意穩定下來,到時就算有人鬨,也鬨不出什麼幺蛾子。
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楚晉寒一個勁的擴張生意,這導致京城很多商人私底下聚集在一起。
益春堂的賴代軍首當其衝,他生意雖然不大,但卻是最慘的,因為他離濟世堂近,加上他最先跳出來,楚家人把他記恨上了,現在濟世堂都在義診。
而益春堂生意越來越差,他跟著義診後也挽回不了,因為在藥草上麵他們並不占優勢,另外就是張川柏是真的醫好,很多老顧客去了濟世堂後,都冇有回來找益春堂治病,這纔是讓他最痛苦的事。
賴代軍很無奈道:“大家快想想辦法,在這樣下去生意真的冇辦法做了,楚家這是在破壞規矩。”
一家綢緞莊的掌櫃冷聲道:“規矩?我們的規矩對他們有用嗎?當初也怪我們,彆人來找了我們,我們卻一直冇把他們當一回事,弄今天這樣,也是我們自找的,但凡是我們當初對楚家不那麼,也不至於變今天這樣。”他們家被搶走的生意也多,之前西域商人很多都在他們店購買綢緞,如今都不來了。
為首的是城中最大的茶葉鋪老闆,人稱夏老闆。
夏老闆緩緩開口道:“規矩對楚家的確不適用,當初也的確是我們不占理,但事還是要解決,如果繼續放任下去,咱們會賺很多銀子,不如我們從西域商人那邊下手好了,咱們態度真誠一點,價錢低一點,就不信搶不過一個外來戶。”
現在是悔不該當初,他也坑了西域商人很多次,把次品茶葉用高價賣出去,西域商人發現之後,上門吵鬨,他又不管不問,弄今天這樣,也是他自己的錯。
如果不是寒了西域商人的心,那些商人應該也不會選擇楚家。
明麵上不能找楚家麻煩,隻能暗地裡使用點手段了,生意公平競爭嘛。
百藥堂的何登友道:“也隻能這樣了,咱們去找以前悉的西域商人,我們放低姿態吧,不然丟了西域商人這一塊,誰都得掉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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