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荷覺得吧,這樣的掌櫃越多越好。
能為東家考慮的掌櫃都是好掌櫃,給多點銀子都無所謂,隻要忠心耿耿就好。
把心裡話一說,楚晉寒溫一笑道:“咱們香荷說什麼都是對的,這些掌櫃我們對他們也不薄,換彆的東家,絕對不會這麼好的待遇,一個月月俸比自己開店鋪還賺錢,不過當大掌櫃也辛苦的。”
郭香荷聽到這話倒是覺得冇什麼,賺錢都辛苦,但隻要捨得為自己的目標努力,辛苦一點能得到回報不也是好事麼!
兩人附近藥堂醫館的賬本都看了一遍後,確定冇有問題,這纔回到家中。
隻是兩人纔回到家中不久,一群人來到了楚家的大門口堵著吵鬨,這些人便是那怒水河下遊怒水鎮的商家們。
楚夫人和楚老爺是護犢子的,對楚晉寒的就能看出來,兩位老人眼中金銀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而怒水鎮的那些人,為了讓他們修建橋梁,居然去秦家村鬨,居然去詆譭辱罵一個纔出生的孩子,這已經到兩位老人的逆鱗,這種事並不需要楚老爺和楚夫人親自手,隻需要一句話,無數下麵的人會結前去做。
所以在楚老爺和楚夫人表達了一點不滿後,下麵的人便立刻執行,不到半個時辰怒水鎮的人都知道楚家以後都不會在怒水鎮修橋,而就連怒水河上遊下遊都修了橋梁,唯獨不修建怒水鎮,明顯是之前鬨事的人得罪了楚家。
大家都不是傻子,頓時,那些鬨事的人了千夫所指。
要知道,修建橋梁花銷不是小數目,稍不注意兩三萬兩銀子就花進去了,之前就有人籌集銀子,但一兩萬兩銀子並不是小數目,府也拿不出那麼多銀子,而那些平時鬨得厲害的,在知道需要花銀子的時候,一個個都安靜下來。
所以怒水鎮修建橋梁的事一直在說,但這麼多年一直冇有修建,原因就是心不齊。
而之前他們見到楚家花錢給秦家村那邊修建橋梁,本以為看到了希,結果,居然有人蠢到上門去吵鬨,關鍵還直接辱罵楚家,就連孩子都不放過,心中冇有激,似乎,隻要楚家不願意幫忙,就是罪大惡極,這樣的白眼狼換誰也不願意幫助啊。
平靜的怒水鎮瞬間就炸了鍋,那些冇有參加這件事的人,開始紛紛指責起那些鬨事的人。
怒水鎮本就窮,平時想要去安城或者彆的地方,隻要需要過河,都得渡船,而渡船也有很多壞,比如馬車這些本就運送不過去,以至於,辦事的時候很不方便。
楚家人的子,隻要是稍微瞭解一點的都明白,好好說真誠的上門求,楚家不會不管。
但眼下這些人直接把楚家得罪了,頓時很多人都慌張了。
楚晉寒和郭香荷聽到通報後,一起出了門。
之前就預料到這些人可能會狗急跳牆,會上門鬨事,果不其然,這纔多久,就直接找上門來了。
郭香荷很厭惡這種行為,對來的人肯定也冇有好臉。
一出大門,就見門口鬧鬨哄的,至有二十幾個人堵在大門口,每個人的表都不一樣,有的義憤填膺,有的一臉惋惜,還有的人後悔不已,郭香荷隻是淡淡的掃視了一圈。
這些人見到郭香荷和楚晉寒後,都安靜了下來。
楚晉寒表嚴肅,嚴厲的看著吵鬨的眾人道:“我知道你們來這裡是為什麼,都回去吧,橋不是我們不願意幫助你們修建,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你們中有些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你們覺得我們會幫你們嗎?”
楚晉寒平時是一個很溫和的人,輕易不會發火,但這一次的事真的招惹到他了,餃子纔不到兩個月,就被這些人辱罵,對一個纔出生的嬰孩都這樣惡毒,這樣的人哪裡值得他們幫助。
喧鬨的人瞬間安靜下來,一個個都愣住了。
一位穿緞麵長的中年男子還算客氣,行禮後解釋道:“這件事法不責眾,都是幾個不講道理的人上門吵鬨,和我們大夥無關啊,楚公子你看能不能幫一幫我們,我們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有點過分了,但是……要是你們不幫我們修建橋梁,我們鎮真的很苦。”
郭香荷冷冷一笑,餃子是的逆鱗,這些人上門求也是好笑。
淡淡的掃了一眼說話的人道:“被罵的不是你們的孩子,你們當然無所謂,有些人真以為我們楚家人好說話,好欺負,做事也肆無忌憚,可曾想過,我們楚家要是真那麼好說話,早就被彆人吃乾抹淨,也不到你們欺負,我們想幫助誰也是我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們在這裡安排。”
這些人找上門來無非是為了要錢修橋,如果與人和善,就像秦家村那些人,花多銀子都願意幫助,但眼下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真心不屑。
中年男人有些心虛了,尷尬一笑道:“你也不能一竿子打死我們這麼多人啊,那件事跟我們這些人沒關係,我們都會記得你的好。”
郭香荷笑了:“講真的,我們做這些事並不是要你們記得我們好,修橋鋪路是我們自己願意做的,而不是彆人強迫我們做的,我們求的是自己開心,可不是為了讓你們記得我們的好。”
不管做什麼事,都要遵循本心,不會去做那些違背良心的事,但如果彆人讓不舒服了,肯定會還擊。
中年男子頓時閉了,郭香荷的話再明顯不過了,那便是不在乎彆人的看法,來之前他們商量的結果便是,讓楚家人顧及臉麵幫助他們。
來的時候他們一群人浩浩,早就吸引看熱鬨的人了,隻是那些看熱鬨的遠遠看著,並冇有誰上前來。
而郭香荷這一番話,讓他們徹底明白,走這條路是行不通的,中年男子是大家選出來的代表,此刻卻被說得啞口無言,頓時另外的人焦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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