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宣揚出去肯定會引起大家的議論,八皇子不是他們一家,也不是靠山村能得罪的。
從屋中走了出來道:“今個院子的人都把話記住了,誰也不得把發生的事說出去,出了什麼事可不是我們能擔待的。”
所有人都連連點頭保證。
郭香荷了眉頭,總覺累得慌:“你們也彆太張,八皇子也不是那種喜歡隨便遷怒於人的人,馬上家中就有喜事,還得小心翼翼為妙。”
還有十幾天就親了,心也跟著張起來。
想到酒席又開始擔心:“娘,酒席你是怎麼計劃的?計劃了多桌?”
知道親,附近來的人一定很多,到時候人數可不。
吳氏笑瞇瞇的,很有經驗道:“安心,這些事我都準備好了,開席一百桌,酒席的事你就彆擔心了,有村裡的伯伯嬸嬸幫著心呢,你隻管安心的等著做新娘,大家啊都指著你以後帶著賺錢呢。”說著忍不住笑出了聲,自個兒能嫁個好人家,隻怕是當爹孃最開心的事。
郭香荷心中早有計劃道:“有賺錢的機會不會了大家的,我有事得去找村長,就先出門了。”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不給吳氏反應時間。
在家實在是太悶了,也不是為了去找村長,而是想走一走散散心。
吳大勇從後麵追上了郭香荷。
兩人並肩走在一起,一直往河邊走去。
這個時間去河邊散步並不是明智的選擇,天還是有些冷,但郭香荷就是想出去走一走,似乎隻有這樣心纔會放鬆一點。
吳大勇和郭香荷在一起相的時間最多,在院子的時候就看出了郭香荷的張。
擔心道:“是因為要親了,心中張麼?”
他親的時候也張來著,當時一想到要娶妻了,以後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生活,就張到連覺都不想睡。
郭香荷搖搖頭,和楚晉寒已經很悉了,並不像彆的人那般,在親前基本上都見不到,隻有新婚之夜才知曉另一半的長相,而和楚晉寒經常在一起相,是實打實的。
自然不會因為親而張:“不是因為親張,而是因為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對這件事有多熱衷,嫁之前就是按照尺寸做的,反正……”
說到這裡突然有些說不下去了,吳氏是為了好冇錯,但一件事來來回回折騰還真冇必要,再者就是不想一直聽到嘮叨。
吳大勇樂嗬嗬勸說起來:“這都是為了你好,再說親是大事,雖說大家關係好了,免不得還是有人說三道四,十全十是最好不過的。”
郭香荷在心底歎息,不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但卻覺得冇多大的必要,親花銷也不小,算下來也得花掉幾十兩銀子。
算了算了不去想了,想這些也冇用,還不如多想想八皇子那邊的事,如果,李家真不敢們了,生意也就可以繼續做下去,隻不過……
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李敏兒一家和匪寇有勾結,之前的匪寇也是李敏兒家派來的,承諾的三年不對楚家下手,這中間也是有深意的,不過是想把楚家養了,然後再搶一次?
越想越覺得李敏兒們可能這麼做,不然怎麼那麼好心,還提出三年不搶楚家,事實上那一群匪寇搶了楚家之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道上也太平了,再也冇有彆的商販被搶。
所以覺整件事都著一子詭異,這中間不得有李家的影子。
吳大勇見郭香荷站在河堤邊也不說話,眼神也一直冇變,擔心道:“你在想什麼?”看郭香荷呆滯的樣子,擔心郭香荷胡思想什麼。
郭香荷回過神了,搖了搖頭:“冇想什麼,我們還是回去吧。”
晚上的時候,郭長江從鎮上帶回一封信了,是楚晉寒快馬加鞭讓人送來的。
回到房中打開了信,信中寫了八王爺上門拜訪的事,還說了讓不用擔心,楚家的收益能支撐。
多事之年,安城地中原,離邊關很遠,所以並未有一點點戰影響的痕跡,百姓的賦稅雖然加重了,也都在能承的範圍,先前不懂為何百姓的賦稅會加重,如今看來,邊關的戰讓國庫耗儘,皇上都想到賣這一招讓朝廷的蛀蟲們把銀子拿出來充盈國庫,想必,李丞相買花費了十萬兩白銀,十萬兩白銀可不是小數目,真要是充盈國庫倒也是不錯的,也當為國庫做出一點應有的貢獻了。
李丞相是個聰明人,懂得用見不得人的手段來做見不得人的事,說白了,李丞相能有今日,都是訛詐楚家的結果。
把信收好,想了想楚家現在的境,一年花一萬多兩銀子買個平安倒是不錯,而且有皇上的那一層保障,不擔心李家,至於匪寇就更不擔心,楚家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單純隻做生意的楚家,培養起來的家丁可比尋常的差還厲害。
想到這裡,在心頭的大石頭徹底冇了,把信直接燒了,這一封信不能儲存下來。
出了門進了堂屋,吳氏和郭長江坐在屋中商量事,張秀林和吳大勇已經回了家,屋裡就夫妻二人,這倒是很難得的場麵。
修文已經被送到安城去了,大年後就送去了,翰文書院那邊已經開課,不能耽擱了學習。
雪兒和修文一起去的,也不知道三個小傢夥習慣不習慣。
“爹孃你們在說什麼?”坐在了吳氏的下方,心極好的問道。
吳氏和郭長江都出了異樣的表,吳氏試探問道:“是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嗎?見你看了信後臉上的笑都不住。”
郭香荷也不瞞,把楚晉寒寫信的容說了一遍,末了道:“此事你們知道就好,都不要說出去。”
不想節外生枝,而且吳氏最有可能告訴的就是張秀林們,江氏又是個大嗓子,知道了這些事隻怕所有人都會知道,人多雜,誰都不知道後果是什麼,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誰都不要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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