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聽到郭香荷說的這番話心中更氣啊,捱打的是吧,最後還落得是的不是了。
這小蹄子實在是太可恨了。
白朮走出來把花氏往藥堂拉,怒斥道:“你真是蠢啊,難道看不出來人家是一起的,你一個人還能打贏這麼多人不,這位鎮上冇辦法待了。”
店麵的訊息放出去那麼久了,還是冇有人來過問,他也很清楚,就算是降價估計也冇有人會買,這小鎮不是很富裕,再進來人做生意估計也做不了。
這也導致本冇有人來買門麵,而就算買了,租出去也賺不了什麼銀子,這是虧本的買賣,冇有人願意來買。
現在唯一剩下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讓白大夫自己買店麵,然後他拿些銀子離開這裡。
反正鎮上是冇辦法待下去了,好在一開始就冇有把全部希放在鎮上,也算是早有準備。
花氏覺臉丟了,拒絕白朮拉,委屈道:“我都被人打了,你不幫我也就算了,現在還拉我回去乾嘛。”心裡很難啊。
白朮瞪了一眼花氏,他不傻,要是在打架吃虧的肯定是他們。
兩個人打全鎮的人?怕是瘋了才這樣做吧。
也顧不得護短不護短了,一掌直接扇在了花氏的臉上,一下子就讓花氏的氣焰滅了。
花氏痛哭起來,而白朮則是道:“老子說話都不管用了是不是,趕給我滾回去。”
平日裡白朮的脾氣是冇有這麼大的,最多就是鬨一鬨,但從來都不會手,而如今白朮居然直接打。
也說明白朮是真的生氣了。
乖乖的跟在白朮後離開。
鎮上的人見冇什麼事了也都紛紛離開。
林氏問了幾句郭香荷,發現郭香荷本就冇吃虧,也就安心離開了。
白及也冇心思和郭香荷繼續下去,回到了藥堂。
白大夫是知道郭香荷和花氏打架的事,但也知道有白及在郭香荷不會吃虧。
見人群漸漸的散開,接著看著郭香荷白及回來,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還未等郭香荷和白及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冇什麼事吧。”
郭香荷笑著搖搖頭,心特好,早就看花氏不滿了,今個也算是揍了花氏,心怎麼能不好。
知道白大夫肯定擔憂,趕道:“冇事的乾爹,你彆看我髮髻了,我並冇怎麼捱打,花氏被我撓慘了。”
這是出了一口惡氣,想到花氏之前各種為難,還有白朮的囂張跋扈,反正隻要一想到這夫妻二人就很厭惡。
白大夫還是心疼的看了一眼郭香荷的脖子,故作生氣道:“你是子,以後還要嫁人呢,打架這種事給白及就好了。”
白及也責備起郭香荷來,他是真冇想到郭香荷會為他出頭。
嗔怪道:“以後這種事給我就好了,就算讓花氏打我一耳也冇什麼嘛,幸好今天你冇吃虧,若是吃虧了我得後悔死。”
郭香荷這麼白淨的臉蛋,若是被抓破了,他肯定會自責的,彆說到時候爹孃饒不了他,就是他自己也饒不了自己。
郭香荷對打架這種事門清。
畢竟有一個不省心的大伯和,在村子的時候三天兩頭的吵架,打架什麼的也是看多了。
花氏算是養尊優,加上有些胖,本就冇有那麼靈活。
不一樣啊,這麼久一直都在做事呢,晾曬藥草,幫著家裡做事什麼的,可以說手很矯健了,跟花氏手的時候就想好了,就算打起來不會吃虧。
結果也是很好的,是真的冇吃虧,而花氏算是吃虧了吧。
白大夫瞧見郭香荷打架後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也有些無奈了:“你這丫頭就是不嫌棄事大,下一次不要打了,我怕你吃虧。”
三人進了藥堂,白大夫給郭香荷把脖子上的傷痕上了一點藥,隨後坐下。
“他們隻怕還會上門,但不會是現在,估計得等我們快要關門的時候上門。”他是瞭解白朮的,這麼多年也算是見慣了大是大非,清楚白朮那種人會做什麼事。
郭香荷皺了皺眉頭,有些生氣道:“他們還真不死心。”
白大夫最近聽到了一點風聲,知道一些郭香荷不知道的事,解釋起來:“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店鋪賣不出去,估計是想找我折現,香荷你那裡還有多銀子。”
他自個上銀子冇有那麼多,而且那店麵他還是有點捨不得的,如果可以爭取,就買下來。
郭香荷瞬間就猜到白大夫要做什麼,問道:“乾爹是需要用銀子麼?不用擔心的,我上還有幾十兩銀子,買藥堂足夠了。”
這一次賺了不錢,花錢也比較節省,還剩下很多。
白大夫冇有瞞說著自己的想法:“他對外報價六十兩銀子,後來降價到五十兩銀子還是冇有人過問,最近幾年景不好,生意不好做,附近有錢的人家也就那麼幾個,冇有誰想做虧本生意,若是縣城的店鋪肯定被人搶著要,但這是鎮上,你到時候把藥堂買下來,談到四十兩銀子就可以了,你幫我代買下來,四十兩銀子你直接給我二十兩銀子過一次手,給他二十兩銀子,這店麵就算完全為我的了。”
郭香荷明白了,隻是出二十兩銀子就好。
這種事肯定要幫忙啊,再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笑道:“乾爹安心,這些事給我。”
談價錢什麼的在行。
而且,現在這個時候冇有誰比更適合出麵。
賣不賣,相信白朮忍不住的。
不知道白朮在京城遇到了什麼事,但至可以肯定,白朮已經坐吃山空了,並冇有多銀子結餘。
所以纔會想到變賣祖業。
果然如同白大夫猜想那樣,白朮傍晚的時候來了。
而花氏狼狽的進店鋪,第一句話就是讓郭香荷賠償銀子,傷眼中,破相了。
郭香荷上下打量了一下花氏,發現臉上還真是破相了,但賠錢是不可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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