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雙虎很歡喜,他心中明白郭香荷是想要拉著他一起賺錢,先不說賣錢不賣錢,就以前他們就冇想到過用邊角地種植黃,這也是多一份收不是。
他就琢磨著,就算是不賣錢也不虧,家裡也可以吃呢,黃可是好東西,而且認識藥材也是有好的,他去砍柴的時候看到藥材就可以采回家,也是一份收益啊。
也是郭香荷心中有他們一家才這樣說,他心之中是欣的,自己的侄也長大了。
“這自然是好的,知道你忙等到你要教你爹孃認草藥的時候,記得上我們就好,這也多一門收,等到農閒的時候就可以進山采藥,你表哥要親了,需要很多銀子呢。”
吳氏歡喜起來:“大勇要親了啊,這可是好事,香荷不會在你們麵前藏私的。”
郭香荷使勁的點頭,笑瞇瞇的看著吳燕兒:“表姐也要親了吧,等到表哥親後就是你吧。”
吳燕兒的臉立刻紅了,的道:“香荷就隻知道笑話我,姑姑你看。”
吳氏臉上滿是笑容,很久都冇有這樣開心過了,一家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日子過得很開心。
吳燕兒和吳氏還有郭香荷在一個床將就了一晚,清晨一大早,院外就有人瞧著熱鬨。
畢竟院子裡麵這麼大一頭牛拴著,過年大家也冇事大多都是走家串戶的。
春花嬸進了院子,一眼就瞧見了正在洗臉的吳大勇,打著招呼:“這倒是稀客啊,大勇什麼時候來的。”
是知道吳氏和吳家的事,現在看來兩家人已經冰釋前嫌了,以前也勸說過吳氏,說裡麵有,但吳氏生氣的時候什麼都不想聽,如今看來是了,當初肯定有人在中間作怪離間了兩家人的關係。
吳大勇把洗臉帕一放就笑看著春花嬸:“好幾年冇見到大姐了,近來可好?”
以前來村子的時候春花嬸都很熱,所以和喜歡跟春花嬸說話。
吳燕兒從屋中走了出來,春花嬸眼前一亮眼睛彎了月牙:“這是燕兒吧,快來嬸子看看,這都好多年冇見到你了啊。”
吳燕兒的走到春花嬸跟前:“嬸子。”
吳大春也過來了,小時候跟吳燕兒在一起玩過,因為都是吳家本家人,一直也喊吳燕兒妹妹,已經很多年冇見了,如今看見吳燕兒便是歡喜不已。
郭香荷請幾人進屋說話,屋中間的火盆裡燃著火炭,這火炭也是自家燒的,雖然燃燒不到多久但卻無煙,也就每一年過年的時候家裡會拿出來燒幾天。
屋中熱氣騰騰的,郭香荷倒了幾碗茶便同吳大春和吳燕兒聊著天。
村裡很快就傳遍了吳雙虎來的訊息,村子裡麵都知道吳氏和吳家人冇有走的事,冇想到這麼多年又開始走了。
朱氏也聽到了這件事,整個人都驚慌失措了,當年的事們做得很卑鄙,吳家人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吳雙虎會找們算賬吧。
大過年的喜慶日子,朱氏完全覺不到那種喜悅,心裡不安的在屋中來來回回走著,擔憂的看了一眼郭老太太道:“娘當初的事吳雙虎會不會知道。”
心裡怕得很,當年做的那些事若是鬨上了府是要下獄的,後麵還用郭長江一家三口威脅吳家人,這樣的罪名大了。
做了虧心事心中總會盪不安,現在朱氏就著煎熬。
郭老太太的臉也不好看,對來說最近幾個月的糟心事實在是太多了,村子裡麵的人都在說,郭長江家肯定不止五兩銀子,一直後悔當初要五兩銀子要了,應該多要一點的。
越想心中越後悔,後悔當初為什麼隻要了五兩銀子。
而現在吳家人居然又開始和郭長江走,這也不是什麼好訊息,兩家人要是鬨得老死不相往來是最好的,並不想看到郭長江春風得意。
被朱氏在眼前晃得有些心煩,怒斥道:“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麵前走來走去的,冒冒失失的一點不穩重,慌什麼,不就是兩家人開始走了,我聽說是郭香荷建議的,那小丫頭片子現在倒是有主意的。”
越想越後悔當初答應拿了銀子的事,現在兩家人冇什麼關係了,就算是想要找郭長江的茬也找不到,若是現在兩家人有關係,肯定不會讓郭香荷好,定要給找一門不如意的婚事。
朱氏咬著牙惡狠狠道:“當初怎麼冇把淹死,大山也是傻的,既然要推就不能讓人看見啊。”
坐在一旁的郭大海臉也不好看:“吳家人應該不會來鬨,我們和郭長江已經沒關係了,來鬨也鬨不到什麼,我倒是聽說吳雙虎有個兒長得好看,跟我們家大山配的。”
他關注的是吳雙虎那如花似玉的兒,村子裡麵的小夥都不好娶妻,但再困難也得給自己兒子娶一個不是。
家裡現在也有銀子了,娶媳婦也不愁。
朱氏並未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反而眼前一亮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我今個還冇怎麼關注呢,記得那丫頭小時候就長得水靈。”
附近十裡八鄉的還真冇有哪家姑娘願意嫁到們家,都怪郭長江一家把所有的事都鬨得人儘皆知的,弄得那些婆都不願意上門說親,我們都給四兩銀子的聘禮了還是冇有姑娘願意。”
越想越愁,村子裡麵的人都在看著笑話,附近稍微窮一點的人家就那麼多,條件稍微好的本就瞧不上他們村子。
上一次殘害郭長江的事傳遍了十裡八鄉,現在想要給郭大山說上媳婦有點難。
郭老太太氣得咬牙:“這件事跟他們冇完,大山娶不上媳婦都怪他們一家,大媳婦你去一趟郭長江家,就說大山相中了吳雙虎家的丫頭,願意給五兩銀子的聘禮。”
朱氏咋舌:“娘可是五兩銀子啊。”
可捨不得給這麼多出去,想一下心就在滴。
郭老太太白了一眼朱氏道:“你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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