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什麼事都沒幹啊,不過就是陪著蕭明華去看了拍賣會,順便拍了一個玉觀音,僅此而已。
可現在怎麼就變了這個樣子了?墨玉珩還委屈上了。
該怎麼辦?
一時之間,顧南喬也犯了難。
可知道男人鬧脾氣了,那就得哄著,特別是墨玉珩這種悶老男人鬧脾氣了,更是不能把人晾在一邊,不然他會多想,到時候惹出了什麼爛攤子,那也得去收。
不管願不願意,顧南喬都得哄著他。
好在屋裡沒人,顧南喬直接拉著他的手進了門,然後把門給關上了,一個反手把墨玉珩抵在了門上,惦著腳尖,在墨玉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吻了他。
墨玉珩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想到顧南喬會做出這樣的行為,反應都反應不過來,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已經結束了。
顧南喬有些赧道:「技不太好,還請你多多擔待。」
天地良心,這可是兩世以來的初吻啊,終於送出去了,但是看墨玉珩臉還是有些黑,是不是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墨玉珩看著顧南喬懵懂的眼神,眼眸裡的芒暗了暗,他沙啞著聲音道:「沒關係,我教你就是了。」
說著低下了頭。
屋裡發生了什麼,屋外的人全都聽到了,畢竟他們可是武功頂尖的暗衛呢,不過礙於裡麵這兩位,一個是他們的主,一個是未來的主夫人,他們誰也不敢出聲打攪。
更何況他們是不得主和長寧公主早點親,這樣他們下一任的小主子才能儘早出生啊!
別說打攪了,他們更是自覺往外撤退了一些,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靠得太近,主他們肯定會不好意思,所以還是得離得遠些纔好。
等到墨玉珩和顧南喬出來時,顧南喬除了比較紅艷之外,並沒有什麼區別,墨玉珩炸的緒已經被顧南喬安好了,兩人手牽著手去了關押許多開的地方。
許多開被人關在柴房裡,顧南喬開啟門,就看到許多開淡定坐在柴堆上麵,見來人是顧南喬時,許多開神變了變,他本來以為來人會是太子府的人,卻沒有想到來的人會是顧南喬,這樣一來他剛剛打算跟太子府談的籌碼怕是就要改變一些了。
不過許多開也不太擔心,這次雖然他沒有得手,但是蕭明華的名聲已經敗壞了,不管來的人是誰,總之他都能達所願了。
「原來是長寧公主,我倒是不知道長寧公主在京城裡也有如此人脈,能夠這麼快速就把我找到。」
許多開看著顧南喬,隨後又看到了站在顧南喬邊的墨玉珩,他不認識墨玉珩,在京城裡也沒有見過這號人,許多開見他們兩人牽著的小手,眼中掠過了一抹瞭然:「都說長寧公主安分守己,沒想到這私底下卻是這番模樣,瑾王爺可知道你背著他養小倌館的事兒?」
「我在怎麼樣,那也比不過許爺呢,你小小年齡的時候就知道如何討子歡心了,而且你還是非常有爭對的選擇人下手,譬如這宅院你是為誰而置辦的,許爺應該比我更清楚吧?」顧南喬淡定道:「許爺有空去猜測別人的事,還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應該怎麼辦纔好,畢竟落在我手裡的人,那可是從來都沒有活著離開的。」
「你不敢殺我,你那堂姐都被我看了,你覺得除了嫁給我之外還有別的出路嗎?」許多開半點都不慌張,坐在柴垛上,悠哉道:「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你要是對我不客氣,你那堂姐我不娶了,怕是都嫁不出去了,誰也不會娶一個名聲盡毀的人。」
顧南喬聽到這話,心道一聲果然如此,這個許多開啊,繞了這麼一大圈,他最後的目的就是為了跟太子府聯姻,甚至為了聯姻,做出這等卑鄙無恥的事。
「你威脅錯了人,有沒有人跟你說過民不與富鬥,富不與爭?我堂姐是皇家郡主,份尊貴,你覺得憑藉你的一席話就會讓嫁不出去?實在是無稽之談。」顧南喬冷笑道:「而且我已經把你手下那一個畫師還有一個寫話本子的人抓住了,他們兩人可都是如實招來了,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流傳不出去。」
許多開一直都淡定得不行,可是當他聽到畫師和寫話本子的人被抓住以後,他臉就變了,頓時變得難看至極,那兩個人是他準備著的,就是想著要是太子不同意把蕭明華嫁給他,那麼他就直接公佈那些話本子和畫冊,讓蕭明華名譽掃地。
所以這也是他一直都握在手中的牌,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殊不知早就被顧南喬給破譯了。
顧南喬看著許多開變了的臉,微微一笑:「許爺有時間想別的事,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未來,給個友提示,許家就要完了。」
許多開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他哈哈一笑道:「不可能,許家可還好著呢!」
「那是在你今晚還沒有做出這些混賬事以前,不過從你走出那一步以後,許家就已經掉落深淵了,再也沒有翻的可能。」顧南喬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所造的,要不是許爺做出這等事,許家可還好好的呢!」
許多開臉頓時煞白,他不懷疑顧南喬話中的真假,顧南喬也沒有必要欺瞞於他,許家不過是一介普通商賈之家,不管是太子府還是瑾王府,想要對付許家,那不過是手指頭的事。
那時候他一心都想著如何再跟蕭明華搭上關係,所以纔想出了這個辦法,可是他顧想著事了會如何,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是失敗了會怎麼樣。
或者說,他是故意沒有想,似乎這樣就能功。
顧南喬半點都不會同許多開,如今的一切,不過都是許多開自找的,見他臉慘白,整個人都從草垛上摔下來,顧南喬直接讓人帶走,吩咐他們好好招待許多開,等他盡了苦楚之後再丟去煤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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