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著了別人的路兒?
顧南喬很是無語,一直都與人為善,要說真得罪誰了,也就顧家村的顧婆子母子。
但他們都被判刑好幾個月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角裡做苦力呢!
不是他們,又會是誰?
難不是林叢他們?
一個個嫌疑人在顧南喬的腦袋裡迴旋,隻是不確定對方究竟是誰,而眼前的混混們也沒有見過對方。
為今之計,也隻有靠自己了。
「二哥,你在這裡守著,我去去就回。」顧南喬說道「我去準備些東西。」
顧明凡自知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腦子也沒有顧南喬好用,所以怎麼說,他就怎麼辦。
顧明凡在這裡守著,顧南喬則去了一趟城裡,借了筆墨紙硯寫了張條子,喬裝打扮後就去了翠玉坊的房間,把條子放在了桌上,順手拿走了餘款。
掂了掂手裡的錢袋,顧南喬喜笑開,這錢等於是撿來的,雖然過程有些兇險,但是能得八十兩白銀也不錯了。
先去賣牲口的地方走了走,打算買輛馬車,可到了地兒,找了一圈也沒有看見賣馬匹的商販,問了旁邊賣驢的商販,這才知道,鄰水縣沒有賣馬車的地兒,想要買馬車,隻能去郡裡。
知道沒馬車賣,顧南喬也不糾結,直接去選了騾車。
比起慢悠悠的驢,顯然騾子快了一些,但是價格卻高出了兩倍不止。
置辦一輛好點的驢車頂破天也就五兩銀子,而騾車卻要十二兩銀子,顧南喬不在乎多錢,反正這都是白撿來的,很是爽快的付了錢,牽著騾車走了。
顧明凡在樹林裡焦急著等待著,差不過快一個時辰了,外麵傳來了鈴鐺聲,樹林裡的四人,頓時打起了神。
地上的三人開始胡呼天喚地的哀嚎著,求救著,希自己的呼聲能夠引起外麪人的注意。
等了這麼久,總算是有人路過了,他們說啥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顧明凡著急的要命,想要捂住他們的,可一個人哪能捂得過來?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時,鈴鐺聲越發近了,地上的混混們眼冒星,總覺得自己有救了。
突然傳來了顧南喬的聲音。
「各位還真是好興緻吶!這麼有力氣喊,看來不錯,既然這麼喜歡喊,不如就讓你們在樹林裡喊一天如何?」
顧南喬善解人意的說道「我這個人呢,就是心太了,最看不得你們願落空,一定會幫你們達所願。」
混混們懵了,無形中就像有一雙大手,掐住了他們的脖子,聲音頓消。
很快,混混頭兒回過了神,諂道「小祖宗您回來啦,我們就是閑著無聊,隨便喊喊。」
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信,誰沒事會求救?
顧南喬冷冷掃了他們一眼,似笑非笑道「不敢當你這句小祖宗,我看你們是真的活膩了,不想要這條小命了,沒關係,我頂多麻煩點,把你們殺了,順便倒點化水,保證你們消失得無聲無息。」
一副萬事好商量的模樣。
越是這樣,越是把混混們嚇得膽心驚。
化水是個什麼玩意兒?他們聽都沒聽過,但是不妨礙他們對字麵的理解。
顧名思義就是毀滅跡的好玩意兒。
這豈不是他們死了也死無全?
不要啊,他們再也不敢了。
混混們連忙求饒,發各種毒誓。
顧南喬早就看清了他們臉,不在,這幾個人見顧明凡好欺負就各種求救,好在這裡地偏僻,否則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一見到回來,立刻開啟了跪模式,各種發毒誓求饒。
可惜,顧南喬最是痛恨他們這樣的人,要他們的命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留後手也不行,說不定前腳放他們走,後腳人家就來滅了了。
顧南喬不願意自己的雙手沾染了人,但是也不願意留下患。
手裡轉著一個吊著的小圓球,在他們前麵晃著,混混們隻覺得眼前一陣一陣發暈。
顧南喬輕緩的聲音響起「忘記剛才所有的一切,你們沒接到什麼買賣,也沒有做任何的壞事,醒來以後,離開鄰水縣,去別的地方生活,記住了,以後別幹壞事。」
混混們渾渾噩噩的點著頭,顧南喬滿意的笑了笑,收起了小圓球,混混們早就昏頭轉向了,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二哥,咱們走吧!」顧南喬拍了拍腳上的塵土,看到不遠放著的葡萄,直接提著,出了樹林。
顧明凡還沉浸在剛才顧南喬催眠裡,他覺得自己是眼花了,使用一個圓球就能控製住人?
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妹妹,剛才你是使了什麼法嗎?」顧明凡按捺不住好奇,沒等走出樹林就忍不住問道。
顧南喬搖搖頭道「不是,隻是催眠,讓他們忘記了一些事,也把我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灌輸給他們。」
其實不願意使用催眠來控製別人,但這次是迫不得已,不想手上沾染人命,又不能就這麼放他們離開,隻能出此下策。
「太厲害了,我也想學。」顧明凡興地道「妹妹,我好崇拜你。」
說的是真心話,顧明凡很對誰服氣,以前也就對顧明宇和墨玉珩佩服些。
一個學習厲害,一個狩獵厲害。
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偶像是顧南喬了,他的妹妹實在是太厲害了,什麼都會,什麼都懂。
「好啊,隻要你想學,我可以把我所會的都傳授給你,二哥上車吧,咱們回家。」兩人來到騾車旁邊,顧南喬赧道「我不會駕騾車,你會嗎?」
是牽著騾車回來的,一路上行人都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覺得有騾車不坐,不是傻子就是腦子有坑。
「這種事兒給我就行了,妹妹你去車上坐著。」顧明凡從小就喜歡駕驢車玩兒,駕車對他來說並不陌生。
騾車和驢車也就是一個快一個慢,對他來說小意思。
走了一段路,顧明凡纔想起來顧南喬好像沒有給那三個人解藥,等那三個人醒過來豈不是要在原地等死?
他忙把這件事跟顧南喬說了,沒想到顧南喬卻笑了「二哥,你不必擔心他們,那藥是有時間限製的,哪怕沒有解藥,也不過是四個時辰他們就能行自如了。」
聞言,顧明凡放心了,駕著車門路的往家村走。
對於今天的事,顧南喬和顧明凡都不打算跟秀夫他們提,害怕他們擔心。
本來顧南喬還想瞞著墨玉珩,誰知道顧明凡一到家,興沖沖就跑去墨玉珩麵前炫耀的催眠,搞的墨玉珩後怕不已。
最後他決定讓顧明凡學些拳腳功夫,這樣以後他不在邊,顧明凡也能保護小阿喬,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個大男人還依靠小姑娘保護。
顧明凡頓時蔫了,但又不能不同意,他也不想下次再到這種事,還躲在妹妹後。
從今天起,他除了學習醫,還要認字、練字,外加學拳腳功夫。
墨玉珩是一個嚴厲的老師,顧明凡作不標準,都會被他各種訓斥,又是各種罰。
顧明凡剛開始的幾天,被折磨得如同醃菜,蔫蔫的,沒一點神。
過了七八天,顧明凡記住了幾個作,這才輕鬆了一些。
一晃眼,很快就到了伍金出嫁的日子。
半個月前,伍木濤和伍金良就來給墨玉珩和秀夫送喜帖了。
伍木濤是墨玉珩半個師傅,又承蒙他關照多年,伍金出嫁,墨玉珩自然沒有理由推不去。
墨玉珩要去,顧南喬自然也得跟著去,就算墨玉珩不讓跟著,顧南喬也會溜去。
可沒忘記,伍金對墨哥哥別有用心,不看著,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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