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哄了阿璇阿珮睡覺,傅容回了上房。
徐晉已經洗漱好了,靠在牀頭看書呢,上只穿了中,出結實膛,聽見進來,徐晉馬上取了繪有河山圖的書籤夾到書裡放到牀側,眼意味深長地看著一步步走過來。
這眼神傅容太悉了,故作不懂,熄了燈,慢條斯理地更。
徐晉又不是剛親那時候,耐心地等著,待傅容走到跟前,他才一把將人拉到懷裡。
傅容先陪他。
前幾天徐晉忙得無心這個,現在終於得空,花樣就多了,傅容惦記著他吃藥的事,見徐晉擺出一副要將弄暈過去的架勢,連忙求他:“皇上,我,我還有話跟你說呢,你悠著點……”
徐晉無賴地問:“悠著點做什麼?”
這沒正經的傢伙,傅容氣極,他不聽勸就不配合,按著他肩膀想先將被他抱著的兩條放下去。不老實,徐晉暫且停住,威脅被他抵在牆壁上的妻子:“再,信不信我將你扔下去?”
“不信!”傅容纔不信他捨得丟。
徐晉無聲笑了,左手忽的一鬆,傅容驚得連忙抱住他脖子,右腳腳尖踩到了地左還被他擡著,上不上下不下的。傅容難地掙扎,徐晉不管,自己怎麼喜歡怎麼來,不過他也好奇傅容到底想說什麼,沒有折騰太久。
回到牀上,徐晉笑著將摟到懷裡,“濃濃還有力氣說話嗎?”
傅容呢,無力地使喚他:“皇上給我倒杯茶……”
皇上吃飽了,心好,聽話地去給倒茶,再端過來伺候他的皇后。
喝了茶,傅容神好了些,斟酌了會兒,等徐晉回來後,傅容主抱住他:“皇上,阿璇阿珮越來越大了,特別是阿璇,最喜歡黏你,我看皇上爲了應付那麼辛苦地忍著,實在心疼,若是那藥確實沒問題,皇上儘快用了吧?”
徐晉沒想到會說這個。
藥沒問題。葛川準備了三份的量,徐晉已經命人試過了,那兩人確實有段時間沒了味覺嗅覺,一個八天,一個九天,事後兩種都比以前敏銳了些。這樣便可證明這藥至吃不死人,而且徐晉找人試用只是出於謹慎,葛川他是十分信任的。
朝堂上,他登基三個多月了,該做的安排也都安排好了,徐晉想用藥隨時都可以,就是擔心傅容多想才拖到現在。
“濃濃不怕我病癒後辜負你?”他溫地打趣。
傅容哪能不怕呢,著他膛道:“怕,但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我更心疼你。”
徐晉懂了,是真心勸他用藥的。
“好,明晚我就用。”徐晉輕輕拍了拍肩膀。
傅容心裡突然說不出來是什麼覺,乖乖讓他抱著,到底累了,不知何時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徐晉早起去上朝,臨走前俯,親了親傅容睡的臉龐,只是他出了屋,傅容就睜開了眼睛,對著牀頂發呆。
徐晉不用丫鬟伺候,兩輩子都只有一個,之前自得地以爲徐晉眼太高,只看得上這個大人,沒想居然是因爲那麼一個聽起來很是荒謬的理由。
病好了以後,到底會怎樣?
朝堂上。
徐晉高坐在龍椅上,聽著下面臣子一樣樣上奏。等今日要辦的事都解決完了,大臣們也沒有話了,徐晉纔拿起案上的幾張摺子,掃一眼底下幾個大臣,淡淡地道:“元宵過後,陸續有幾位卿勸朕選秀,充實後宮,之前朕以社稷爲先,暫且將這類摺子放到了一旁,昨日才忙裡閒看了看。”
這話在朝臣中間引起了一陣輕微漣漪,多是目流。
大多數臣子,特別是家裡有妙齡兒的,都樂意新君選秀。家裡有個兒在後宮伺候皇上,僥倖得了寵,他們面子上也有,有了,日後他們請人辦事容易些,也會有更多人的人主奉承結他們,如果祖墳冒冒青煙,兒進宮後生個皇子,皇子將來再……
總之獻上一個人就有機會獲得利,這等事,臣子們都願意攙和攙和。
傅品言依舊面容平和。剛步不之年的男人,如歷經時沉澱的玉,溫文爾雅,沉靜斂,彷彿並不知道他的皇上婿可能要選秀了,他的掌上明珠即將面臨失寵。
吊足了衆人胃口,徐晉才輕輕嘆了口氣,放下摺子道:“諸位的好意朕心領了,只是朕與皇后比金堅,已經容不得第三人足。先帝在時,曾下旨賜側妃給朕,當時朕寧可揹負大不孝之罪名也不願辜負皇后,荒廢另一子的一生。本以爲先帝會大怒,未料先帝念朕與皇后的分,只是小作懲戒,後更是沒有再強迫過朕。既然先帝許朕專寵皇后,朕此時再充盈後宮,當初的抗旨不孝豈不了笑話?是以朕今日表明態度,弱水三千,朕獨皇后,選秀之說,諸位切莫再提。”
衆臣譁然。
徐晉笑了笑,“散朝。”
言罷起,從一側走了。
大殿裡靜默了一瞬,才忽的炸開了鍋。
那些閒言碎語,傅品言恍若未聞,與傅品川一道出了大殿。
“皇上如此厚皇后,二弟總算放心了吧?”傅品川笑著恭喜道。
皇上用旁的藉口拒絕朝臣,譬如先帝才過世,皇上兩三年無心樂,都只能應付一時,兩三年轉眼過去,屆時朝臣再次上奏懇求皇上充盈後宮,皇上還能編出什麼藉口?
眼下好了,皇上直接將先帝搬了出來。瞧瞧,當年先帝命皇上娶側妃,皇上抗旨不尊,先帝先是小施懲戒後又默許,先帝都默許了,誰再提這事,豈不是想證明當初先帝的默許是錯的,皇上的抗旨也是錯的,豈不是想證明他比先帝比皇上都更英明?
這是應付朝臣的勸說,皇上此舉,更是將自己上了“絕路”。今日皇上一言,已經被記史冊記他的生平,日後皇上突然看上了別人,無論封貴人才是妃子,都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因此可見皇上是真的決定這輩子都獨寵皇后了。
傅品言自然明白這些,心裡高興,在兄長面前也沒有掩飾,笑著點點頭。
傅品川卻是百集。
這都是命,誰都料不到的。
徐晉下朝後還要批閱奏摺,但他的那番話已經在他的暗示下毫無地傳到了傅容耳中。
於傅容而言,那種覺,就好像想出門,卻發現外面天是沉沉的,剛皺了皺眉頭,老天爺突然不天了,送了一個明的好日子給。又像剛剛覺到肚子了,就有人端上了味的飯菜。
徐晉那傢伙,肯定早就這樣打算了,非要在主開口勸他用藥後才說,算是投桃報李嗎?
管他桃子李子的,傅容就是忍不住笑,高興地一會兒親親阿璇一會兒親親阿珮,若不是不想耽誤徐晉理政事,不想落個紅誤國的罵名,傅容都想馬上跑到崇政殿抱著徐晉親。
把兒當丈夫的替代品,阿璇阿珮還嫌棄孃親搗呢,不知被孃親親了多口後,阿璇指著門口要去外面玩,阿珮個小懶丫竟然破天荒地沒有拒絕,小姐倆小鴨子般晃晃悠悠地手拉手出了門。
傅容滋滋跟了上去。
本以爲徐晉晚上纔回來,午飯開飯前徐晉卻派人傳話,一會兒要過來用飯。
傅容趕丟下兩個兒,去屋裡挑了還沒穿過的新,又從花瓶裡掐朵宮們心尋來的早開牡丹到耳邊。打扮好了,站到穿鏡前轉轉,看著裡面心打扮過的自己,傅容莫名有點臉熱。
這樣,是不是太明顯了?
可就是高興啊,他送了如此大禮給,讓他知道很高興又有何不可?
拍拍越來越紅的臉頰,傅容去外面陪兒們了。
阿璇去年還不知道臭呢,現在見孃親戴了朵漂亮的花花,好奇地手要夠。傅容太瞭解這個兒了,忙又掐了兩朵更小的給兩個兒也戴上,因此徐晉領著瑧哥兒過來,就見到了一個簪花的大人,兩個簪花的小人。
瑧哥兒小,還不會說甜言語,好在有人教他。
“今天怎麼打扮得這麼好看?”徐晉戲謔地看著傅容問。
傅容睨他一眼,“皇上的意思是,我以前不好看?”
宮們都退出去了,徐晉也沒把剛五歲的瑧哥兒當回事,了手道:“濃濃一直都。”
父皇只顧著誇孃親,阿璇在旁邊等了半天了,見父皇還沒有看自己,著急了,藉著自己個頭矮是到父皇孃親中間,仰頭看父皇:“阿璇!”
徐晉哈哈笑,抱起小丫頭用力親了一口:“好看,阿璇戴花真好看,比你娘還好看!”
阿璇咧著笑,舉起小手去腦頂。
徐晉放下,再去誇阿珮。
瑧哥兒見了,也去誇妹妹:“阿璇戴花真好看。”
阿璇就親了哥哥一口。
瑧哥兒不偏心,再跑去誇阿珮妹妹,然後用過午飯後跟兩個妹妹一起去歇晌了。
徐晉也摟著傅容好好歇了一次晌。
當天傍晚,傅容親自下廚,按照葛川教的法子替自己的男人熬藥。
佳人3月份是日更七千字,4、5月份都是日更9千,眼睛手指都有點吃不消了,現在寵後進了尾聲,再寫幾張帝后甜就是充滿紅泡泡的番外,反正都是輕鬆的,佳人就想休息休息,雙更到全文完結,希大家諒哈~
所以今晚沒有二更啦,作爲補償,佳人會盡快調整過來,固定時間雙更,免得大家白白刷新,一定會努力的!而且也會盡量多更的,你們!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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