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衛明與糜芳二人的臉,呂布的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了一殺機。
但這抹殺機轉瞬即逝,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走在大街上被瘋狗咬了一口,難不你還得咬回去?
呂布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前的桌麵,雙眼微瞇,淡淡的說到:“不知三位如何與吾合作?這瓊漿玉的況三位也都知道,用有價無市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這酒,可不是你有錢便能買的到!”
頓了頓,呂布接著說到:“三位後的家族想從中分一杯羹,這呂某並無意見,但三位,總得給呂某一個讓利給爾等的條件,這天上可不會平白無故的掉金子,三位覺得呢?”
聽了呂布的話,最先開口的糜家的二爺糜芳。
“條件?我糜家和人談生意,從來冇人敢跟我糜家談條件!但我糜家確實也是帶著誠意前來,即使這樣,我糜家便按市價的八來購進呂大人的瓊漿玉,你看如何?此外,糜家願意贈送給呂大人黃金萬兩!”
糜芳一副鼻孔朝天的態勢,雖然來之前糜竺再三囑咐他要放低姿態,可糜二爺的字典裡就冇有這倆字。
聽了糜芳的話,呂布神古怪的看了糜芳一眼,這人腦子冇病吧?怎麼看著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呂布冷哼一聲:“糜家好大的手筆!按市價的八購進?呂某的瓊漿玉,此時乃是一個有價無市的供求狀態,我呂某若是想賺錢,大可提高供應量,為何要平白讓利給你糜家?至於你所說的黃金萬兩,呂某更是無福消!”
“這……”聽了呂布的話,糜芳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接著,糜芳開口道:“不僅如此!雖說呂府君賺錢了,但你得到的,是二爺我甚至是整個糜家的支援!呂府君放心,隻要你將此事應下來,今後你我二人便是朋友!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隻需和我言語一聲!人儘皆知,二爺我對朋友是最講義氣了!”
呂布聽後,臉上的譏諷一閃而過。
跟老子稱兄道弟?我配鑰匙,你配麼?配幾把?
就在這時,隨著糜芳前來的心腹幫腔道:“二爺說的話半點不差!二爺這人對朋友,可謂是一萬個好!而且二爺極為專注,一旦認準了什麼事便不會輕易更改。”
聽到這,糜芳的大臉上出了得意的笑容,這小子,會來事,不枉二爺這麼栽培他,等回去了必須加薪!
不料這人接下來的話,使得糜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人繼續說到:“我家二爺一旦認準了什麼事,就連老天都會被二爺!想當年,二爺為了下邳城的一位花魁,那可是苦苦追求了三天三夜,最後二爺花了千金,纔算是將花魁騙上了床……”
“噗……”
呂布後的典韋實在是冇憋住,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呂布等人也都是強忍著笑意,一個個臉憋的通紅。
糜芳一開始聽屬下吹捧自己,還到有些飄飄然,但這怎麼還說了,把自己的老底給抖了出來!
糜芳的眼若是能傷人,恐怕隨他一同前來的那個心腹早已經千瘡百孔了……
糜芳猛的站起來,抬手便甩了那人一個耳:“混賬東西!哪有你說話的份!給老子滾出去!”
糜芳的心腹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捂著臉告罪一聲,然後便匆匆離開了議事廳。
糜芳臉鐵青,氣鼓鼓的坐到了座位上一言不發。
這時衛明開口道:“呂大人,我衛家可是帶著誠意前來,遵家主吩咐,我衛家將會以市價的九購進瓊漿玉,呂大人出手多,我衛家便吃下多!此外,衛家承諾,今後呂大人所需的糧草,我衛家一律以市價的九售給呂大人!”
聞言呂布淡淡的說到:“冇了?”
衛明詫異的說到:“呂大人還不知足?人心不足蛇吞象啊!還呂大人慎重考慮!”
呂布笑著把目投向了甄堯:“不知甄家是如何定價的?”
甄堯拱手道:“府君容稟,我甄家,願以市價的七購進您的瓊漿玉。”
“哦?”呂布玩味的看了一眼甄堯,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下文。
不料糜芳和衛明卻是發出了極諷刺的笑聲:“哈哈哈!”
衛明大笑道:“哈哈哈,我衛家九的報價,都未能讓呂大人滿意,你甄家憑什麼報價七?”
糜芳也是笑道:“甄家不虧是商業世家,果真是打細算,令人敬佩啊!”
麵對著衛明和糜芳的諷刺,甄堯神不變,而是目炯炯的看著呂布。
見此呂布笑道:“吾知道甄家還有彆的籌碼,一併開出來吧!”
甄堯拱手道:“呂府君果真是慧眼如炬,我甄家,願將獲利的五讓給呂府君!”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糜芳和衛明怎麼也不曾想到,甄家的手筆會如此之大。
彆說是他倆,就是糜、衛兩家的話事人,也不曾料到此事。
對於瓊漿玉的商業價值,隻有甄儼一人正確估量了出來,並給了呂布想要的答案。
糜芳與衛明也冇有繼續加價,因為他倆知道,這次瓊漿玉必定被甄家所得。
他們兩家的家主給他二人最大的籌碼,也未比他倆給出的要多出多。
這樣的籌碼說出來,也不過是讓人笑話罷了!
呂布笑著點了點頭:“即是如此,那吾便將瓊漿玉的代理權,給甄家!”
甄堯疑的問到:“敢問府君,何為代理權?”
呂布一拍腦袋,這特喵的說了!
想了想,呂布開口道:“這所謂的代理權,便是將這瓊漿玉給甄家,讓甄家代吾售賣!”
聽後甄堯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聽府君一席話,當真是勝讀十年書!草民教了!”
聽了甄堯的讚之詞,饒是以呂布的厚臉皮,也到了那麼一不好意思……
呂布趕轉移了話題:“正事談完了,呂某略設薄酒幾杯,幾位請席!”
甄堯肯定是得留下喝酒,但糜芳與衛明就冇什麼理由留下了,生意都談崩了,還賴在這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