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是信。」君熙兒把信遞給了星痕。
星痕掃了一眼信上的容後,指了指空著的那個床位,冷聲道:「君熙兒是嗎?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你住的地方,床上的包裡有你的被子和日用品,我給你一上午的時間整理,下午開始,參加試煉。」
「……啥?」君熙兒一臉懵。
什麼玩意兒?
「你現在,歸我管。」星痕把信的容亮在了麵前,上麵寫著——「我家那小兔崽子就給你了!儘管!千萬別留!」
這特麼是親媽嗎?!
君熙兒咬了咬牙,老孃居然敢算計!
想讓在這種鳥不拉屎、清湯寡水的地方待著?做夢去吧!
「星痕先生,這是個誤會!我是絕對不可能待在這裡的!這件事作廢,你就當我今天沒來過,我這就回去復命去!」讓當兵,不如直接打死!
「君家在一週前就提了你的資料,你已經是有份的人了,你想逃嗎?」星痕神清冷,眸甚至帶著明顯的輕蔑和不屑。
「逃又如何?我又不是自願來的!」名聲對君熙兒來說算個屁?
「是嗎?」星痕的薄勾起了一冰冷邪肆的弧度,「對待想逃的人,我通常都是直接斃的。」
「……」君熙兒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大哥,有話好說!
「更何況,沒有我的允許,你認為有人敢放你出去嗎?」
好像沒有……
如果君熙兒猜的沒錯的話,這個男人應該就是現任的大佬。
這裡所有的人都聽命於他,沒有他的允許,守門的人員不可能給君熙兒放行。
但……可沒說走正門啊!
隻要逃的時候,不讓星痕發現不就行了……
「唉,那行吧,既然我逃不掉,隻能乖乖待在這裡了,大兄弟您慢走不送!」君熙兒勉為其難道。
星痕深邃的眸微微瞇起,目落在君熙兒的臉上,停留了兩秒,隨後,轉離開。
當真以為,他看不穿的小心思?
這個小東西,還太。
星痕走後,君熙兒悄咪咪的離開了寢室。
雖然外表看起來就像個在發育中的年,弱弱的,但可沒表麵上那麼弱。
從小到大,君熙兒就是喜歡浪,也因此獲得了很多機遇,見識到了許多常人一生都難以企及的東西,還結識了不奇人士,拜了好幾個世的師父。
正經事沒怎麼乾過,但打架這方麵,向來隻有捶別人狗頭的份,可以見得的手有多了不得!
既然正門走不了,從側麵翻牆出去總行了吧!
君熙兒輕手輕腳的繞過人的視線,手極輕極快的跑到了牆底下。
這牆的高度,說也有三米。
君熙兒輕輕一躍,就像一隻靈活敏捷的貓兒一樣,在高牆上輕點了兩腳,借力翻了過去。
「咚!」安穩落地。
「想困住老子!門都沒有!」君熙兒拍了拍手,轉就想走!
可一扭頭,冰冷的金屬就在了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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