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麼會這樣?!」克林公爵已經傻眼了,為什麼突然之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兒子出事,家族也出了事……
就在這時,之前克林公爵吩咐去查傷了賽奇亞的人是誰的手下也急急忙忙的回來了。
「老爺!查到那幾銀針的來歷了……」手下臉蒼白的道,「是……北鬥七星的月灼……」
那幾銀針,可不是普通的銀針,銀針明明已經很細了,但是表麵上卻還刻著繁複的花紋,能做到這種手藝的人可沒有幾個,想查出什麼人做過這樣的銀針也並不難……
「你說什麼?!!」克林公爵頓時瞠目結舌。
賽奇亞招惹了北鬥七星的人?!
克林公爵突然明白自己的家族為什麼會突然出事了……
他頓時麵如死灰,眸中寫滿了絕,他竟然還天真的想著幫兒子報仇,如今得知他得罪的人是月灼……
別說什麼報仇了,克林家族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大問題……
短短幾個小時過去,克林家族的基已經變得搖搖墜。
此刻正在家中休息的裘絨絨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正在翻自己的服,正猶豫著應該穿哪個回艾吉斯家族,雖然對來說是回自己家,但卻也是帶月灼回去見家長的重要日子。
裘絨絨心裡十分張,既期待,又怕會出什麼問題,就連選個服都猶豫不決。
裘絨絨換上了一條淡的晚禮服,試探著問道:「我穿這件可以嗎?」
「……」月灼抬眸看向裘絨絨,沒有回話,而是朝著走了過去。
到了裘絨絨的前,月灼出手,向了的腰側,幫把那裡的拉鏈拉上了。
裘絨絨似乎有些張,連拉鏈都忘了拉。
「可以。」拉上後,月灼才開口,他以為裘絨絨問他可不可以,是在問他覺得好不好看,他說可以,其實就是在說好看的意思。
「那……那我今天就穿這個了?」裘絨絨不確定的問道。
「……」月灼垂眸看著,這件晚禮服,是抹款式的,以他這個角度,能看到裘絨絨前的大片,白皙的脖頸和鎖骨更是全都在外麵。
月灼把手向了裘絨絨的口。
「……」裘絨絨微僵,他這是想做什麼?
月灼用兩指住了口的服,往上提了提,但抹晚禮服就是這麼設計的,就是要出弧度纔好看,就算他往上拽,布料還是那麼多,也依舊遮不住什麼。
拽了兩下,見沒有效果,月灼就收回了手,並冷聲開口道:「領口太低,換一件。」
「嗷……哦!好!」裘絨絨的心跳加快了幾分,還以為月灼要對自己做什麼呢,雖然隻是提了提的服,但也有到……
裘絨絨的小臉微微有些泛紅,「我不知道應該穿哪個了,你幫我選一個好不好?」
聞言,月灼的視線,移向了裘絨絨的櫃,接著,他出手,拿了一條正常領口的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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