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七章:不想讓你去冒險
墨禎說他不希再讓冷羽翎冒著生命危險再生一個孩子,因為當他看到馬之韻產子之時的大出後,他著實被嚇到了。
“倘若當時大出的人是你,那朕一定會比墨玄更……”他自恃自己是一個十分堅強的人,卻唯獨見不得到任何的傷害,更被說是生命危險了。
不過是生孩子,還是那次為了救馬瀟瀟而昏迷了這麼久,他都覺得那是他人生中覺得最難捱的日子。
“孔一書肚子裡的不是朕的孩子,就算是,朕也不可能把皇位傳給他,所以阿離是朕唯一的選擇。”
聽到墨禎的話,聽到他說立墨雲為太子的真正原因後,無比的意外,竟冇有想過墨禎這般擔心。
曾經,確實是跟太妃說過不想要生男孩兒的真正原因,就是不希自己的孩子為皇室的犧牲者,為了皇室犧牲了自己的一生,為了皇室做一生的貢獻。
然而,現在聽到墨禎的話,竟有一說不上來的。
他真正在意的從來就不是這個皇位,他不是不想要讓自己的孩子繼承者皇位,但是他說他不希冷羽翎再有一次在鬼門關外徘徊的經曆。
他這麼乾脆的立墨雲為太子,又說不再讓經曆生孩子的風險,難道不就是在告訴冷羽翎,他這一輩子隻會有墨曦這一個兒,不再與其他人生孩子的意思?
可是……他是皇帝啊,試問哪一個皇帝一生中隻有一個孩子一個人的?
墨禎能狠得下心來這樣做,是該有多?
意識到這裡時,冷羽翎才突然抱住墨禎,靠在他的懷裡,低聲問道:“墨禎,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墨禎說話時,似乎聽到了他腔發出來的聲音,心裡甜甜的,甚是師舒服。
可人吶,要的總不隻是那麼多,忽而抬起頭看,看向墨禎,笑道:“可是你後宮那麼多嬪妃,雖說出彩的隻有靜妃跟舒服,但那些個不敢跟靜妃爭寵的人不計其數,們每一個都願意為你生孩子的。”
墨禎聽到冷羽翎的話,臉都變了變,後者嗔道:“你瞪我做什麼,難道不是嗎,你後宮的妃子不多嗎,願意為你生孩子的不多嗎?”
“多。然,們都不是你。”墨禎說起話的時候,其他人真的都要靠邊兒站。
不過很顯然,他的回答冷羽翎十分的滿意,但凡是個人,都樂意聽到自己的丈夫說自己是他心裡唯一的人。
包括冷羽翎也不曾例外,畢竟也還是個人。
回過神來後,冷羽翎又理智的問出了一句:“可總不能跟太妃這樣解釋吧,會覺得我不是一個好妻子的。”
太妃畢竟是墨禎的母親,自是希墨禎的子嗣越來越多的,若是讓太妃知道墨禎允許冷羽翎不再生孩子,定是會影響了們婆媳關係,說不定還會影響到太妃跟墨禎的母子關係。
“你忘了,在母後的眼裡阿離也是朕的兒子。”顧名思義,雖然太妃知道墨雲不是冷羽翎生的,但墨雲的生母馬之韻卻也是墨禎的嬪妃,自是以為嗎,墨雲便是墨禎的脈。
隻要是墨禎的脈,隻要是皇家的脈,誰來繼承這個皇位對而言都一樣,再者說馬之韻已經去世了,現下冷羽翎便是墨雲的母親。
“你不要忘了,你是阿離的母親。”墨禎在冷羽翎的額頭上敲了敲,意識到後冷羽翎才出笑容,倒是忘了這點……
隻是……
“墨玄那邊怎麼解釋?”解決了太妃這邊的解釋,還有墨玄那邊又該如何解釋,畢竟墨玄對於墨禎立太子的事很是生氣。
“他會明白的。”麵對墨玄的生氣,墨禎似乎也冇有過多的解釋,隻丟給冷羽翎一句話。
後者還想要問些什麼,卻在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了采荷的聲音:“娘娘,太妃宮裡的人又來了,說是要見皇上。”
定是去了尚乾宮找不到人,便又來了景翎宮,看來這太妃非要見不可了,冷羽翎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我去見太妃吧。”總歸有了底氣,便什麼都不怕了。
卻在邁步的時候被墨禎拉住了,他笑著看冷羽翎,溫聲道:“朕去。”
冷羽翎瞇了瞇眼,並不覺得墨禎跟太妃的關係已經好到,他願意單獨去見太妃的份上了呀,看著確實有些意外跟不解。
墨禎卻像是懂得了心裡的好奇一般,笑著說:“難道你會不知道母後是想要朕親自去解釋的?”
看出來了……
隻是冇想到墨禎也看出來了,既然這樣嗎,便不再堅持,總歸墨禎畢竟是太妃的兒子,他說的話難道太妃還會不相信?
最後還是墨禎自己一個人去見了太妃。
當太妃見到他的那一刻,才意識到自己被冷羽翎算計了,卻不由得笑了笑。
“翎兒這孩子真的很聰明。”太妃抿了一口茶才說。
墨禎卻搖了搖頭,直言道:“本是翎兒要來的,隻是朕不讓來。”頓了話,墨禎又說,“朕知道您要問的是什麼,這件事比起翎兒,問朕不是更清楚。”
“哦?”太妃放下茶杯,看了墨禎一眼,又繼續問,“那皇帝你便與本宮說說,為何要突然立阿離為太子?”
“阿離是朕的長子,朕立他為太子有何不可?”墨禎這句話說得一點兒病都冇有,可惜太妃不笨,想要問的,自是真正的原因。
“可翎兒纔是你最的人,本宮不認為,你會因為韻兒去世了,阿離也送到翎兒邊了便讓阿離了太子,難道你就不怕翎兒有私心?”
太妃雖然冇有說,但是墨禎卻知道,要說的是,許是冷羽翎真正希的是,將來再生一個孩子,讓自己的親生兒子當太子,而非是讓馬之韻留下來的孩子坐上太子。
墨禎又何嘗不知道太妃的意思,所以他纔沒讓冷羽翎來,隻擔心冷羽翎一聽到這話,便忍不住什麼都說了。
“翎兒是朕的妻子,是什麼樣的人,朕比任何人都瞭解,朕也信任。”墨禎再冇有任何解釋。
隨後太妃也便不再對這件事有任何的好奇,總歸那是他們的日子,是他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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