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爺子咆哮外加拍桌,回頭又被丈夫數落了一通,羅萍悶聲不吭地在家窩了兩天,總算學乖了。
中秋節前兩天,賀曜南倆口子大包小包地從南城回來,到家哈拉了兩句,羅萍主拖著兒子去醫院找大侄子商量崗位的事。
同意兒子調去獵鷹團待一陣子是一碼事,但後勤崗位裡也有面的管理者和純勞力之分啊,怎麼說也是親叔侄,打斷骨頭連著筋,堂兄弟到他的手底下幹活,總歸能安排個好工種吧。
孰料,娘倆提著月餅禮盒、水果籃到病房一打聽,居然說已經出院了。
“啥時候出院的?”羅萍驚愕地拉住護士問,“確定是出院而不是下樓散步?”
護士狐疑地瞅了兩眼:“你不是他嬸嬸嗎?侄子出沒出院都不知道?”
羅萍尷尬了。是真不知道賀擎東出院了。被老爺子咆哮一通後,哪裡還敢去老宅看老爺子臉啊,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在家等兒子回來,時不時地琢磨公家單位的後勤部門通常會設的崗位哪類比較清閑,可別進去了被當牛馬驅使,這做娘的還不心疼死。哪曉得大侄子會出院啊。
話又說回來,“你爸咋也不跟我說一聲你堂哥已經出院了,真是丟臉死了!”
羅萍埋怨了一通,憤憤地提著禮盒回到大院。
賀曜南跟在後頭只有無奈搖頭的份。
到了大院,娘倆也沒回家,直奔老爺子的別墅,結果還是沒看到賀擎東。
羅萍納悶了,趁老爺子在書房接電話,問老馮:“不是說阿擎出院了嗎?怎麼沒回來住?那是住在東方國際了?這剛出院腳還不利索,平時誰給他弄吃的啊?”
羅萍這是套話呢,想確定大侄子到底是住在東方國際還是郊區農場。不過落到接完電話從書房出來的老爺子耳朵裡,以為是關心,難得給了個好臉:“那臭小子哪裡是在京都,才出院,轉就跑倫敦追媳婦去了。”
“啊?”羅萍愣愣地張大。
“怎麼?你這左手禮、右手禮的難道不是來孝敬我這老頭子的,而是來找阿擎幫忙的?”老爺子見老二媳婦那張失落到家的臉,再結合腳邊的禮盒、果籃,還有什麼猜不到的,拿手杖指指娘倆,“你們啊你們!真的是讓我說什麼好!”
“爺爺,我是真的想探堂哥,他傷住院,我和慧慧沒能趕回來看他,回家了理該上門看看他的。”賀曜南上前扶住老爺子,輕聲解釋。
“別不是想托他給你謀個油水足又輕松的崗位吧?”老爺子一語中的。
“不是的,我其實對後勤部門不了解,堂哥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就是希能有個師傅帶帶我,免得剛上手不了解,把事搞砸了。”
“哎南南你――”聽兒子這麼說,羅萍急了,說好的讓大侄子安排個清閑點的崗位的,怎麼到老爺子跟前,變幫忙找個師傅了?這不瞎搞麼。找師傅這種事,侄子跟前隨便知會一聲就行了,哪還需要提禮上門啊。
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瞥了羅萍一眼,轉而問賀曜南:“你能這麼想最好,其實我和你爸誰也不願意把你調去獵鷹團後勤部,可你知道,你惹出來的那件事對你影響太大了,不在風口浪尖上避一避風頭,將來別說後勤部,軍銜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
“我知道的爺爺。”賀曜南恭敬地低著頭聆聽老爺子教誨,“我聽你們的安排。”
羅萍見使了半天眼都沒引起兒子注意,急得直跳腳,幹脆敞開了說:“爸,去後勤部這事兒我同意,可能不能讓阿擎給南南安排個好點的崗位啊,他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麼苦,去南城這一年多,你看他,瘦得都沒幾兩了,人也黑了好幾圈,看得我心裡發酸。反正獵鷹團裡阿擎說了算,南南又是他弟弟,給自己人安個安全、清閑的崗位,這不過分吧?”
老爺子瞥了一眼:“你以為獵鷹團裡好崗位都空著等著曜南去勝任呢?一個蘿蔔一個坑,那都是填好了的。要不是阿擎在,你想進獵鷹團人還不要你呢。給什麼崗位就做什麼唄,當是磨練,一切等風頭過了再說……總之,這些事不需要你個婦道人家手過問,你要管的是趁早把那個溜號的人找到,別真的等人抱著孩子上門認親,那咱們老賀家真要淪為整個大院的笑柄了。”
一提到朱敏,羅萍徹底蔫了。
也是好意不是麼,見兒媳婦遲遲沒個靜,既然有現的孫子抱,幹啥不讓人生下來?生完了再給筆錢打發走不就是了。哪曉得那臭|婊|子竟然拿著錢跑了,真不知道存著什麼心。
“說來說去,你和胡慧結婚的太早了,像你堂哥那樣,先訂婚,訂婚期間兩人磨合磨合,有啥不中意的,分開也不至於搞得那麼僵,對你的仕途也不會有影響,像陳家多狡猾啊,當時那事兒要是出來,陳家能那麼輕輕松松過大選?不都是演戲,演完一腳把人踢了……”
從老宅出來,羅萍忍不住數落起兒子。
賀曜南皺皺眉:“媽,這種話以後不要說了,我和慧慧都結婚了,還說這些幹什麼?”
“幹什麼?要是有孩子了,我犯得著做壞人說這些麼?現在搞得我了賀家的罪人,你爺爺、你爸都把矛頭指向我,鬧得我裡外不是人。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又不是為了自己,我是為了老賀家著想啊,你媳婦要是一輩子都生不出來,我們二房就斷後了啊……”
賀曜南聽著他娘翻來覆去的碎碎念,心裡一陣煩。
本來他和胡慧就在為“懷不上”的事鬧不愉快,朱敏的事一出,把個好好的家攪得更了。
這段時間他也不時在想:倘若朱敏肚子裡揣的真是他的種,那說明不能生的是胡慧。他娘有一點沒說錯,兩個人結婚,終究是要有個孩子延續脈的。沒孩子的家庭不完整。可假若胡慧一直懷不上,兩人間的問題勢必為一大家子都關注的頭等大事。到頭來,他和胡慧依然會陷無止境的爭吵和冷戰……為什麼他的路這麼不順?如果能像堂哥那麼順遂就好了……
“阿嚏――”
才剛在倫敦安頓下來的賀大猝不及防打了個驚天大響嚏。
“是不是飛機上著涼了?”禾薇蹙著秀眉,從廚房探出頭,“茶幾左邊的櫃子有冒沖劑,你拿來我給你沖一杯,我鞋子有點,就不進來了。”
“應該不是。”賀擎東吸吸鼻子,“除了噴嚏沒其他不舒服,沒準是哪個家夥在背後罵我。老婆,”他蹭到媳婦兒邊,摟住親了一口,“你別忙了,隨便吃點什麼都行。”
禾薇擔心他站久了腳不適,忙把他勸回沙發坐著,“沒幾個菜,一會兒就好。”
知道他不怎麼喜歡吃西餐,尤其是倫敦當地最值得吃的“國菜”又以油炸為主,什麼炸魚炸薯條,對現階段的他並不合適,因此知道他要來,這兩天下課後,天天跑超級市場,總算把空的冰箱填了個滿滿當當。
當然,空間裡有的食材就不從市場淘了,肯定是空間出品的更放心啊。譬如空間產的蛋,那蛋清清澈、蛋黃赤紅的,絕不是市面上的蛋能比的。關鍵還濃稠,不猛力打幾乎打不散,湊近鼻尖還能聞到一淡淡的青草香,而非一般蛋固有的蛋腥味。
禾薇敲了兩顆空間蛋,打散後擱清醒幹淨的鮑魚,打算給他蒸個蛋羹。
現階段,也就是骨折的康複後期,醫生建議多用些固本培元的膳食。因此賀將來之前,禾薇連著在空間忙活了幾個晚上,和潔伊一起收獲了一茬早先從長白山移栽到空間赤土裡的藥材,像黃芪、當歸、天麻、黨參、牛藤、杜仲等。
今兒起早用黃芪、天麻、黨參以及出國前帶來的高大叔家自己曬的幹紅棗,現燉了一只老母。
母也是空間產的,生了兩年的蛋了,據研究表明這年份的娘最適合進補,再老的母因為含有過多的油,彈纖維減、質韌、不易煮爛,也就不易消化。還是一兩年的蛋鮮,營養價值並不比多年老母。
葷菜有了,蔬菜當然也不能。
超市買來的娃娃菜,搭配娘讓賀將帶來的開洋、火,上鍋清蒸。
開洋是娘從清市的漁碼頭挑的新鮮貨,另外還有一大包的幹貝和淡菜,都是補充鈣質和蛋白質的食用佳品,趕在賀將出發前寄到京都、再由賀將帶來倫敦。
再用空間產的黃瓜、番茄、油生菜,並超市買的花葉生菜、紫甘藍、紅椒拌了一碗蔬菜沙拉。用的沙拉醬不是馬司或是千島醬,而是自己調的油醋,吃到裡清爽不膩。
兩人四道菜,其中一道又是砂鍋煲的母湯,足夠兩人吃了,禾薇遂把超市買的銀鱈魚等新鮮海魚放回冰箱,晚上再蒸了。反正他要在倫敦待上一陣子,足夠時間給他補補。
禾薇這廂想著給賀將進補,殊不知,某人也想給小媳婦好好補補。
半年沒見,小妮子的腰似乎又小了一圈,可把他心疼的:“是工作量太大還是沒好好吃飯?怎麼瘦這樣……”
禾薇摘掉圍,換了雙幹淨的拖鞋把菜端上桌,低頭審視自己:“沒瘦多啊,覺和去年這時候差不多……”
“去年這時候你軍訓,瘦了一圈你好意思說?”賀擎東邊說邊給盛了一碗湯,外加一只金黃燦燦的,拿筷頭分拆到湯碗裡,“先喝碗湯再吃飯。別老想著我,我個大男人還能著肚子。”
“謝謝。”禾薇喝了醇香的湯,滿足地瞇起眼。
賀擎東眸幽幽地睇了一眼:“禾小薇,半年不見生分了啊,居然和我說謝謝。以前怎麼跟你說的?”
禾薇朝他吐吐舌,討好地笑了兩聲,殷勤地夾了塊娃娃菜到他碗裡。
賀大俊眉一挑,努努下張開,示意直接投喂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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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羹蒸好有一會兒了,趁熱快吃。”禾薇把鮑魚蒸蛋挪到他近前。
賀擎東知道這是媳婦兒專門給他準備的,不聲不響地執起勺子,挖了一勺金黃燦燦的蛋羹,微微吹了幾下,喂到邊:“乖,這麼多我吃不完,咱們一塊兒吃。”
就這樣,一頓簡單的家常飯,兩人吃了一個多鐘頭。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小半年不見了,還不得可著勁地膩歪啊。
吃飽喝足,賀大卷起袖子,自覺地接下洗碗任務。
“還是我來吧。”禾薇不放心地跟進廚房,“你傷還沒好徹,別站太久。”
“這麼站一會兒不礙事。沒見醫生連國門都放我出來了,說明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你別擔心。”
目前最該擔心的已經不是傷,而是無法言說的小擎東。
想到這個事,賀大的緒就一陣低落,側頭在寶貝媳婦頭上印了一吻,啞聲哄道:“乖,去外頭歇著,我馬上就搞定。”
禾薇偏頭看了他一眼,明顯有心事。算了,等他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回到外間把茶幾收拾了一下,看到他隨手擱在角落的行李箱有點犯難,到底是送他去住酒店好呢還是就讓他留在公寓裡?
刺繡協會出面租的這套酒店式公寓皆是單居室戶型,格局和東方國際的小公寓相似的,面積卻還要小上十平方。臥室裡除了一張一米二的單人床、一套簡易書桌椅,沒別的家了。櫃都是嵌牆壁的。可饒是這樣,床前的空地也不夠年男人打地鋪的。
賀擎東洗好碗、收拾幹淨廚房出來,看到小妮子正對著他的行李箱愁眉苦臉,不由好笑,走過去摟住問:“怎麼?還沒想好收不收留我?”
禾薇宓枚⑻蹋躒踅饈停骸安皇搶玻饕欠考潯冉險履闋∽挪皇娣!
“不是不想留我?”賀大似笑非笑地睇著。
這問題讓怎麼回答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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