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急關頭,晏無悔當機立斷,拿出一針筒,就給馬注了最強力的á zui劑。
瘋馬嘶鳴一聲,高高抬起馬,晏無悔抱著映月轉了幾個圈子,才躲避了致命一腳。
馬癱倒在地,沒有再爬起來,馬車歪倒,一個姑娘從馬車裡甩了出來,趴在地上,顯然了傷。
晏無悔看人都摔在了的腳邊,也不好見死不救,便蹲下來,將人抬起來,發現竟然是平寧郡主。
晏無悔皺了眉頭,怎麼是這丫頭?堂堂一個郡主,怎麼獨自在馬車上,還了這麼重的傷?
晏無悔趕對映月道:“快,幫一下忙,將扶到醫館去!”
平寧郡主了不輕的傷,額頭一直在流,晏無悔用公英係統檢查過了,全都是外傷,需要立刻止包紮。
不過在大街上,不方便做這些,隻好先將人帶到醫館去理。
好在離這裡不遠就有一家回春堂。
晏無悔將平寧郡主扶進去,喊大夫過來救人。
大夫又命人將郡主抬進了室,試圖用藥給郡主止,可是郡主的頭上破了個大口子,本止不住。
那老大夫了汗,過來對晏無悔道:“傷太重了,老朽不善治療外傷,恐怕還要另請高明啊!”
“你開醫館的,難道就你一個大夫不?”晏無悔問。
老大夫慚愧地道:“本來我師弟擅長治療外傷,可今天不巧,他上山采藥去了,怕是回不來!”
“哎……算了,麻煩你讓人給我準備清水!”晏無悔雖然對平寧郡主這丫頭沒什麼好印象,可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流而死。
晏無悔讓大夫帶著的人走,然後才開始替郡主療傷,消毒止,公英係統也開啟了自療傷的功能。
平寧郡主的手腕也骨折了,晏無悔還得替正骨,打石膏。
忙完這一切,晏無悔累得滿頭大汗,胡用帕子了臉,將妝容都掉了,除了鬍子之外,看起來就是個白麪俏郎君。
平寧郡主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一個麵容俊的男子正在救自己,心中生出了無限的。
晏無悔看著平寧郡主,道:“你運氣好,否則今天你恐怕就要沒命了,你肯定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
平寧郡主沒有力氣回答的話,很快又陷了昏迷。
晏無悔讓醫館的人通知平寧郡主的家人過來接,自己不想惹麻煩,便帶著映月走了。
映月事後問晏無悔:“小姐,你救了郡主,為什麼怕別人知道啊?這可是好事,讓欠你一個人,以後說不定有用呢!”
“算了吧,這丫頭和我不對付,上次我倆就在酒樓吵了一架,我可不指救了一次,就真心謝我,說不準還會懷疑我別有居心!”晏無悔並沒有挾恩圖報的念頭,今天純屬湊巧救了平寧郡主。
而且就平寧郡主的遭遇來看,這場事故絕不是意外,應該是有人故意要害。
晏無悔可不想牽扯其中,再給自己帶來麻煩,上的麻煩就夠多了。
可是晏無悔並不清楚,無心柳柳蔭的道理,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經歷了這麼一場有驚無險的刺激,晏無悔也逛累了,和映月換回裝,便要回王府去。
回去的路上,路過了肅親王府,晏無悔看了一眼,便扭過頭去,雖然解了,但沒有再往肅親王府送過食盒,心裡固執地想要和肅親王府劃清界限。
映月看晏無悔在肅親王府門前站住了,便問:“王妃,您要去拜訪肅親王嗎?”
“誰說的?”晏無悔下意識地反駁,口氣不善。
映月被嚇了一跳,道:“奴婢……奴婢也是瞎猜的,那您為什麼不走了?”
“我隻是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走吧!”晏無悔快步逃走,像是走慢了就會被鬼追上。
回到辰王府,晏無悔讓映月去抬了熱水,痛痛快快地泡了個澡,洗完澡之後,晏無悔又去拜了拜的玉觀音。
倒不是信佛,而是因為這尊玉觀音實在太了,晏無悔忍不住想要頂禮拜。
“哎……很快你就要屬於太後老人家了,我可真捨不得啊!”晏無悔難過地抱了抱觀音像。
晏無悔正打算親吻一下玉觀音,表達一下自己的“意”,沒想到公英就發出了警告:有毒!
晏無悔一愣,玉觀音有毒?
晏無悔仔細看了一眼玉觀音的,並未發現不妥。
“什麼毒?”晏無悔讓係統鑒別。
公英很快就查出來,玉觀音上被抹了無無味的一種劇毒,這種毒如果遇到熱源,就會揮發出來,通過空氣傳播,會致命。
“好歹毒!”晏無悔咬牙道。
沒有焚香祭拜佛像的習慣,可是如果送到了太後那裡,太後肯定會擺在佛堂裡,日夜供奉,焚香祭拜。
那麼這佛像上的毒就會散發出來,就算死的不是太後,而是太後的邊人,晏無悔也難逃罪責。
“上琴,你思來想去,就想到了用這種方式害我嗎?幸好我有公英在手,否則真的要找了你的道!”晏無悔冷笑。
晏無悔拭了玉觀音的,將毒藥抹去。
不過沒有聲張,就讓上琴以為還不知道,免得又想別的招來害自己。
不過晏無悔一向有仇必報,所以不會讓上琴得意的。
於是當即就送了上琴一份厚禮。
第二天就聽映月興沖沖地回來告訴晏無悔:“上琴的臉上起了好多紅疙瘩,整個臉都毀掉了,正在大發脾氣,把屋子裡能摔得東西都摔爛了!”
“哦?是嗎?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呢?”晏無悔故意裝傻,纔不承認是自己乾的。
“誰知道啊,虧心事做多了吧!”映月倒是很幸災樂禍。
晏無悔聳聳肩,道:“這眼看就要到太後壽辰了,的臉好不了,還能加進宮去賀壽嗎?”
“現在隻是您邊的奴婢,哪有資格進宮去賀壽啊,除非王爺帶去!”映月道。
晏無悔笑道:“錯過給太後賀壽的時機,還怎麼讓太後給做主賜婚呢?”
晏無悔早就料到,之辰打算讓太後賜婚了,畢竟上琴和太後是親戚,賢安太後怎麼可能不幫呢?
映月詫異地問:“小姐,您怎麼知道太後打算賜婚的?”
“這還用問,之辰那麼喜歡上琴,總要想辦法給名分的,太後壽辰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不抓住?”晏無悔看的很通。
映月點點頭,道:“也對,隻是太後賜婚,也隻能當側妃,除非立了什麼大功,讓太後和皇上破例封為平妃!”
晏無悔聽映月這麼一說,忽然意識到,或許之辰也在打這個主意,莫非他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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