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的直播觀眾不止那麼一個，不過也有很多超級汙汙汙的老司機反應過來了。

薑芃姬看著彈幕有些發笑，那位夫子可是柳氏出了名的古板老儒，說白了就是極端。

那位老人家最講究禮節，坐姿稍稍有點兒不對就要被糾正，更別說在他麵前箕坐了。

別說是這個時代了，就算是近古代，哪個熊孩子下子到遛鳥，還不被胖打？

更別說，那位堂兄的年紀放在這個時代，已經算年男子了。

【渡非酋】：2333我明白了，那個小男生昨晚說不定開葷了，主播好心讓他回去休息。

的確是開葷了，不過和他顛鸞倒的件不是個妹子，而是正經的漢子。

薑芃姬對氣味十分敏，那位堂兄靠近的時候，就嗅到對方上有另一個人的氣味，這種程度的氣味需要一段時間的近距離接，才能染得這麼重。

更加不巧，這個氣味之前嗅到過，就是堂兄邊伺候他讀書的小廝。

除此之外，他上還有一點點十分淡的事後氣息，加上脖子上那點兒悄悄冒出頭的小草莓，走路姿勢的些許不自然……嘖嘖，這讓不得不慨，古代的小孩兒真是特麼開放。

【無天】：我明白了，這就應了我黨那句話——資深基佬，從小娃娃抓起23333

看著螢幕上越來越汙的彈幕，一向黃、暴的薑芃姬笑而不語。

【把我的炮拿來】：噫，上說說就當玩笑梗好了，但是真的做，覺好噁心。

對此，薑芃姬的態度反而十分開明，所的時代，同婚姻都是合法的。

【主播V】：噁心倒是不至於，這個時代契兄弟反而是一種談，甚至是時尚。正所謂家中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齊飄，左擁小妾，右摟基佬，談談風花雪月，說說詩詞歌賦，很尋常的現象。

薑芃姬搜過柳蘭亭的記憶，目前的形的確是這樣，男子以細白為，穿著也越發華麗鮮艷，每天都要塗脂抹不說，有些怪癖的傢夥，都已經演變不熏香塗脂就無臉出門的地步。

【把我的炮拿來】：但是主播……你在這個世界，年紀到了要嫁人啊，男的搞基常態……不小心所嫁非人怎麼辦？

現代同妻多得要命，但好歹能破罐子破摔選擇離婚，古代同妻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吧？

心裡再噁心膩味，也隻能著鼻子過一輩子。

薑芃姬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在腦海裡，本沒有「嫁」這個概念。

眼珠子一轉，想到如何應對觀眾這個問題。

【主播V】：男子生得再貌，但對我來說，別不對，我連趣都沒有。

全靜默……

然後下一秒，後臺提示觀眾【百合賽高】打賞520顆人心。

人心和棒棒糖的價格一樣，不過後者是心標誌。

【渡非酋】：紅紅火火恍恍惚惚，我就是喜歡這麼耿直又兇殘的主播。

後臺提示觀眾【渡非酋】打賞520顆人心。

看著跟風一般的打賞，大多都是人心或者棒棒糖，直接將係統提示給淹沒了。

薑芃姬：「……」

不僅跟遠古時代的古人有思想代，跟這些看直播的近古代人類也有代，貌似剛才沒說什麼到他們敏點的話吧？對於這一次打賞，本人是懵的。

係統下心的激，暗薑芃姬，「宿主，你這下子看到了吧？」

薑芃姬挑眉，在心暗問道，「看到什麼？」

「觀眾的打賞緒需要調起來的，隻要有人在關鍵時刻開了頭，其他觀眾也會跟著打賞，而且出手大方……所以，你要不要聘請我當你的水軍，偶爾給你打打賞？」

係統說這話的時候，薑芃姬都能憑空想象到一張帶著些諂的逗比臉，對著眉弄眼。

薑芃姬一票否定：「免談。」

係統那一個氣啊，自家宿主什麼時候能有一個主播的自覺？

這都是很正常的行手段誒，稱不上弄虛作假，小投資高回報，怎麼就不肯答應呢？

一個主播，除了本實力過，也需要團隊炒作配合，不然的話，那些土豪難不是大風刮來的？

還不是水軍土豪拋磚引玉，勾出那些有攀比心的土豪，一步一步讓對方肯掏腰包？

正和係統扯淡的時候，疑似走神的薑芃姬被上頭的夫子抓包。

「柳羲，將剛才我講的那一段複述一遍。」

夫子端著一張嚴肅的臉，要是換平時，他對這樣走神的學生早就黑臉斥責了，不過件是薑芃姬的話，倒是有些不忍心，如今河間鬧得風風雨雨的，不就是前兩日的綁架擄人案？

薑芃姬起，稍微一思索，開口將夫子之前的話毫不差地複述出來。

夫子撚著鬍鬚，心下滿意，上悠悠問道，「那麼，你對此可有什麼看法？」

有些人天生能背書，例如薑芃姬，真正的過目不忘，觀察力更是驚人，然而背會一段話不等於能理解那段話的容。

不過鑒於柳蘭亭的份，旁人對柳佘唯一嫡子還是很有期待的。

夫子剛才講的那篇文章是當下一位頗有名聲的大儒寫的，容還算有幾分料子，和風花雪月無關，主題直指東慶北麵邊疆的患——北疆三族，到底是拉攏懷，還是打擊威懾？

大儒覺得北疆三族和東慶抗衡多年，雙方都是損失慘重，東慶邊境更是民不聊生，人疲馬乏，目前三族皇庭已經有和談之意，多次暗示將膝下嫁東慶，為何不順水推舟？

東慶如果接和談，雙方暫時偃旗息鼓，好好修生養息一番？

然而，談判這種事，永遠隻有把對手打到談判桌，才能佔據絕對主權。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北疆三族狼子野心，豈會被小恩小惠消磨了野？」沒有打出個輸贏，和談有個蛋用，薑芃姬似笑非笑，言辭吐字清晰，「東慶如今與北疆三族在邊境僵持不下，已有數年，雙方互有輸贏，東慶也為未曾落了下風。此時若是順勢和談，那些犧牲的將士該何以堪？此乃下下之策，利敵損己而已，而那位卻大儒直言和談，其心可誅。」

夫子原本還算和的臉瞬間僵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薑芃姬既然真的有膽子直接噴大儒啊！

其他學生也是一陣，他們剛才也在談論這篇文章，但都是委婉地各抒己見，態度模稜兩可，不偏向主戰，也不偏向和談，各有各的理由，沒誰敢一開口就堅定站其中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