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後,像是想起什麼,朝阮說道“小娃娃想吃什麼,可以自己點啊。”
阮搖頭。
秦局也勸,他心不好,老闆端上老三樣,白酒,花生米,豬耳朵之後,他就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直接半杯下肚。
他喝得又急又猛,彷彿這一杯不是白酒,而是白開水一樣。
邊上瞎忙活的老闆顯然是見慣了這一幕,隻無奈的搖了搖頭,並說什麼。
阮想說什麼,但想想,又覺得什麼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最後也說話。
秦局也隻是想找兩個人陪著,他們不說話,他就喝酒,間或吃兩口下酒菜。
等到了微醺的狀態時,他的作才漸漸的慢下來。
像是對兩人說,又像是自言自語“你們說,人活一輩子,到底是為了什麼?”
“看著手下的人枉死,卻一點辦法幫著討回公道,你們說,人活著到底什麼意思?”他抬起頭,聲音越來越大。
阮想起之前不經意間聽到的爭執,約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這個案子是了結了,看似圓滿了。
可是對江淮的罰,卻遲遲通報下來。
本來這個案子可以不傷一兵一卒,但是因為江淮的自私,造了一死一傷。
段胥也是自己本事大,不然隻怕也不是傷傷這麼簡單了。
這樣的況下,江淮按道理說,應該到不小的罰,但是至今為止,他們都聽說,隻知道他被看管了起來。
“秦伯伯我相信正義是不會遲到的。”阮隻能這麼說。
“嗤正義不會遲到,哈哈哈哈”秦局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他伏在桌子上,開始醉了,發著酒瘋,要不是段胥將拉起來,差點被他掀開的桌子波及到。
“這可真是我今聽到的最大的一句笑話!”
以前秦局也信這話,他也力行的執行著這話。
可是現在
想到這些天的事,他隻覺得心寒!
秦局醉的很厲害,瘋瘋癲癲,哭哭笑笑,阮看著也難,段胥將他塞進後車座,直接拉到警察局門口後,讓坐在車裡等著,而他拎著人送了進去。
回來之後,阮問段胥“胥哥哥,段叔叔怎麼說的?那個江淮真的不會到罰嗎?”
“會的。”段胥回答。
隻是這需要一個過程。
江家在北都的並不是什麼小家族,而是名門族,有些事不能一蹴而就,但就像是阮說的那樣,有些東西終會來臨的。
阮點點頭,也知道這件事沒這麼簡單,反正有他們在管著,也不心了。
參加完小齊的追悼會,在家裡休息了幾日後,阮就迎來了畢業典禮。
時隔四,阮再次迎來了人生中的高時期,甚至比當初學的時候還要誇張。
當初學,也隻是由阮家人和舒老爺子送學校。
這次畢業,加上了舒微,舒朗兩家,甚至連段謙洋也在昨晚上打來電話,表示會在上午空去學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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