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撇開大伯娘和禾琴難看的臉不談,今天這晚飯,絕對是禾薇一家有史以來在老禾家吃過的最舒心的一頓飯。
飯後,禾大伯賭癮犯了,可今年因為輸了不錢,在大伯娘幫他還清後、立誓不出去夜賭了,且這會兒又是大過年的,即便真找到了由頭溜出去,一時半會也找不著人陪他解饞,索就在家裡拿出了麻將牌,招呼幾個小的:“來來來,誰陪我幾圈。”
“我來陪爸,不過爸得給我買個掌上電腦。”禾琴大敕敕地往桌前一坐,練地洗牌“築長城”,儼然一副小太妹腔調,氣得大伯娘臉都綠了,正要把從麻將桌邊拉開,聽丈夫還喊老三家的孩子陪他一道玩,作一頓,改而拉了把椅子,在兒邊坐了下來。
“我們家鑫鑫作業多,就不湊這個熱鬧了。”二伯娘趕在禾大伯開口之前,迅速把兒子拉離了公婆家。開玩笑,還有一年半就要高考了,還被拉著麻將,大學又不是你禾老大開的,憑什麼要陪你幾圈啊,有這工夫還不如蹲家裡好好複習去。高中三年花了這麼多錢和力,最後要還是考不上,的臉都沒地兒擱了……
最能玩的大侄子被拉走了,禾大伯只好轉而求其次,讓禾曦冬兄妹倆一塊兒上場:“快來,大伯又不會欺負你們。喏!大伯給你們每人兩百,只要其中一個輸咱就不玩了。放心,輸的算我的,贏的算你們自己的。”
“那就陪你們大伯幾圈吧,看看誰的運氣好。”
禾爺爺都發話了,兄妹倆再無奈也只得著頭皮上場。
禾曦冬往年過年偶爾也會坐在大人邊上看幾圈,基本的套路都會,缺的只是實戰經驗,擔心禾薇不懂,趁著洗牌的工夫現場教。
禾琴在一旁鄙夷地嗤笑:“不會就換三叔上陣嘛,輸了哭鼻子多丟人哪!”
禾薇瞥了一眼。沒說什麼,麻將底下見真章吧。
兩輩子的馬吊經驗,外加系統君預測的特異功能,想不贏都難。
幾圈下來。禾琴的兩百塊輸得只剩下最後五塊了。把牌一推,氣沖沖地摔椅子走人:“不玩了不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禾大伯臉也不是很好看,說是每人給兩百,輸了算他的,贏了算他們自己的。但他並沒想過自己會輸啊,而且還輸得這麼慘,四圈十六局,竟然一局都沒胡過,這手氣,還讓不讓他出去賭了?
禾曦冬看著妹妹跟前一堆的紙鈔,忍著笑說:“薇薇,你這牌運也太好了吧?天和三局、自八局,還有兩局杠頭開花……”
禾薇被他說得兩頰浮起紅暈,玩得太歡樂。一時不察贏過頭了。
想了想,把桌板上的錢推還給禾大伯:“大伯,原本就是陪你玩的,既然不玩了,這錢還給你。”
禾大伯先前話都放出去了,礙於面子也不會再要侄贏走的錢啊,不然像什麼長輩樣,於是大方地擺擺手:“說了贏的算你們的,你大伯這點錢還是拿得出的,收著收著。”
“收著吧。就當你大伯提前給你歲錢了。”禾捧著茶碗,笑瞇瞇地一錘定音。
禾薇第一次“築長城”、贏走禾大伯八百塊這事,除了大伯娘和禾琴母倆臉不怎麼好看,其他人並沒放在心上。
禾父禾母倒是覺得侄贏伯伯的錢不彩。想方設法讓兒把錢還回去,可架不住二老開口,心裡無奈,也只得收下。
禾大伯倒是真沒把這點錢放在眼裡,要說心裡不舒坦那也是因為他一個老手、居然輸給了一個初次牌的新手,還輸得慘烈。但和輸多金額沒關系。別說只是八百,輸八千他都不帶眨一下眼的,上回賒債的鬧上門,那是三四十萬,數額實在有點大,可饒是這樣,大伯娘私底下和他大吵一場之後,還是替他還清了,甚至還拿這事在老禾家諸人跟前炫耀了好一陣。
可替丈夫還債是一碼事,平白無故輸給小輩那就是另一碼事了。
大伯娘心裡牢不斷,不時瞪一眼禾薇,心說:你一個做小輩的,拿你大伯的錢陪幾圈,那就像點陪的樣兒嘛,胡牌幹什麼!要胡也得自己兒胡,憑什麼讓你胡!你那麼想胡,胡個兩三局過過癮也就算了,你可好,一塌刮子十六局,你一人胡了十三局,底錢、贏錢都是自家掏的腰包,這生意做的……老三家的閨真是好能耐!!!
顯然,最後一句是咬牙切齒的反話,反正回到家後,禾家大伯娘就沒停過對禾薇一家的罵咧。
禾大伯在家嫌煩,一過年三十,又開始心思活絡地往外跑了,幹啥?賭啊。
村東的雜貨店、村西的豬攤、再不濟就是自家在鎮上的鋼材店,總之,哪裡有場子就往哪裡鑽,沒場子就自己搭個場子,正月初一到初五,除了吃飯時間,想看到禾大伯的影還真難。
禾薇跟著父母給各家的親戚拜年,從禾大伯那裡贏來的八百塊,一分沒留上禾母,禾母包到了給禾琴的歲紅包裡,原本給五百的,這麼一來,就是一千三。大伯娘從兒那裡得知這個事,氣得都歪了,三妯娌可真會打算盤,拿自家的錢替他們家充門面。
正想去二老耳邊酸幾句,卻聽同村的婆娘說,那賭鬼丈夫又輸錢了,而且這回輸得比上回還慘,頓時坐不住了,抬腳就往鎮上跑,找兒子落實這個消息的可靠。
禾剛這幾天抱著胖閨、帶著媳婦往丈母家跑得很勤快,一會兒是連襟請客、一會兒是小姨子喊吃飯,回到家鞋子還沒、兒的尿不還沒換,他娘急吼吼地找上門了,開門見山就是一句:“你爸又惹禍了?”
禾剛這才知道,老頭子又在外頭濫賭濫借了,托人往賭場一鑽,還真問來了消息:“說是輸了八十萬,問高利貸借的錢……”
大伯娘整個人都懵了。待緩過神,一屁坐地上開始哭天搶地:“這個挨千刀的喲。還讓不讓我們一家子過日子啊……”
禾大伯賭紅了眼,被兒子找到時,還賴在牌九桌前不肯起,裡念叨著“這局一定翻本。這局一定翻本……”
禾剛氣得臉鐵青,一手刀砍上禾大伯的脖子,將昏迷的人扛上肩送回了家。
禾大伯這事一出,老禾家的氣氛熱乎不起來了。
八十萬啊,還是三分息的高利貸。是每個月利息就得還二萬四,。別說勤儉持家慣了的禾父禾母聽後臉煞白,家裡條件一向不錯的二伯娘也變了臉。
二老就更別提了,聽到這個消息後,差點沒背過氣去。上回已經有過一次了,這才多久啊,又蹦出一筆巨額賭債,大兒子怎麼就越過越渾了呢?
好在老大家的鋼材店生意穩定,雖說家裡的存款沒八十萬,但五十萬還能湊得出。餘下的由禾二伯幫忙湊齊了。禾薇一家因為被老禾家的人上了“窮”、“才剛開始有起”的標簽,大伯娘問都沒問他們。
禾母私下松了口氣,暗自慶幸兒中大獎的事瞞著沒說,不然,大妯娌肯定會問借,特別是中獎來的,對他們來說,就像白撿來的一樣,借去了還不還都不一定。以前自家窮到兒子讀不起書、半路輟學了,都沒見老大、老二開口幫扶一把。何況這還是賭債,誰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瞧瞧禾老大,這才多久,就連續鬧出兩起幾十萬上下、加起來超過百萬的賭債了。家裡再有錢,也經不起這麼敗啊……
眾人都在不同程度地唏噓,暗歎濫賭害人不淺,唯有兩個人,都不這麼認為。
一個是禾大伯。自從輸給侄後,他老覺得自己牌運不順。無論是麻將還是牌九,扶起就沒見過好牌面,十次裡八次都是輸,贏的兩次,都是看不進眼的小錢。以至於吃飯時看到侄,都會忍不住皺眉,後悔那天拉著陪幾圈了。
再一個就是禾琴了。
某次聽到自個兒老爹的嘀咕後,徹底把禾薇記恨上了,甚至還三番兩次地跑到二老跟前告禾薇的黑狀。
如果是往年,禾琴的黑狀沒準兒能告,因為二老疼比疼禾薇多,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到的事實。
可今年,一則禾父禾母提來了不值錢的年禮,除卻羽絨服不說,那紅膏的鹹槍蟹,也是鎮上買不到的,二老的高興勁還沒過去呢。
再者,禾老大濫賭輸錢的事兒,又不止這一回,上回不也輸掉了三四十萬嗎?要不是鋼材店生意好,老大家的家底早被刨幹淨了。而且賭博這事兒,二老打從大兒子染上起,就天天念,念過不知道多遍了,可人不聽他們有什麼辦法。
是以,禾琴在二老跟前並沒討到好,還反過來被訓了幾句,大意是罵“小小年紀就瞎嚼舌”,氣得禾琴凳子一摔、頭一扭,跑回家去了。
你道放棄了?怎麼可能!
回家抓了把錢,上村裡喊了幾個平時要好的男生、生,先請他們上雜貨店吃了頓零食大餐,然後準備集教訓禾薇去了。未完待續。
ps:不鍛煉的後果就是這樣:稍微累一點,就吃不消了,母上大人還沒走,扁桃腺炎先找上門了,還帶起了燒,~~~~>_<~~~~ ,等下去掛水,回來如果還早,我會把二更送上,遲了只好挪明天了,一個小時最多只能產出一千字的烏黨真心傷不起~~o>_<o ~~
一場車禍奪取了她的生命,不知從何而來的係統強行繫結了她,讓她不得不進入小說中為各類女配完成心願,獲得重生。“係統繫結成功,任務失敗扣除雙倍積分,一旦積分清零,宿主則會被強行抹殺,進入第一個任務……”
他,東廠提督,殘忍孤傲。她,就讀名牌大學,善良任性一朝穿越,她落入人販子的手中;一命之恩,她竟成為東廠提督的女人?“記住,你是我的!”提督大人霸道宣誓。“可,可是,你不是個太監嗎?”
喬嵐穿書了。穿成了飽受欺凌后被女主相救,卻因為喜歡上男主而嫉妒女主恩將仇報,最后下場凄慘的炮灰女配。穿書時,喬嵐正在欺負雙腿殘廢嚴重自閉,比她更可憐的炮灰男配。喬嵐:......想起只有兩年能活的男配,喬嵐良心難安,開始照顧起那個陰郁寡言的少年。 郯墨作為某暢銷小說中人氣最高的男配,粉絲因不滿郯墨的慘淡結局,于是寫了一本以郯墨為男主的同人小說。書中郯墨自幼雙腿殘廢飽受欺凌,后來涅槃重生重新站立,并成為叱咤風云的商界巨富。多年前,郯墨還是那個因身體而自卑的陰郁少年,朋友在背后笑話他是站不起的殘廢,郯墨扣著輪椅的手指因太過用力泛著青白,身形瘦小的少女突然沖進人群,對著說笑的朋友狠狠揍了一拳。 ******** 女孩輕輕按著他肌肉萎縮的雙腿,郯墨臉色煞白,“別看,很難看。”喬嵐看得仔細,“一點都不難看。”“你會永遠陪著我嗎?”“我會。”郯墨狠狠扣住了她的腰,“那就永遠不要離開我。”喬嵐點頭,因為郯墨的永遠只不過緊緊兩年。兩年后,喬嵐懵逼的被艱難站立的郯墨按在懷里親,喬嵐這才發現,好像有哪里不對,自己,好像穿錯書了。
這個霓虹似乎不太一樣,泡沫被戳破之後,一切都呈現出下劃線。 原本那些本該出現的作家沒有出現,反而是一些筆者在無力的批判這個世界…… 這個霓虹需要一個文豪,一個思想標桿…… 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陳初成爲了一位居酒屋內的夥計北島駒,看著孑然一身的自己,以及對未來的迷茫;北島駒決定用他所具有的優勢去賺錢,於是一本叫做暮景的鏡小說撬開了新潮的大門,而後這本書被賦予了一個唯美的名字:雪國。 之後,北島駒這個名字成爲了各類文學刊物上的常客。 所有的人都會說:看吧,這個時候,我們有了我們精神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