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夏晨安家裡出來,韓經年在路邊站了一會兒,才開車回了家。
夏晚安依舊沒回家。
此時此刻,已經是夜裡十一點鐘了。
這麼晚了,沒去父母那裡,也沒去朋友那裡,到現在為止手機也沒開機,一個人去了哪裡會不會還在哭
想著,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夏晚安的韓經年,徹底慌了也了,然後他不管不顧的直接撥通了張特助的電話,說的話也完全沒了平日裡的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你現在去給我查,查所有酒店和夜裡營業的場所,給我找人”
已經躺下的張特助,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韓經年到底在說什麼“找誰呀”
“你說呢”韓經年冰著嗓音吐了三個字。
“夫,夫人嗎夫人怎麼了為什麼不在家離家出走了嗎”
被中痛的韓經年,瞬間紅了眼“張、承”
臥槽還真被他蒙對了夫人真的離家出走了
無意之間吞了個大瓜的張特助,急忙認慫“對不起,韓總,我馬上去辦。”
在張特助結束通話電話的前一秒,韓經年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又出了聲“還有,派人把所有的道路,都設個關卡,挨個車輛攔下來盤查”
他就不信了,一個人,一個他要找的人,他把整個京城翻個底朝天,還找不到
“”
事實證明,韓經年花了巨大的財力人力,折騰了大半宿,真的把整個京城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夏晚安。
都已經淩晨三點鐘了,韓經年還沒有罷休的意思。
這樣跟瘋了一般,不計後果不計損失簡直是胡來的韓經年,是張特助跟了他這麼久一來,第一次見到。
原本還欣喜自己無意之間吞了個大瓜的張特助,此時此刻已經在心底無數次禱告上天,夫人趕回來吧,求您了,再不回來這個世界就塌了
也許是乞求上天的人太多了,上天並沒有接張特助的禱告,導致張特助陪著韓經年一夜沒睡的找夫人。
最後還是張特助一句話,使韓經年冷靜了下來,“韓總,今天是週一,夫人要上班的。”
將高鐵站機場就連街邊的公共廁所都找了的韓經年聽到這句話,總算放過那些陪著他折騰了一宿的人,然後直接去了公司。
張特助見韓經年臉很差,有些擔憂“韓總,您要不要吃點東西”
韓經年沒說話。
張特助又開了口“或者,您喝點水,休息一會兒”
韓經年還是沒出聲。
但是這次,大概過了一分鐘後,他突然開了口“有沒有吃東西有沒有睡覺”
他開口的語氣有些無力,是啊,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他,這是他第一次覺到自己是那麼的弱小。
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問的張特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樣的韓總,是他從未見過的。
麵蒼白,眼窩發黑,下上冒了胡茬,看起來狼狽又憔悴。
可他心底念著的不是自己,而是夫人。
辦公室裡安靜了好一會兒,於心不忍的張特助又開了口“韓總,要不我陪您回趟家吧,您洗個澡,收拾下自己,再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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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安韓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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