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驚得瞪大雙眼,“哎喲雲總,這個誤會就大了呀,您公司一直是我們廠的第一客戶,就是其他客戶單子往後排也不會將您公司的單子往後排啊!之前小鈺打電話說換一個人來跟我們對接工作,但是我們一直等,最後就等來一個取消合作的訊息!”
雲意姍不敢相信,“是喬誌跟你們公司這樣說的嗎?”
廠長點了點頭,“是啊,就是他,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我們當時一直想不通,不知道是哪裡做的不好了,怎麼就突然取消合作了,看樣子,雲總這也是不知啊!”
雲意姍突然一臉正道,“今天謝謝你了,廠長,後麵我們公司恢複正常運營之後,肯定還是會繼續跟你們合作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之前喬誌跟我說是你們公司一個員工給了他一張名片,介紹的這個新的服裝廠,你知道是誰嗎?他說這個人現在已經跑路了!”
廠長臉上眼很不好看,“唉,雲小姐,真是壞事傳千裡啊,我們公司確實有這麼個人,之前調換貨,被我發現一次,就趕出去了,已經很久了,按時間線來算,應該不是喬誌說的這個人,但是也有可能他們很早就認識!”
雲意姍眼裡有了些亮,“那您能把那人聯絡方式給我嗎?我想找他問問看!”
廠長立即將通訊錄裡這人的聯絡方式找了出來發給了雲意姍,還不忘補充說道,“這個男人是個老油條了,雲小姐您還是小心一點,之前進去過一次,算是個危險人,這些年我們也聯絡的,不知道這個號碼他還在用冇有!”
雲意姍謝過了廠長便告辭了。
至,今天並不是白來一趟,果然這些事,跟布希都不了乾係。
雲意姍離開後,找了個咖啡廳等待著程甜和薇薇的訊息,順便撥通了廠長給得那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順便進行了錄音。
“您好,請問是林先生嗎?”
電話那頭傳來很不耐煩的聲音,“你誰啊?”
雲意姍腦筋轉的很快,“我是喬誌的朋友,他最近已經辭職了,說不太方便聯絡,托我跟你說一聲,今天晚上在西郊的潤咖啡廳見一麵!”
那男人聽得很認真,突然語氣也變了不,“好謝謝,我知道了!”
雲意姍覺得穩妥起見,還是決定見麵再說一些事比較好!
電話剛掛,程甜和薇薇踩著前後腳便趕到了咖啡廳。
程甜剛坐下,便灌了一大口水,“死我了!我跟你們說啊,這個喬誌,竟然是個孤兒,從小到大都是跟著杜思涵的,他的簡曆很多也是真實容,這傢夥讀書還有點本事的,可惜攤上杜思涵這麼個姐姐!杜思涵出事以後,他便來到了西坪,什麼朋友都是假的,他本冇有談!我已經派人去找他了,找了他應該所有真相就能水落石出了!”
薇薇此時繼續說道,“姍姍,你真的是太聰明瞭,我去查了那個陳總家,陳總最近炒輸了不錢,而且他是最近才迷上的炒,時間線也完全對得上,陳夫人更慘,打麻將的時候出老千被抓,被人打得現在還在住院呢!”
雲意姍不得不慨,“這些事果然跟布希不了乾係,我去問了服裝廠,從頭到尾就是他自導自演換的服裝廠,那個聯絡他介紹新服裝廠的人我已經聯絡了,一會兒在另一個咖啡廳見麵,程甜,你借幾個保鏢給我吧,我擔心有什麼事!”
點了點頭,“好,我馬上幫你聯絡!”
事的真相就要呼之慾出了,雲意姍卻突然自責,“都怪我,要是一開始冇有還這麼相信他,什麼事都給這個男人,也就不會出現這麼多事了!”
薇薇有些心疼地握的雙手,“好了,你就彆自責了,這樣的犯罪一般都是蓄謀已久的,肯定是要心準備讓你信任的,你冇有錯!”
程甜也跟著附和道,“是啊,你就不要你多想了,一會兒你一個人能應付嗎?我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去我還是不放心啊!”
雲意姍若有所思,們說的也有道理,“嗯,也好,你們去了以後就坐遠一點,儘量把現場拍下來,我怕那人到時候耍,廠長說那人之前有過前科!”
三人稍稍準備了一下,便直接去了潤咖啡廳。
程甜和薇薇換了便服坐在不遠。
幾個保鏢此時也換了便分開坐著。
雲意姍穿著休閒裝坐在位置上漫不經心地喝著咖啡。
不一會兒,一個一黑的男人便進來了,但是環顧了四周都冇有見到喬誌。
他不耐煩地拿出手機再次撥通了下午的電話。
雲意姍的手機也同時響起,這個男人立即循聲向雲意姍的位置,便走了過來。
“你就是喬誌的朋友?”他的聲音有些不屑。
雲意姍臉上帶著微笑,“是的,常先生請坐!他有些不太方便,讓我先來跟您個麵!”
男人立即坐下,“說吧,什麼事?”
雲意姍麵對這樣的男人心中多多是有些害怕的,每一句話,都需要仔細思考清楚後才能開口。
“喬誌說最近出事了,出去躲躲,關於那個新的服裝廠的事,那邊的人也跑路了!”雲意姍試探的說道。
男人有些失去了耐心,“我知道啊,你說重點!大爺忙得很!”
雲意姍索直接問道,“喬誌說,自己有些後悔了,想要去自首了,他讓我問問你,如果把你供出來你會不會怪他?”
男人立即憤怒不已整個人騰地一聲站了起來,“他瘋了吧?把我供出來?彆忘了是誰一直幫著他!這時候說這樣的話,寒誰的心?你告訴他,我那兒可是有證據的,畢竟雲韻那筆錢一半是落了他自己腰包的,要是他敢自首,我所有的證據全部燒掉,抵死不承認我看他有什麼辦法!”
雲意姍角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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