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司少寵妻成癮 第376章 原諒我了嗎

《司少寵妻成癮》 第376章 原諒我了嗎

第376章 原諒我了嗎

“我什麼意思?”一無名火突然由鐘銘的口竄出來,越竄越高,恨不得一把火燒死這虛偽的一家人。

他直接了當地說:“小允,我已經知道小賢俊不是我的孩子。你不用懷疑也不用問我怎麼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我就想問你一句話,帶著別人的孩子嫁進我鐘家,讓我來當這個冤大頭,你是什麼樣的心?你們任家,是幾個意思?”

任小允畢竟理虧,一時有些心虛。朝父親看過去,發現父親也是滿臉尷尬。

這種丑事,一旦擺到明面上,是個正常的人都會覺得丟臉。更何況,確實是他們任家不|厚道。

“我今天來,是希,你們能同意我離婚協議上的容。”鐘銘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繼續說:“如果你們不同意,那麼就算拼著家丑外揚,我也要把這件事鬧大了。我在江城是有頭有臉的人,你們任家在京江市也不是普通的阿貓阿狗。如果你們可以不要這個臉面,我鐘家陪你們玩就是。”

銘說到后面,面目已經變得猙獰扭曲。他說他不懼怕所謂的家丑外揚是真心話,因為只要一想到自己終不育,還背了一頂這麼大的綠帽,就氣得眼睛冒火,恨不得拉著任小允一起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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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答應離婚協議上的不平等條約,那就一起下地獄。

這個談判出奇地順利,任小允和任父沒有做出過多的反對,就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名。

離婚后,任小允得不到鐘家半分財產,而鐘家也不會要任家的一分錢。但是他卻白紙黑字很明確地要求,如果以后任家有什麼大生意,首先要考慮的就是鐘家,并且要以最大利潤滿足鐘家……

這個附加條件,簡直比直接讓任家分割財產還可惡。

拿著到手的離婚協議,鐘銘趾高氣揚地離開任家。

外面,明晃晃的太曬得他頭昏,心里突然就高興不起來了。

在這一刻,什麼名利財富,突然都變得那麼微不足道。沒有子傳承的家族,即使家里堆著金山銀山,又有什麼意義?他作為一個有錢的公子哥,邊的人來來去去那麼多,仔細算來,竟只有喬楚一人,曾對他真心相待。

只因他略施恩惠,幫助久病在床的母親,就能讓得眼睛發紅,恨不得用盡所有來報答他。

就是這樣一個孩,卻已經永遠不再屬于他。

昨天,本來就要與司訂婚,不知是什麼原因,推遲了婚禮?

不知道現在過得好不好?也許此時,心里對他當年提出的離婚,樂得竊喜吧?畢竟,司家比鐘家要好太多了。

喬楚坐在石椅上,怔怔地看著旁的月月季,不知道走了多久的神。

放在四方石桌上的茶水早已涼,可還是端起來,輕抿一口。

“呀,夫人你懷著孕,怎麼能喝這個?”一個年輕的孩從不遠跑過來,大呼小地把喬楚手中的清茶奪走,喋喋不休地說:“茶水對胎兒不好,夫人以后不能地喝了。聽我的,如果你想生個白白胖胖的健康孩子,就要每天開開心心的,不能吃不能喝的東西一定要。”

這個年輕的阿竹,是肖原找來照顧喬楚的傭工。今年才二十二歲,比喬楚還小幾歲,卻表現得老氣橫秋,常常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教育喬楚要如何地保養胎兒。

后來喬楚才知道,原來阿竹已經是個三歲孩的母親了。十八歲那年,剛剛升大學就懷孕了,和在一起的男生不敢承擔責任,竟然悶不吭聲地選擇轉校。阿竹一氣之下休了學,還把孩子生下來。但卻因為這件事和家人決裂,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可想而知,日子過得有多苦。

這個孩的遭遇,竟和自己的母親有幾分相似。喬楚很同阿竹,對很好,還提出讓把孩子也接過來。這樣,就可以時刻看到自己的孩子。

阿竹非常激喬楚,但最后還是沒有把孩子接過來,因為已經找到可以托付的人,來替照顧孩子了。

喬楚也就沒有再勸。

阿竹是個很細心敏的人,來到喬楚邊大半個月了,卻始終沒有見傳聞中的江城司爺來看過,就知道他們二人可能出現了問題。

很識趣,從來不過問半句,總是說很多很多其他的話,想引開的注意,好讓不要常常地皺著眉頭。

看到阿竹隨手就把那杯清茶倒進花叢中,喬楚有些發愣。

其實并不十分喜歡喝茶,只不過因為某人很喜歡泡茶,整天弄得一茶香味。聞著這些茶香,會以為他就在邊。

已經十七天沒有見過他了。

整天算著日子,算著什麼時候能見他一面。很鄙視自己,卻不能不承認,自己是這樣的想念他。

想念他深沉斂的眼神,想念他薄薄的,想念他寬厚的膛,想念他有力的雙臂……

想得心都痛了。

他真狠心,不來看來也不允許去找他。仿佛是被他囚困的寵,這里有最舒適的住所,能得到最好的照料,卻獨獨失去了自由。

連見他一面的自由,都沒有。

這天夜里,江城下了場很大的暴雨。

雨點打在窗口,噼啪地響,好像有節奏的曲子,一下一下地敲在心尖上。喬楚被雨聲吵醒,睜開眼睛的時候,赫然發現床頭坐著一個人。

一驚過后,很快就分辨出那個影是司屹川。

“司?你什麼時候時候來的?”

喬楚很驚喜,手就要亮燈,可是司屹川卻攔住了。他沉默地,一點一點地抱著,把下擱在瘦弱的肩膀上。

“喬楚,我好累。”男人疲倦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我很想你,你要我拿你怎麼辦?”

喬楚有些發愣。

聞著男人悉的味道,聽著他弱的聲音,以為自己在作夢。

幾乎是小心翼翼地,也一點一點地回抱住男人的腰,幾近卑微地問:“司,你原諒我了嗎?”

已經懦弱到不敢問“你相信我嗎”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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