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三章慕容夫人落網
那名編輯告訴了我們,千言勝刀以前的故事。
十多年前他剛剛步傳統作家行列,在一些三流小雜誌投過稿,當然他最憧憬的還是《大偵探家》這本老牌子雜誌。
千言勝刀投了幾次稿都被打回,怒氣沖沖地去質問編輯,到底哪裡不好,哪裡不好他可以改,為什麼網站要如此對待一個認真的作者?當時的編輯夜空,也就是被選為第四個害者的那人。
夜空隻回覆了一句話:“狗屎再改,也上不了桌!”
到刺激的千言勝刀拚命地閱讀、練習,經過十年的磨鍊終於為國首屈一指的推理大師,可是卻一次也冇有給《大偵探家》寫過稿。
他名之後,夜空也帶著愧意去找過他,然而他本不理不睬。
夜空因為資曆最老,目前已經是《大偵探家》的執行主編。每次同事們一起吃飯的時候,總是說起這段往事,說自己曾經與一位大師失之臂,告誡大家一定要珍惜手上的每一名作者,千萬不要丟失寶貴的資源。
聽完,黃小桃說道:“原來如此!”
我說道:“作為編輯,無論對象是誰,說這話很冇有職業道德的吧?”
視頻中的編輯訕笑一下:“夜空可能是那天心不好,同誌嘛,心難免有些不寬廣……”
黃小桃打斷他:“行了行了,彆汙衊同誌了。對了,你有的聯絡方式嗎?”
“我打個電話給。”
編輯打了幾個電話,原來這兩天是元旦假期,他們冇上班,我說街上怎麼這麼多人呢。
打過一圈之後,編輯臉恐慌地道:“跑到南江市了!”
“什麼?”我大驚失。
“同事說,夜空前兩天中了一個獎,贈送了一張南江三日遊的券,趁元旦去南江市玩了……微博上最近發生的事我也關注了,大家都說千言勝刀瘋了,是真的嗎?”
我說道:“立刻給我們的聯絡方式。”
編輯把夜空的號碼和郵箱告訴我們,我當即撥了一下,卻顯示無人接聽,我登時有種不好的預。
黃小桃撥了一個電話給監視千言勝刀的便:“小王,目標還在嗎?”
“他一直冇出門。”便回答。
“他妻子呢?”黃小桃繼續問。
“出去購了,還冇回來。”便道。
黃小桃掛了電話,和我換了一下視線,我說道:“趕找吧!”
這時一名接信的警察進來,道:“剛剛接到分局轉來的一個報警,桃源區發生殺人案,分局已經派人過去了……兇手好像是黃隊正在負責的那案子裡的人。”
黃小桃立即抓過牆上的外套:“走!”
街上人特彆多,車一直堵,讓我們十分心煩。路上我們接到桃源分局打來的電話,稱兇手中彈傷,目前已經移送到最近一家醫院,害者已經斷氣,經份確認,是一名雜誌社主編,來南江市旅遊的。
我們最壞的猜想被印證了,我問道:“怎麼發現的,這案子?”
電話裡的警察道:“那人直接提著刀衝進賓館殺人,太囂張了,是賓館工作人員報的警,我們立馬就趕到了。我手下放下武,但卻衝警察衝過來,覺像是喪失了理智一樣,所以我手下就開槍,不過你們放心,全部是打在四肢上,冇有傷到要害,現在正在搶救。”
我不知道慕容夫人是不是自願背鍋,難道丈夫真的勝過了自己?
現在我們有三個去,去現場看看,去驗,或者去醫院,鑒於今天通況極差,我們選擇了最後一個。
一小時後,我們來到一所醫院的急診室,剛剛搶救完畢的慕容夫人被推了出來,的臉上戴著呼吸麵罩,有氣無力地看了我們一眼,艱難地說道:“都是我一個人乾的,放過我丈夫吧!求求你們。”
我一陣語塞,旁邊的醫生推開我說道:“病人還需要靜養,你們過兩天再來問話吧!”
離開醫院,我著灰暗的天空道:“有必要鬥到這個份上嗎?他難道真的不明白,自己已經逃不掉了,卻非要把全家一起拖進地獄!”
黃小桃說道:“人在執迷不悟的時候,是很可怕的,接下來去哪兒?”
“驗!”
我們不能憑覺辦案,我們來到分局,把死者的驗了一遍,果然,犯罪手法和前三宗完全不同,從傷口的力道看,也是人所為。
我讓分局的人將送到市局,然後和黃小桃去了一趟千言勝刀的家。
兩名盯梢的便坐在車裡,見我們來了,走出來,黃小桃問道:“有什麼異常嗎?”
“冇什麼異常,就是這屋子全天開著燈,而且偶爾能聽見摔砸東西的聲音……我覺這人已經有點瘋了。”便答道。
黃小桃點頭:“我們再拜訪他一次。”
“黃隊,宋顧問,小心啊!”便告誡道。
我們上前按門鈴,等了半天無人應答,我就自己手開鎖了。上次被燒燬的車庫然而黑漆漆的,兩輛車的殘骸還放在裡麵,客廳敞著門,能看見屋裡一片淩,架子上的擺設統統被摔碎,書也撒落一地,真皮沙發被刀子劃開一道又一道。
走進去時,黃小桃準備拔出佩槍,我搖搖頭,指指自己的眼睛,他敢攻擊我們,我的冥王之瞳就夠他喝一壺了!
當我們走進書房,聽見劈裡啪啦的聲音,隻見千言勝刀坐在電腦前,披著一件浴袍,頭髮如窩,與其說是在打字,倒不如說是在砸鍵盤。
他一邊發一邊對著螢幕怒吼:“不,我不會輸,我通全世界的推理手法,怎麼會敗給一個頭小子。”
我敲了一下門,道:“大作家!”
千言勝刀扭過頭,那一瞬間的眼神就像叢林中的野一樣,令人不寒而栗。他似乎幾天都冇睡覺了,眼睛裡佈滿,鬍子也冇刮,完全從一個儒雅的紳士變了頹廢的大叔。
千言勝刀拿起地上的威士忌,猛灌了一大口,搖搖晃晃地走向我們:“你們來乾什麼?是來取笑我的嗎?滾,都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們。”
說罷,他把酒瓶扔過來,啪的一聲摔碎在側麵的牆上。
起初我對他尚有一推理大師的尊重,可是現在的他,真的太可憐了。
我說道:“我們是來通知你,你妻子被捕了!罪名是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