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我不曾想到的是,當我們聊到后來的時候,三爺一手著我的長發,一邊看向我,問了我一句。他靠的我很近,外加那句話帶著幾分曖昧,讓我瞬時就紅了臉頰。
他沉沉地看著我,像是要將我整個人嵌進眼里似的,問我:“想過跟著我嗎?”
☆、028 現在你怕了?
028現在你怕了?
在三爺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瞬時就愣住了。
我想到了一個人。
盡管此時此刻,他早已在我的世界中消失。
那個時候,他帶著肆無忌憚的笑意,對我說:“你陪我睡覺,以后我賺的錢,都給你花。”
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不曾將這句話放在心上,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陡然想到了這句話,還有那個人。
要是認真說起來,我和三爺之間不過見過幾次。第一次,他在我家的小超市那里買煙;第二次,他在錢哥的手底下救了我;第三次,就是現在。
我攥著手,指尖嵌進自己的手掌之中,生痛。我定了定神,對著三爺說道:“三爺您太抬舉我了,我哪里能的了您的眼呢。”
也該說我不知好歹,那麼多人爭著搶著想湊到三爺的跟前。曾被三爺帶出臺的小牛,也因為上了三爺的標簽而橫的不可一世。
可以說,剛剛三爺的那一句話,無疑是將一塊天大的餡餅放在了我的面前,只是,我卻將這塊餡餅又重新推了出去。
在說完這句話后,我有些神張地看著三爺。別看他現在溫和地跟我說著話,但若他一直是這副溫良無害的模樣,怎麼可能還會活到今天,甚至坐上現在的位置?
我沒見識過他暗地里的手段,但這并不代表,我就真的不怕。
三爺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眸沉沉,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深意:“拒絕的時候膽兒大的,現在倒是怕了?”
我不敢搭話,而事實上,直到今天晚上這一場聚會結束,我后來本沒說上幾句話,只是低著裝著啞。
真等到結束的時候,我不由的有些懊惱,畢竟我爸的事到底怎麼樣,三爺那邊還沒給過我一句準話。
三爺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言又止,臨走的時候,他朝我這邊招了招手。
只是,我還沒作,就見站在我旁的小牛已經一臉興地沖了出去。
欣喜若狂地跑到三爺的跟前,將自己的前十幾兩的更高,嫵地問了一句:“三爺,您找我啊?”
合著人家找的是老相好啊!
我正想著剛才是我自作多,卻不想,三爺卻并沒有搭理小牛,而是看著我的方向,對著我說了一句:“過來。”
他的話很短,卻擲地有聲。
我微微頷首,在一幫人的驚訝和小牛的嫉恨中,一步步走到了三爺的跟前:“三爺,您找我?”
雖然我想過跟三爺說說我爸的事,但現在有這麼多人在,并不是一個好機會。
除此之外,我倒是真想不到三爺想對我說什麼了。
在生當中,我的高并不能算矮,如今配著高跟鞋,卻還是矮了他一個頭。
他微微低頭,忽而出了一張類似名片的東西,徑自塞進了我前的那個口袋之中。
我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的聲音越來越快,恍惚之間,聽到三爺對著我說了一句:“你是個聰明人。”
在旁人眼中,這或許是一句可以說有些無厘頭的話。但我卻是在他開口的那一個瞬間,就領略了他話里的深意。
他將我爸的事按下不提,對我剛才的拒絕也并不惱,至在表面上是這樣的。但是,他并沒有放棄,而是用另一種方式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或許,是因為他不能接拒絕,所以,連著向我投了第二橄欖枝。
而選擇權,與其說是在我的手中,不如說在他那里。
三爺并沒有帶著我出臺,雖然姐聲明我是這里的員工,并不是陪酒姑娘。但若是三爺堅持,我今天肯定逃不過去。
今晚的三爺將我的思緒攪的一團糟,而這一切,也并沒有中止。
等一行人回到了休息室后,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覺自己的臉上已經狠狠地挨了一個掌。
這一掌,是那個小牛打的。
李純就站在我的旁邊,見狀連忙將我護在后,對著小牛大罵道:“你發什麼神經?怎麼說打人就打人呢?!”
小牛雙手叉腰,撇瞪著我說道:“現在這年頭,當媽咪的都來搶生意了,還真是不要臉啊!”
李純毫不示弱地還擊:“三爺看上了誰,有本事你找三爺去鬧啊!這本來就各憑本事,你在這里橫什麼啊?!”
小牛自然不敢就這事兒去找三爺,所以也只敢對著我橫。
的面訕訕,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李純,眼神之中滿是鄙夷之,冷哼了一聲,對著李純開炮:“不過是個被艸爛的賤貨,居然還在現在裝的跟個白蓮花似的護著,你想拍馬屁,拍的還真是盡心盡力啊!
小牛的話里,毫沒有給李純留面子,其中的諷刺意味不言而喻。即便我努力拉著李純,想讓退一步海闊天空,但還是沒能忍住,直接上前跟小牛打了起來。
別以為人打架就是大喊大、扯服扯頭發的戲碼,要是真把人急了,就下手那狠勁兒,很多時候連男人都比不過。
李純和小牛打的熱火朝天,整個休息室一下子就了套,不人雖然躲在了一旁,卻并沒有離開,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場鬧劇。
我有心想阻止,上一聲聲地喊著“別打了”,但即便我招呼了幾個姐妹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