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時,見蔣徽沒有反應,只好主道:“你,能不能手下留,放我們一馬?話說到底,都是子,各有各的不易,你說是不是?更何況,我,終究是……”
“終究是我的祖母麼?”蔣徽笑意凜然,“這種話就不需說了。我不聽。”
老太太膝行向前,“想當初,我對你娘還是很好的,真的,只是是薄命人,我又有什麼法子?……后來……”
“這些就省省吧。”蔣徽仍是淡漠地微笑著,“您是婦孺之輩,所以只能由我來款待。您是跪著還是站著,我真不在乎,總不能喚小廝把您拖出去。其余的輕重,您夫君心知肚明。你我曾有祖孫關系,但是,我深以為恥。”
“……”蔣老太太困、恐懼加地著。夫君要休了,但就是沒個像樣的理由,這才是今日拼卻一切換來與蔣徽相見的原由。總要弄清楚,蔣徽到底是用怎樣的把柄使得夫君休妻。
“您,尚未蒼老的時候,做過的一檔子事兒,算是紅杏出墻吧。”蔣徽到了近前,俯,在耳邊輕聲道,“我有憑據。再多的斥責、辱罵您的話,我懶得說。”
蔣老太太形僵住,錯愕地住蔣徽,好半晌不能出聲,面卻是迅速漲得通紅。
蔣徽直起形,看著的面,一笑,“原來還有一丁點兒廉恥心。”
蔣老太太腔劇烈地起伏著。那樣的經歷,在當時心安理得,到了如今,也已為自己甚至再不愿回顧的過往。
“走吧。”蔣徽說,“您來見我,當真是自取其辱,何苦。等我得閑了,會去瞧瞧您的境。可別想方設法地過得愜意——我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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