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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擾飛升》 第111章 捂胸口

靈慧傷后,前來探的同門絡繹不絕,看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靈慧命懸一線了。事實上靈慧這幾日天天被師父著吃各種補的藥丸,臉紅潤得發,連腰都了一圈。

那日見一位門弟子來找,也就沒有多想,哪知道對方進了府以后,就突然發難,暈過去以前,還在憾五味莊新研究的菜式,可能沒機會嘗了。

這幾天待在云華山上的五味莊弟子,天天換著花樣給做菜,一邊沉迷于口腹之,一邊打算等自己痊愈以后,就給自己煉一爐塑丹。

好在那個被冒充的門弟子在山腳下被人發現了,雖然了重傷,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經過這次事件,宗門里的守衛全都換了一遍,并且給各個出口的守門弟子,配發了鑒定份的法,這樣大大降低了邪修冒充的可能。各大宗門得到這個消息以后,也都不敢怠慢,全都加強了戒備。也有人暗自慶幸,幸而此事發生在云華門,他們又及時發現了冒充者的份,若是一些小門小派,也許連掌門人被換了,還無人知曉。有了這種想法以后,大家的心里有些不踏實,看誰都覺得可疑。

修真界因這事鬧得人心惶惶,幾個大宗門只好聯手派弟子到各宗門,幫著大家審核份。這一查,還當真查出了一些問題,這家的弟子想拜其他宗門,私底下與其他宗門聯絡。看似嚴肅正直的某個長輩,關上門以后最喜歡的竟是各種布偶。某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最的是扮子,偏偏學得不好,常常外出,差點被同門當做邪修的臥底抓起來。

這些啼笑皆非的事,是一些修士茶余飯后的笑料,但是當大家當真在一些宗門揪出邪修派過來的人后,氣氛變得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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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人,永遠想不到邪惡的人有多見不得人的手段。但是明不能在黑暗把自己吞噬以后,才選擇反抗。這是不必要的犧牲,也是自尋煩惱。

十大宗門再度在整個修真界加強戒備,各大主城守衛加倍,百姓們發現可疑人的眼也犀利起來。

邪修們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只不過是潛云華門失敗,為什麼會引起整個修真界的轟?他們這邊派去的人,剛去某個村子待了一日,頭一天還淳樸好客的村民,第二天就迎了正派修士過來,把他們的人給揪走了。

他們的人不過是去住個店,大半夜剛睡下,結果還不等天亮,他們就已經被五花大綁,吊在了城主府大門口。

還有派去挑撥正派之間關系的手下,還沒來得及說幾句,就被一群人按頭就揍,揍完還要在上掛一個牌子,上面寫什麼“邪修的丑陋面孔”,被綁在木車上游街示眾。

他們可是邪修,本應該毀天滅地的邪修,為什麼日子過得如此凄慘?古往今來那麼多邪修,他們可能是最慘的?待在邪修界的邪修們,聽著從凌憂界傳來的消息,忽然心酸起來。

每當上面下令,說需要派邪修去凌憂界,壯大邪修界勢力時,他們就瑟瑟發抖。他們寧可被劍修一劍刺死,也不想被一群百姓按著揍,然后還游街示眾。

邪修也是要尊嚴,要面子的。

為了不被派遣到凌憂界去,不邪修開始賄賂上級,只想把這種丟臉的機會讓給別人。因為賄賂的人太多,被正在準備婚禮的尊主知曉后,打殺了一大批邪修,這些邪修才老實起來。

邪修尊主沒有想到凌憂界的修士竟如此齊心,近來發生的這些事,讓他面大失,若不是結道大典在即,他恨不能此刻便帶領大軍,殺到凌憂界。

“尊主,您何必如此怒。”一只白如玉的手搭在尊主手背上,眼如紅如,笑起來的聲音讓人飄飄仙。為邪修界第一人,紅綿有著如雪的皮,如星的眼睛,也有一顆最狠毒的心。

把一片帶著的人心喂到尊主邊,聲音慵懶道:“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現在正是他們團結一心的時候,您若是帶手下前去攻打,妾會擔心你的。”

尊主勾了勾的下,沒有吃喂過來的心頭:“撤下去。”

“好吧。”紅綿有些憾的嘆息一聲,尊主什麼都好,就是不吃人,甚至不吃生自己的紅,“我很期待結道大典到來的那一日。”

“那你覺得,我應該先向誰下手?”尊主斜靠在椅子上,像是一只懶洋洋的獅子,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突然發作。

“當然是凌憂界最出名,最有機會飛升的那位劍修。”紅綿笑盈盈的埋尊主懷中,“仲璽。”

“哦?”尊主看了眼懷中的人,“你似乎對他有所了解。”

紅綿食指在尊主口輕劃:“妾最想了解的男人,只有尊主你呀。”

尊主輕笑一聲,黑中帶著暗紅的眼瞳冰涼得沒有:“那便依紅綿的意思,我們先找機會除去仲璽。”

紅綿笑出聲,渾弱無骨的膩在尊主上。

門口的守衛往后挪了挪步子,差點沒忍不住封閉自己的聽覺。他大概是對人這種笑聲過敏,每次聽到這種笑,就渾皮疙瘩。

尊主與紅綿尊者舉辦結道大典以后,他們這些邪修,恐怕就要跟在尊主后面,跑去跟凌憂界那些修士拼命了。

黑暗的府中,桓宗睜開眼,看著邊已經靠著他膝蓋睡著的箜篌。水潤的,似乎充滿了吸引力,讓他想要埋首去嘗一嘗。

他微微彎腰,但是很快便停了下來。輕輕的把箜篌抱到玉床上躺好,桓宗深吸一口氣,靠著桌案盤坐下,似乎這樣才能制住心的想法。

躺在床上的箜篌翻了個,繼續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知道夢到了什麼,面頰微紅,出了甜的笑意。桓宗扭頭看去,看到了白皙的脖頸,在黑暗中白得發,甚至還帶著一副似有若無的幽香。

他站起,彎腰撿起被踢到地上的被子,輕輕蓋在了上。毫無形象的靠著玉床坐在地上,桓宗苦笑一聲,不敢再看床上的人。

每一個想法,每一種,都是對箜篌的信任他,尊敬他,他又怎能毀去這份信任?

手凝結出一片寒冰,桓宗把冰塊含在里。寒意順著舌尖傳到口,似乎這樣就能把心口的燥意下去。

“桓宗……”

桓宗以為箜篌醒了過來,轉看去,仍舊在安睡,只是里念到了他的名字。手輕輕握住箜篌的手腕,桓宗聲道:“我在這里。”

箜篌沒有再發出聲音,翻把他的手抱在了懷里,溫熱的靠著他的手臂,如烈火般炙熱。桓宗的指尖輕輕抖,但是卻沒有把手從的臂彎出來。

“罷了……”

還小呢。

還小的箜篌,正在做一個夢。夢到自己闖了一個溫泉池,溫泉池中有個人背對著安靜坐著,青漂浮在水面,像是糾纏不清的思。

這是一個看背影,就很好看的男人。箜篌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溫泉水漫過的膝蓋,知不到任何溫度。

忽然,前方的男人轉過頭來,出了那張如玉的容

“桓宗……”

箜篌睜開眼,從玉床上坐起,看到桓宗就在不遠打坐,忍不住有些心虛。近來是怎麼了,為何老是垂涎桓宗的

“醒了?”桓宗睜開眼,倒好水讓洗漱,“今天我們先抄心法,繪制兩張符紋,再繼續打坐。”

“好哦。”箜篌老老實實的答應。

桓宗有些驚訝,以箜篌的格,聽到抄心法肯定會想盡辦法耍賴,今天為何直接就答應了?

見桓宗在看自己,箜篌扭頭道:“你不要看我,這樣會影響我心境的。”

“好好好。”桓宗無奈失笑,“我不看。”

他站起,往旁邊走了幾步:“這樣可以了?”

箜篌:“……”

長得好看,脾氣好,還什麼事都順著為什麼還要這麼禽

是云華門之恥,老姬家的敗類啊。

因為心虛,箜篌抄寫心法時格外認真,竟比平日早半個時辰抄完。放下筆,轉頭看向桓宗。桓宗的坐姿很好看,背脊得直直的,無不優雅,只是這麼靜靜看著,就讓人移不開視線。

還有四個月閉關才能結束,希這四個月里,能控制自己禽不如的想法……

忘通近來的日子過得很滋潤,大徒弟晉為元嬰境修士,二徒弟修為也穩步上漲,小徒弟找到了能夠天地雙修的有緣人。更讓他高興的是,掌門師兄最近對他格外好,不對他翻白眼了,也不挑剔他壞習慣了,只要他開口借靈石,師兄就一定會給,大方得讓忘通都不好意思了。

這一天又在掌門師兄這里蹭走幾瓶丹藥,忘通喜滋滋的往外走,對送他出門的勿川道:“自家人,不用講究這些規矩。”

勿川見忘通滿臉是笑,拱手行禮道:“師叔,箜篌師妹還有三個多月就要出關了,不知道你那兒還有什麼缺的沒有?”

“不缺不缺,箜篌這孩子孝順,前些日子到五行堂幫我欠下的靈石都還了。”忘通雖然喜歡在掌門師兄這里蹭點小玩意兒,但是他也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若是主宗總是把好東西給棲月峰,師兄弟之間再好,也有可能生嫌隙。

“箜篌師妹向來心又上進。”勿川沉默片刻,陪著忘通往外走,“只是沒有想到箜篌師妹竟然能與仲璽真人天地雙修,這真是意外之喜了。”

“這都是緣分。”忘通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或許天道當真厚這個孩子。”

“師叔說得是,箜篌師妹與仲璽真人確實很有緣分。”勿川想,希等箜篌師妹閉關出來,忘通師叔不會把主宗給拆得一干二凈。

忘通笑著連連點頭。點完頭以后,他心里又覺得有些奇怪,但究竟哪里奇怪,他一時半會也說不出來。但想到勿川向來沉默寡言,又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忘通很快便釋然了。

不會說話的人,說的話聽起來有些別扭,也是正常的。

送忘通回了棲月峰,勿川轉去了地牢,幾個月前傷了靈慧師妹的邪修,還被關在里面。

他每隔幾天都會讓這個邪修觀一下各種行刑現場,一段時間下來,邪修把知道的事倒得干干凈凈,就差沒說自己幾歲還在尿子了。

看到勿川進來,邪修恨不能給他跪下。在地牢待久了,勿川幾乎了他的噩夢。他往墻角出手臂遮住眼,仿佛這樣勿川就會不存在一般。

“你們邪修界的尊主,弱點是什麼?”

“仙長,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十遍了。”邪修絕的抱著頭拽頭發,“是紅綿尊者,紅綿尊者!”

尊主慕紅綿尊者,為了搜羅天下至寶,整個邪修界都知道的事。他為邪修界最擅長偽裝的人,曾見過二人幾面,尊主對尊者幾乎是千依百順,寵溺非常。

“邪修界有多尊者?”

邪修崩潰道:“二十八個,你還是殺了我吧。”

每天都要回答相同的問題,只要有一個問題不滿意,就不讓他睡覺,不讓他喝水吃飯,他被毀了靈臺,與普通人無異,哪能不睡覺不喝水?這樣的日子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究竟是誰說名門正派行事厚道的,他就沒見過這麼缺德的名門正派。

“勿川大師兄,你也在?”幾個晨霞峰的弟子走了進來,看了眼趴在地上裝死的邪修,“師兄可問完話了,我們手里有幾粒新煉制的藥丸,想讓這個邪修嘗嘗,說不定他的靈臺就恢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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