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看了眼還在江中心劃著的烏篷船,箜篌嘆氣道:“看來我們今天驗不完泛舟江上了。”
“沒關系,以后有機會再試。”桓宗立即道,“現在回馬車上吧。”
“好。”箜篌點頭,兩人極有默契的不提他們還可以飛回去這件事,堅決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說話不算數,坐烏篷船一點都不好玩。
等桓宗與箜篌離去,江面上其他人才七手八腳把到驚嚇的落水者扶起來,住在附近的村民把他們帶回了自己家中,讓他們避避寒。
村長看著他們圍著火堆喝下了姜湯,慨道:“你們運氣好,遇到名門正派的弟子了。”不然這種天氣掉進江水中,下場只有一個死字,他們江岸上的人,就算水好,也不敢跳進水里救他們。
“那位仙子箜篌,”抱著孩子的婦人道,“我聽到那位仙長這般喚。”
“箜篌?”村長了被救小孩的頭頂,“這份恩,可別忘了。”
小孩拽對他而言有些寬大的兔披風,默默點頭。抱著他婦人在江水中沒有掉一滴淚,現在抱著他卻哭個不停,“幸好有那位仙子,幸好……”
雁城又被稱為水城,它的地理范圍,有好幾條大大小小的河流。都說水多的地方養人,雁城的兒郎與姑娘相貌十分出眾,歌舞也是當地一絕,每到百花盛開時,就連很多修士都會來這里賞花賞歌舞。
箜篌他們乘坐的馬車剛到城門口,護衛就把他們攔了下來,直到看完他們三人的命牌,才準予放行。途徑好幾個城市,雁城是檢查得最嚴格的城市,就連云華門所在的雍城都比不上。
“請仙長見諒,因雁城百姓多河流多,所以我們對來訪的外客檢查得嚴格了些。”護衛朝林斛拱手道,“耽擱仙長的時間了,請進。”
“應該的。”林斛淡淡點頭,趕著馬車進了雁城大門。一千多年前邪修鬧事,有邪修往雁城的河道里投毒,幸好當時和風齋的掌門為人嚴謹,派門下弟子一直守在河流上中游,時刻監測水中是否被人投毒,不然造的后果不堪設想。
盡管此事已經過去了一千多年,和風齋仍舊保持著每日監測三遍水源的習慣,對過往行人份審查得也很嚴格。林斛倒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雁城這麼多百姓與修士,若是哪條河出了問題,付出的代價都是巨大的。
“我是正正經經的修士,你們憑什麼攔著?不要以為你們和風齋的狗子有琉宗撐腰,就看不起我們這些散修了。”
林斛皺了皺眉,停下馬車往后面的大門看去,這麼兩句話,可是牽扯進了三方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