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知道是什麼事……什麼事?
趙長寧的手被他在迎枕上, 自然是明白的, 渾僵,試圖坐起來:“皇上,微臣還有公文……”
朱明熾稍一用力就把按了回去, 俯啞道:“別。”其實是趙長寧連挪分毫都不能, 想避開撲在面上熾熱的呼吸, 但只能被困在他堅實的膛和龍榻之間,方寸間全是他的氣息, 無遁逃。
他的頭發微, 穿了一件細棉中, 可見膛壁壘分明,幾道淺的刀疤錯著,野的俊。
趙長寧見他只著單, 到他的也是滾燙人的,心中狂跳:“陛下此舉可是想穢朝廷……難道就不怕以后朝廷怎麼議論, 史書會……嗚!”的話還沒有說完,朱明熾突然低頭吻住,剩下的話都被他堵住。
趙長寧要躲, 卻被男人掐著下被迫迎合。燙的舌立刻撬開了貝齒侵。拒絕的聲音被堵在了嚨里, 想將他的舌推出去,他人長得比常人高大,舌頭也是好大的一團,占滿了的口,以至于甚至無法吞咽自己的津,全部被他掠奪了去,被迫與他糾纏。
趁著間隙,他才沙啞地說:“趙長寧,朕連篡位都敢,怎麼會怕群臣史書?”男人的大手下到的腰間,解開了長寧朝服的腰帶,長寧的文朝服頓時松開,頓時出了瑩白的和裹,如綢膩,偏生裹下什麼都看不到。
長寧分明地聽到朱明熾氣息漸,更不顧及的反抗了。一把抓住的手住,然后去解裹,解不開便不耐煩了,干脆直接一把撕開!對于破壞和征服,人天生的就有種。
趙長寧被迫完全赤于他面前,散的疊在下,從未被別人看到過的這雪白,細瘦的,就這樣完全呈現在男人面前。在男人撕開裹的時候,長寧終于忍不住有些崩潰,好像是保護層終于沒有了。
想擋住自己,朱明熾著口的目越來越深沉,知道他了之心。而且越看就越,發燙的巨只隔著層薄薄的棉布頂著,非常有威脅力。“皇上,不要……真的不要!我再也不會了!”
現在才求,早就晚了。
這屋的布置,大紅蠟燭,大紅綢緞被褥,一看就是他事先準備的,如房一般曖昧的氣氛。
“朕以前一再的放過你,今日不會放了。”帝王在耳邊啞地道,“你幫朱明熙的時候,心里就該知道有這個后果了。朕以前寬恕于你,一再如此,你今天只能給朕好生伺候著!”
寂靜的黑夜,宮燈靜靜燃燒著。
守在外面的侍,聽到里面傳來輕細的聲,夾雜著低泣聲。
其實聽不太清楚。只是在清涼的夏夜里約約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心里一驚。
君王的門仍然閉著,趙大人還是沒有出來。劉胡只能垂手閉目,當這些宮闈事都不存在,新帝不去嬪妃,卻留年臣子在深宮里,深更半夜的,做什麼簡直不言而喻。
劉胡將旁邊兩個小太監打發走,自己站著門口守著。
室里,被君王弄來盤于他健壯的腰,抵在床頭作弄,夏夜本來就熱,這一方帷帳之中更熱。細汗從長寧的雪白的臉頰流下來,男人抓著的腰抵著自己,低頭一,就把這滴水吮走了,在脖頸的小紅點上吮吸。
趁熱得迷茫,方才勉強進去的巨又了起來。長寧被撐得又疼又酸又麻,那連連地,反而是使帝王悶哼一聲,抓著的腰頂了好幾下,趙長寧疼得哭了出來,朱明熾在耳邊說:“記不記得你寫的那道奏折?”
什麼奏折?
長寧并不記得,男人卻沉沉一笑:“二皇子朱明熾,結黨羽,以權謀私,控制淮運……!”
趙長寧想起他說的是什麼了,那道朱明熙讓寫的,參朱明熾的奏折。他竟然知道是寫的,還能背得出來。
當然能背下來了,朱明熾有過目不忘之能。
“寫了多句,就給我承多下!”朱明熾緩緩作弄,每說一句便重重一頂,長寧話都說不出來,終于開始求饒:“不……不要了,皇上,不要了!我再也不會寫了!”
但后來他的作卻越來越快,就本顧不得念了,只顧著弄。
龍床的帷幕低垂,穹頂上也鏤雕著純金的九龍戲珠,嵌了九顆夜明珠,澤如月輝皎潔。擅上龍榻是死罪,但是現在似乎本不重要了。
兩世都不曾有過人事,此時雙已經酸,渾都沒有力氣。一開始倒還好,后帝王就失去了控制,的被掰到極限承著。說了什麼自己都不記得,只記得到了最后承不住了,徹底崩潰求饒,一點平日里趙大人的威嚴都沒有了。
覺得自己真的應付不了朱明熾,就算不通人事,也知道普通男子大概是一刻鐘,朱明熾剛才折騰這麼久都未結束。他格健壯高大,更加的難以承。原聽說朱明熾是在軍營里的,才知道他不的時候這麼可怕。
趙長寧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隨著他的作迎合。
一次結束后長寧癱,帝王卻意猶未盡,見渾都是自己留下的紅痕,竟是腹下又一熱,不過最后還是退了出來,其實他還未能滿足。但趙長寧還是第一次,是真的承不住的。
趙長寧閉著眼睛,只約聽到他說話:“……傳令,留宿趙長寧議政。”
有人領命下去了。
趙長寧就在模糊之中漸漸睡了。
朱明熾靜靜地看著趙長寧,這樣睡著會乖巧許多,清瘦的子蜷在他的側。沒有要殺他的事,更沒有那些抵制和防備,也沒有算計他。就像那日雨夜里將他抱在膝頭。要是一直這麼乖巧,他也就待好了。
這樣一想心就平和了許多,朱明熾靠在床頭,看著那一對紅燭。
鬼使神差的,他人準備了紅燭。龍紅燭分明就是親之日才用的,他知道趙長寧不會在乎這個,但還是準備下來了。
他自就待人冷漠,除了母親之外,別人未曾過他。這人的一曲求凰了他,后來對他是若即若離,無意撥他。說是要救他,但卻想殺他。朱明熾恨恨得牙,但又不忍心讓委屈。只是此人若不收拾收拾,便一直著爪牙準備傷人,今兒先收拾一回再說。
“皇上,首輔章大人前來拜見。”劉胡隔著隔扇通傳。
朱明熾嗯了一聲,他讓閣首輔過來有要事相商,不能不去,于是他披起,道:“讓他先等片刻。”
他走之后,長寧就睜開了眼睛。
渾都疼,尤其是一雙,已然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知道帝王是有意要折騰,未必就只帶著的打算。所以提前求饒,帝王自然就不會太計較了。長寧看著夜明珠和的芒。
龍榻,寬闊的室,地上散落的正五品制朝服,寂靜無聲息。只燃著一爐安神的百合香。
渾如被車碾過。終究還是走到了這步。想到那樣被他著承,閉上了眼睛。
——
永壽宮中,幾位先帝的太妃在門口下了轎,緩緩往宮中走去。
這幾位太妃都未曾生育。如今為了能在宮里好生活著,都來結著莊太后。
原先帝的淑妃,如今的淑太妃扶著宮的手,跟邊的端太妃低聲道:“今日聽說陛下又忙于朝政,未曾臨幸過哪位妃嬪。這般下去哪里來的皇嗣。”
端太妃就道:“我瞧是他清心寡了。雖沒有選秀,但太后明著暗著,給新帝那里塞了多人了。只是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打小就是人堆里長大的。幾個人有什麼稀奇的,新帝看都沒看一眼。”
淑太妃撲哧一聲笑了:“陛下正當盛年,龍虎壯,必然厲害得。我看是沒瞧著他喜歡的,若是真的喜歡,作弄人家都來不及。”
兩人了門,莊太后正在看秀的小像,屋的蠟燭點得明晃晃的。
兩位太妃給請了安,便一起坐下來選。莊太后是看得頭疼,覺得都差不多。自從當了太后之后就閑得無聊,人生的追求就是盼抱孫子了,為了這個目標一直努力給兒子塞,日常就是‘今天我又給兒子找了個人’。可惜兒子并不領,沒有他喜歡的,愁啊!不論如何當娘的還得繼續努力。
兩位太妃幫著一起看。
莊太后問邊伺候的大宮:“皇上今日又整晚看折子了?可曾召見過誰?”
大宮回答道:“奴婢去看過了,今日皇上接見大理寺丞趙大人,沒召幸嬪妃。”
莊太后有點失,又咦了聲:“大理寺丞趙大人,我怎麼聽著耳呢。”
大宮就道:“太后,您能不耳嗎?當年便是他幫您遞的信呢。”
莊太后才出了微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這樣一想對趙大人不由得好頓生:“原是這位趙大人,一會兒你去取些糕點,給這位趙大人送過去吧。”說罷繼續看人。
大宮應喏去了。
朱明熾跟章大人商議好閣的事,就得了母親的選秀的口信。對于嬪妃什麼的他的確不關心,母親日常往他這里塞人,都習慣了。他略掃了眼名單,角就是一,母親這是什麼眼。宋家、周家家世太好,若掌控得不好就變了外戚專權。幸好他是沒打算寵幸的,但總得給母親找點事做。
朱明熾邊寫圣旨邊道:“按太后的旨意去做吧,只是這些人進宮后,邊必定得安人監視著,不可讓們輕舉妄。以后太后那邊的懿旨,都得給朕過目后才準傳下去。”
“奴婢知道了……太后還給了這盒點心,說是給趙大人的。”太監放下一個食盒。
朱明熾打開一看,都是些致的甜糕。他淡淡道:“放那兒吧。”
想到長寧還睡在室,朱明熾寫好圣旨放了筆,便往室走去。
室門口的侍衛見到他便行禮。
朱明熾看到還好生睡著,微松了口氣,了外上床。
長寧睡得淺,一點聲音便能驚醒過來。很快就覺到健壯的手臂自后摟住的腰,整個人陷了朱明熾的懷抱中。整個人都僵了,才發現他不再做什麼,將抱懷中后,便闔上眼再沒有靜了。
可趙長寧怎麼還睡得著,先別說被朱明熾抱著有多僵了。他上如火爐一般的溫,就燙得難。
方才與他那般都沒有這種覺,但是被他抱在懷里睡,卻覺得兩人太親,因為明明本來還是陌生的。
朱明熾卻覺得趙長寧涼涼的,抱著好睡的。發現并沒有睡著,而且在出汗,他才睜開眼睛。
朱明熾是即耐寒又耐熱的質,天是冷是熱倒都不要。趙長寧偏生怕熱,明明皮冰涼,卻還是出汗。
朱明熾一會兒就便起了,出去吩咐什麼。一會兒后就有太監抬了裝滿冰塊的景泰藍缸進來,屋才不這麼熱了,他自后面再摟住,低聲道:“怎麼如此氣。”
趙長寧被他一噎,氣?若不是朱明熾像個火爐烤著,自然能睡得很好。宮里這麼多殿宇,何故讓留在這里睡。
“氣便罷了,有了冰塊就快睡吧。”朱明熾又道。“朕明日還要早起。”
“陛下,免得微臣擾了您休息,我可以睡偏殿……”趙長寧低聲道。“我一個臣子,也不能睡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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